第二天一早,從湖畔晨練歸來的陳浩剛剛在餐廳坐好,薛傲菡這個小妮子就打來了電話,她說她今天要去醫院看她的舅舅,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所以提前給陳浩打個招呼。 並約定她從醫院回來之後,就打電話給陳浩。
對此,陳浩當然沒有異議。
所以吃過早飯之後,陳浩就獨自去了侍醫堂。只是今天不巧,不但何坤被陳良平帶走了的,安保隊長也不在,所以開車的是家裡另外一個保安。
這小夥子車開得那叫一個暴力,像特技似的,隻用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就從北海湖畔的莊園,將陳浩送到了市裡的侍醫堂。
只不過,讓炫技的小夥子失望了。
陳浩現在已經正式踏入了修真者的行列,有強勁的實力支撐,別說只是快車,他就是把車開飛起了,也嚇不到陳浩,不過這到是讓陳浩有了拿駕照的想法。
畢竟有什麽事,總要帶個人終究是不方便,所以這拿駕照這事就必須提上日程。
下了車,陳浩邁步往侍醫堂裡面走,看起來像是特意在等陳浩的侍醫堂老板,見到陳浩立刻吩咐了前台的接待小姐一聲,隨後就迎了上來,還沒到近前就先伸出了雙手,握住陳浩恭敬地說道:“陳醫生,您總算是來了。”
陳浩不由得有些詫異。
事實上,在參加執業醫師考試的第一天下午,侍醫堂就給陳浩打過電話,說陳浩定製多的針已經到了,只不過那會陳浩比較忙,所以也就沒有過來。
可就算是這樣,也不至於讓他如此激動啊。
“是這樣,陳醫生您快裡邊請,我這麽著急等您來,主要是因為我老婆病了,北海的醫院都跑遍了,卻查不出毛病,您來的正好,請您一定要幫忙。”
陳浩望著他一笑,說道:“你怎麽覺得我一定能治好?”
侍醫堂的這個老板,想都不想地就說道:“陳醫生,您可是今年執業醫師資格考試的雙料冠軍,我怎麽可能不知道,畢竟侍醫堂主營醫療器械,您這樣的名醫,是我們的衣食父母。”
陳浩笑了笑:“衣食父母?我不過是在你這裡定製了一套針而已,就算利潤再多,也不如一間小診所消耗的醫療器械多,所以你這話說的不實在啊。”
侍醫堂的老板,尷尬地一笑,隨後說道:“一聽這話,您真就是行家,無論是一次性注射器,還是其他普通常見易損耗的醫療器械,雖然價格不貴,利潤不高,但長期做下來的話,利潤的確有,不過名醫卻不是哪裡都有,所以還得請您幫忙。”
陳浩笑了笑:“我定製的針呢?”
“不急,我這就叫人去庫房拿,您能不能趁這個空幫忙瞧一眼?要是您能看出來我老婆到底得了什麽病,也算幫了我一個大忙,將來必定會……”
“別說了。”陳浩打斷了侍醫堂的老板,說道:“她在哪?”
“就在樓上,您請。”侍醫堂的老板請陳浩上樓。
陳浩微微皺眉,想了想,卻邁步跟了上去。
侍醫堂的二樓,房間很多,但看起來卻更像是個辦公區,但一上三樓,生活氣息就映入眼簾。
不但有客廳臥室,還有廚房浴室,而且看裝修和一些雜物,都能感覺到,這裡的確是住人的地方,但卻沒有有任何的照片,和孩子生活過的跡象。
這對於侍醫堂老板這樣四十歲出頭的人來說,還真挺奇怪。
客客氣氣地推開臥室的門,侍醫堂的老板,
站到了門邊,滿眼恭敬地望著陳浩說道:“我老婆在這裡,您請。” 陳浩邁步走進了房間,眼角的余光卻發現站在門口的侍醫堂老板並沒有跟進來,這讓陳浩不由得皺眉。
不過現在事已至此,陳浩藝高人膽大,也不怕他玩什麽花樣,不由得將視線放在了臥室裡。
臥室反常的大。
目測面積都要比普通人家的客廳大。
可地面上,居然是那種完全不防滑的地板磚,而且雖然空氣中飄蕩著湯藥的味道,但陳浩只是嗅了嗅,立刻就分辨出雖然藥味濃烈,聞起來一點都不香,但實際上這味道,卻是一種消暑的藥膳。
這不是扯淡麽。
哪有病人吃這種大寒的東西的?
而就在這時,一聲柔弱地呻吟傳來,陳浩不由得將視線,轉向了臥室中的那張床。
床很大。
看起來頗具古風。
白紗製成的蚊帳從床頂的天棚上罩下來,只在床中間的位置向兩側分開,用兩個大嘴猴飾物捆在了床的兩側。
鋪著玫瑰紅床單的臥床上,此刻朝著陳浩的方向,側臥著一個身披若黑紗睡衣的女人。
陳浩看了她一眼,不由得眼前一亮。
她長得很漂亮,眉如細柳,眼含秋水,雖然面色蠟黃,卻依舊難掩天姿國色,而且,更令陳浩心動得卻是,那半透明的黑紗遮掩下,不但將她的身段襯托得越發玲瓏凸翹,也在病態中散發出一種柔弱而又致命的性感,竟然完全不輸給朱芮雅。
這讓陳浩不由得一下,邊走邊說道:“看樣子,你病得不清啊。”
躺在床上的少婦,更是探出了雪白如藕地手臂,柔弱地說道:“請您幫我看看,我這到底是得了什麽病。”
站在床頭的陳浩一笑,隨後目光冷了下來,冷聲道:“你信不信,我一劑藥開死你?”
