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有很多是他驕傲的事情,例如說他的學業,他的創造能力、分析能力和動手解決問題的能力。能夠成為基地工程電部部長,他的確有這個資格。
不過在一個人內心深處,印象最為深刻的,這隻佔了極少數,更多的是些不為人知的東西,別看他是個典型的書呆,可畢竟他也是個人,總會有自己的,平時將這些深深的壓在心底,不願意也不敢暴露出來。了心靈風暴之後,合盤托出,點滴盡現。
雷雪從沒想過,這位看起來溫而雅的於部長,對於收集有著強烈的,從十三歲開始,已經收集了二十年的時間,數量之多,令人精歎。至於暗歎女老師、女同學,這種幾乎每個男人都經歷過的心理路程,自然也不在少數,而且比普通人的次數更多,幾乎成為他心努力下去的支柱。
不得不讓人讚歎,原來每個人心,都有陰暗的角落,或許象於飛這樣的人,心陰暗的地方比旁人更多一些。其實這些都是比較正常的事情,說出來,它們遠沒人們想象的那樣陰暗,只有深藏在心,才是真正的陰暗。
“這個......於部長,很感謝您對我的信任,可我覺得,這些東西,您更應該找男同事聊比較好些,或者找基地醫療部的心理醫生也不錯。我還有事,少陪了。”說完雷雪轉身就走。
於飛愣愣的站在甬道,不舍的看著雷雪遠去的背景,輕輕用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自己的腦袋:“我剛才說什麽了?我好象什麽也沒說啊。”
他看起來是個很悶,很呆地人,可能夠成為精英級博士的人。又怎麽會是笨蛋。可是打破了頭,也想不出雷雪為什麽會露出那樣奇怪的表情。他只能肯定一點,剛才自己一定說了些不應該說的話,可到底說了什麽呢?
下意識的手了一眼通訊器上的時間,點五十五分。於飛仔細再看一眼,時間沒錯,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片,他本來已經夠白了。現在臉上已經看不到一絲血色。實在太詭異了,作為一名學者。他對時間上的把握是極嚴的,他很清楚地記得。\走到雷雪房間門口的時候,應該是點半鍾,再加上記憶一起走向電部地五分鍾左右,他丟失了二十分鍾的時間。
陸飛揚現在很爽,剛才地實驗著實給了他太多的驚訝。同樣的能量運行方式。得出的結果卻完全兩樣,讓他的驚訝不下於雷雪。不過這種變化。還是滿值得期待地,就算不能用在與異能者戰鬥之,作為一種刑訊的手段,絕對是第一流地。
更有趣的是,於飛這家夥,幾乎把所有的醜事,都暴露在雷雪的面前,不用想也知道,雷雪絕對不會對這樣的家夥感興趣。實驗的同時,不聲不響的解決掉情敵。讓他心情大好。正想著再找兩人試試。當然了,他可沒那麽多時間。聽一個普通人談上二十分鍾的個人。除了聽他收藏數量,讓陸飛揚驚歎了一下外,其它的都是些無聊的爛事。
邊走邊琢磨著,心靈風暴是否可以控制,如果用於刑訊地時候,對方隻說自己地爛事,而不是他想要知道的東西,那這種能力就成了雞肋,根本沒什麽用處,看來還得找人多試試才行。
走了好一會,陸飛揚發現自己迷路了,這裡地通道看起來都差不多,不是熟悉的人,基地深藏在地下,根本就沒有方向感,想要找到來路,根本就不可能。只能試著探查有人的地方,這倒不難,基地裡人數不少,一會功夫,已經查到幾處人比較多的地方。
又走過兩條通道,不遠處傳來吵鬧的聲音,這可真是少見。順著聲音走去,轉過一個彎,眼前居然出現了一道木質大門,大門上面掛著一個牌,上書“基地酒吧”。這裡居然有個酒吧?
