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一族的天才少年,一聲怒吼,如大日橫空,光芒萬丈。金烏一怒,焚盡八荒,海枯石爛。 呼呼……
黃金少年身後,眾多追隨者慘叫,被無盡火光籠罩,全都身體焦黑,如枯木一般,很多人當即栽倒,死於非命,化為灰燼。
眾生靈看的心驚膽戰,這是讓自己上去,絕對也與他們一樣,化為灰燼。
“敢傷我的人,受死!”黃金少年大喝,神勇不可擋,戰戟橫空,無堅不摧,突破那片熾盛的火幕,殺到了近前。
轟隆隆……
那裡火光激蕩,金光燦燦,無盡的火光與金光交織在一起,組成一幅絢爛、多彩的畫面,讓人難以忘懷。
一番大戰,漸漸的金烏一族少年不敵,他不是黃金少年的對手,披頭撒發,快要支撐不住了。
但這份戰績,也足以讓人吃驚,這一段時間以來,黃金少年幾乎無敵,很少有人能與之匹敵,他橫掃這片海域,連尊者都不願與他發生衝突,可見他的恐怖與強悍。
另一邊,幾大神山的幾位純血生靈聯手,摧枯拉朽,亦勇猛無比,攻到了精血近前。
“殺!”
各教大能,以及所有強者也都紛紛現身了,不再隱伏,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他們大開殺戒,衝到近前,紛紛探手,要抓走那滴精血。
這個時候,一盞神燈亮起,噬魂蟻一族的黑衣少年出現,手持鳳輦燈,輕輕一吹,燈芯噴薄出一片熾盛的烈焰。
“退!”
所有強者都一陣驚悚,迅速避過了那片火海,那可是太古法器,是一盞威力滔天的神通。
“開!”
一位老尊者出手,手持一件古寶,灑出一片水幕,淹沒向那片火焰。
那烈焰遇水更盛了,哧啦一聲將水幕蒸乾,向著前方湧去,轟的一聲燒掉了尊者半截袖子,險些讓他肉身也遭劫。
這個地方發生了大混戰,群雄爭霸,剛有人臨近精血,就會遭到後方的人攻擊,不得不避退。
不得不說,這座祭壇很大,如一座大山,眾多生靈在此廝殺,鮮血已經染紅了腳下,緩緩流淌而下。
“收!”
沐辰強悍如一尊殺神,轟飛周圍的人,清空了一片場地,催動朱雀巢,想要嘗試將整座石台都給收進來。
虛空顫抖,那座石台搖動,然而精血也發光,更為燦爛,化成一片光幕籠罩那裡,沒有被收起來。
沐辰被逼無奈,奮力向前殺去,很難有人擋住,一般的生靈都不是對手,就是尊者面對他時也發怵。
突然,旁邊一杆大戟劈來,黃金少年出手,轟隆聲作響,金光如濤,除卻有限幾人外,無可匹敵,與之相碰,必然要爆碎。
“閃開!”沐辰喝道,手持魔天碑砸了過去,兩者間爆發燦爛的芒,將附近的人全都震飛了。
“還是你下去吧!”黃金少年冷聲說道,心中對於沐辰十分忌憚,多次交手,均是自己吃虧,這是從來沒有的事情。
“轟”
另一邊,鳳輦燈發威,將他們兩個都給籠罩了,神火騰騰,逼得他們不得不抗衡。
這個地方一片混亂,沐辰換了很多對手,幾次衝到石台近前,全部又被人干擾,無法奪得精血。
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是,他衝到了近前,用力向前抓去,幾乎透過光幕,碰到了精血,結果被幾位尊者轟飛。
沐辰暴怒,陷入狂暴狀態,周身氣息滔天,他頭頂朱雀巢,
防禦四方,手持魔天碑,轟砸一切,所向披靡。 “轟!”