少婦似是一愣,問道:“陳醫生,您這是什麽意思?”
陳浩挑眉道:“這種裝病的手段,太過無聊,看你眉角都沒開,想來還是個處子,怎麽可能是他的老婆?”
躺在床上的做少婦打扮女人,望著陳浩沉默道:“你就這麽自信?”
陳浩一笑,側頭看了一眼在臥室門口束手而立的侍醫堂老板,說道:“如果我有這麽一個漂亮的老婆,我是絕不會讓她穿這麽少出現在別人的面前的。所以收起你們這套小把戲吧,在我面前,這沒有任何意義。”
“你真的不要診斷一下再下結論。”躺在床上,做少婦打扮的女人質疑道:“難道你就這麽自信?”
陳浩冷冷地轉身,往外面走,說道:“如果有事情想要和我談,直說就好了,用這種小手段考量我的醫術,未免太過目中無人,所以,我現在心情很不爽。”
躺在床上的女人笑了。
而這時,隨著鼓掌的聲音,一個身形異常瘦削,嘴唇很厚的中年男子從另一邊的房間裡面走了出來,望著陳浩說道:“果然好眼力,能夠獲得執業醫師資格考試雙料第一的陳醫生,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陳浩皺眉。
而這時,身材瘦削嘴唇卻很厚的男子對陳浩一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侍醫堂當代鍛造部主管,我叫吳妙才,您定製的針,是由我親手打造的。”
陳浩一笑,同他握了握手:“針呢?”
吳妙才一笑,用眼神示意侍醫堂的老板,他立刻轉身離去,而臥室的門也關上了。
請陳浩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吳妙才返身從一旁的房間裡捧出來一個包裝精美地盒子,放在了沙發上。
這時,臥室的門開了。
之前躺在床上裝病人的女人走了出來,她穿了雙,黑色高跟鞋,黑色包臀裙,白色休閑小西裝,看起來頗有幾分女強人的味道,她對陳浩一笑“我是侍醫堂北方名醫業務主管,我叫黎水瑤,很高興認識你。”
望著黎水瑤回復正常的面色,還臉上的笑容,陳浩微微一笑,同她握了握手,說道:“如果侍醫堂的針不能令我滿意,我想,這就會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黎水瑤神情傲然地一笑:“論醫學器械,我們侍醫堂若是自認第二,當世無人敢做第一。”
陳浩笑了,將視線轉向了同樣坐在沙發上的吳妙才。
這個瘦削的男人,同樣一臉的自傲,隨後打開了放在沙發上盒子。
入目,一排散發著幽光的銀針。
陳浩撚起一支,默運真氣,隨後就清晰地感覺到,這銀針在接受了真氣的灌注之後,僅僅是微微顫抖,並沒有分崩離析,或者是扭曲變形的感覺。
這讓陳浩不由得點頭:“針還不錯。”
侍醫堂的吳妙才不由得傲然一笑:“我親手的打造的銀針,就算是在再強的內家高手,也無法損壞。”
陳浩一笑,真元一吐。
噗的一聲,撚在陳浩手中的銀針立刻斷成了兩截。
吳妙才愣住了。
黎水瑤的眼神,卻變得很興奮。
“這怎麽可能?”吳妙才似乎想不清之間的關鍵, 面容立刻灰白了起來。
陳浩不願意打擊他,淡淡地說道:“十幾萬的價格,還算是貨真價實,所以這套針我收了,如果你真的有本事,不妨重新的幫我打造一套最好的針,錢不是問題。”
吳妙才望著陳浩的眼神一點點的亮了起來,他突然猛地站了起來,驚喜地叫道:“我知道針為什麽斷了,陳醫生您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打造出一套完全的針。”
他的話音剛落,在一旁靜靜觀瞧的黎水瑤則異常幹練地將一份合同擺在了陳浩的面前,說道:“陳醫生,我現在已經確信,您有加入侍醫堂的名醫客戶的資格,請您在這裡簽字。”
陳浩不由得皺眉。
似乎是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黎水瑤說道:“我們侍醫堂,已經營醫療器械為主,除此意外,更為擁有名醫資格的客戶提供特殊服務。”
陳浩笑了,眼神不由得在黎水瑤的身上轉了一圈。
看得黎水瑤不由得俏面一紅,說道:“我們將為侍醫堂的名醫客戶,提供第一手的醫療界資訊,包括各種藥材,醫療器械,無論您想要什麽,只要您提出意向,侍醫堂將不遺余力地為您辦好一切。”
陳浩皺眉:“就是說,你們會幫我跑腿,幫我搜集我需要的東西?”
“是的。”黎水瑤說道:“不論您想要什麽,天山雪蓮,百年靈芝,千年人參,只要您有需要,我們就能夠幫你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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