如果是在城市,早上七點,酒吧早已經關門了。可地下基地裡情況不同,這裡的軍人當班時間,是不會白天黑夜的。長時間生活在地下,對人的心理上,是一種折磨。雖然每過三個月時間,基地裡的人可以回到地面上一周,可三個月已經太長了。基地酒吧就是為不當班的軍人,放松發泄的地方。
推門走進酒吧,發現這裡的面積不小。央是一個拳擊比賽用的擂台,左側一排的發泄用人形靶,這些人形靶與訓練場上的完全不同,製作的極為精美,看上去象真人一般,身上同樣穿著軍裝,而且官都不小,正央的人形靶,怎麽看都基地一號指揮官孫軍少將。在他身邊,另外五個人形靶,一個少將,四個大校,居然都是高級軍官,而且長象各不相同,卻極為逼真。
其它地方散放著許多的酒桌、高腳椅。右側一排酒櫃,上面擺滿了形狀不同的酒瓶。跟陽光在一起時間長了,陸飛揚對酒也有了一定的了解,這裡的酒數量不少,可沒什麽好酒。這個酒吧看不到服務人員,想喝酒的人隨意取用,象是完全免費的。
酒吧裡人不是很多,大約有三十多人,男女都有,陸飛揚一進門,所有的目光都投了過來,目光,帶著幾分驚訝,隨後又低頭喝酒聊天,只是聲音小了許多。
這裡難怪他們驚訝,這裡可是戰備基地,包括技術人員,都是清一色的軍人,象陸飛揚這樣,身著休閑服走進來,能怪他們會驚訝。不過他們都知道,這段時間,基地裡來了些客人,雖然不知道他們的來頭,能夠進入基地長住,顯然身份特殊。作為軍人,保密條件大家都很清楚,不該問的,自然不會有人多嘴。
目光在酒吧掃視一圈,左側角落裡,一名漂亮的女軍人讓他有一種驚豔的感覺。看年輕最多十七八歲,肩上掛著少尉軍銜,一張清秀精致的臉龐,個頭不高,卻很勻稱,胸前高高聳起,細腰豐臀,女人的極品啊。
這段日以來,女人的問題,一直讓陸飛揚心裡癢得難受。可看著身邊那些漂亮的女人,卻實在提不起興趣來,倒是對雷雪,有了越來越多的衝動,本來準備今天治療完李仲,找時間去勾搭一下試試,沒想到在這兒居然又遇到了一個極品美女。
論外貌,她比送上門的那些美女,更勝一籌,雷雪更是沒辦法相比。別看她長得嬌小,可一身的英氣一點都不弱於雷雪,而且從未見過,因此陸飛揚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認為她是基地真正的女軍人。
修長雪白的手指,輕握著酒杯,杯還有大半的透明液體,桌上放著一瓶鍋燒,這種酒陸飛揚沒喝過,滿大街都能看到這種酒,價格便宜,度數極高。這小女孩,居然敢喝這種酒,果然是軍人。
“誘惑力好強啊。”陸飛揚喃喃自語道,完全沒有因為自己的見異思遷而感覺到半分的愧疚。女人對他來說,與普通人的意義完全不同。他不可能真正娶個老婆,守護著她一生一世,那是害人。
“看什麽?你眼睛看哪兒呢?再看打暴你的眼球”陸飛揚注視的時間太長,而且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女少尉胸臀間轉來轉去,余下的時間也都投在少尉的漂亮臉蛋上,的確有幾分流氓的樣,難怪坐在女少尉身邊的男上尉憤怒。
坐在女少尉右側的另一名男上尉踢了他一腳,對陸飛揚淡淡的笑了一下,這笑容怎麽看都象是在應付了事:“不好意思,他喝多了,請別介意。”
成為警備員,陸飛揚很自然的認為自己高人一等, 這種優越感只花了一年時間,就已經根深地固。不過他絕對不是不講理的人,看人家的女伴被罵,而且罵的並不難聽,倒也無需要介意。
找個沒人的桌,拿了瓶度數極低的香檳,邊看美女邊喝酒,感覺還不錯,至於那位粗魯的上尉,陸飛揚已經很大肚的原諒他了。長期生活在地下,人的性情都會變得暴燥許多。陸飛揚每天都會回到地面幾次,有時候還是會感覺到一絲煩燥。好在這幾天心有事,倒是心情平靜了許多。
沒幾分鍾,那位粗魯的上尉站起身來,拿著酒杯,走到陸飛揚面前,正好擋住視線,陸飛揚眉毛一挑,他可以原諒上尉的粗魯,卻沒耐心應付這個無理的家夥。
“滾。”喝了口香檳,隨口說道,聲音聽起來不大,卻象是在上尉而邊響起一個炸雷。上尉眼睛眨吧兩下,居然沒有去揉耳朵,也算是一個強人了。
另一個上尉有些擔心同伴,也走了過來,靜靜的站在他身後,有些擔憂的看著同伴。他們在基地裡的地位比較特殊,可能夠不穿軍服進入基地酒吧的,只怕比他們更特殊,他不想惹麻煩,何況還是主動去找麻煩,他們可是有任務在身的,這可是將親自下達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