這是一場激烈的大戰,一位尊者吐血,被他生生打飛,幾乎重創。
“殺!”沐辰橫衝直撞,打的尊者咳血,又衝向了黃金少年,想解決掉他,此人多次與自己作對,沐辰自然不會留情。
兩者激烈碰撞在一起!
沐辰發狂,滿頭濃密黑發都倒豎了起來,魔天碑神威浩蕩,猛烈的砸在那黃金戰戟上,火星四濺,氣浪翻滾。
黃金少年長嘯,與他激戰,兩者狂暴,到了後來海神後人都陣陣悚然了,這家夥強大的離譜,讓他手臂發麻。
幾位尊者齊出手,向前殺來,一起鎮壓沐辰,覺得這個家夥發狂後太危險,實在有無敵之勢。
最後,很多人出手,形成一種默契,因為沐辰太強了,競爭力過於恐怖,想聯手將他除掉,而後再去分寶。
而且有人認出了沐辰,知道沐辰得到了諸多寶物,此時若是將其斬殺,那些寶物豈不都是自己的。
“你也過來吧!”
陷入瘋狂大戰中的沐辰,神勇無敵,竟然連那噬魂蟻一族的少年也成為了他攻擊的目標。
“殺了他!”
尊者冷笑,各方老祖也大喝,更加賣力,這麽多人聯手難道還除不掉他嗎?當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嗎?
遠方,還有很多生靈沒有出手,他們自認為無緣鳳凰精血,沒有去送死,而是在足夠遠的地方觀戰。
見到這一幕後,眾人倒吸冷氣,那個少年太厲害了,這是在以一己之力與群雄抗衡啊,實在可怕。
沐辰殺進殺出,勇不可擋。
最終,他渾身發光,周身氣血澎湃,如翻滾的海浪,氣勢駭人,那一股股靈氣與精氣,滾滾而至,環繞在沐辰周身。
而沐辰如鯤鵬吸水一般,來者不拒,四方靈氣,全部納入周身。
“不好!”就在這一刻,有生靈大叫,似乎意識到什麽,“他在突破靈台境,竟然在這個時候鑄靈台!”
一聽到這,所有生靈都驚駭了,紛紛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個時候鑄靈台不是自尋死路嗎?
鑄靈台,看似簡單,可卻充滿著無盡凶險,稍有不慎,便會身死道消。
一般生靈在鑄靈台時,都有護道者,在一旁守護,整個過程容不得半點打擾與馬虎,這不僅關乎著性命,而且還與日後的成就緊密相連。
而現在,讓眾生靈大跌眼鏡的是,竟然有人在這個時候鑄靈台,這簡直是愚蠢之極,純粹是找死行為。
沐辰心無旁騖,似乎進入了一種意境,對於外界的驚呼與震驚,絲毫沒有理會,而是集中所有精力,鑄靈台。
之所以,在這個時候鑄靈台,也非沐辰所願,一切來的太突然,就連沐辰自己都沒有預料到。
自從進入落鳳嶺至今,如今已經將近一年,在這一年之中,沐辰經歷各種大戰,各種磨礪,無數寶藥打磨肉身,滋養血氣。
輪海境早已達到巔峰,而今已經到了水到渠成的那一步,只是之前沐辰一直忙於大戰,盡力壓製著,可現在輪海已滿,再也難以壓製。
突破是輪海,晉級靈台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不過這個時候鑄靈台,顯然不是地方,竟然在大戰之時,可沐辰也毫無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
祭壇之上,沐辰盤膝而坐,朱雀巢如一片赤色蒼穹,懸於頭頂,守護周身。
輪海之中,光芒滔天,金色波浪滾滾而動,覆天動地,滂湃之聲,驚天動地,那祭壇上的強者,紛紛大驚失色。
這是在鑄靈台嗎?怎麽如此大的動靜?宛如碧濤拍岸,大浪淘沙。
“天啊!這動靜也太驚人了吧!為何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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