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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魔導》第二百五十二-二百五十四章 戰端(萬字合1)
正文第252-254章戰端(萬字合一)

神並不是無欲無求的,何況普通的人。

這個大陸以實力為尊,強者想要變得更強,直至實力頂峰之後,他們想要獲得神格成為真正的神,而成神之後,又想掌控法則,往更高一階發展。

依次這樣無限的循環下去,所以即使是神,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光明教會與黑暗教會都是在大陸的規則之下,都想發展壯大起來,掌控規則,成為這片大陸的主宰,所以他們都會不遺余力地去發展吸收每一位有潛力的人才,為他們增添籌碼。

穆飄是個另類,在光明與黑暗之間的規則競爭中,暫時屬於一種無規則形式,也就是指穆飄至今已然掌握了與法則間平衡的一種奇怪的力量,這種力量融合任何一種法則,都將會是一股無比強大的助力,所以導致被眾神法則所覬覦。

這次在光明神殿與黑暗神殿的爭執之下,穆飄巧妙地對雙方都存在的紕漏大加利用,以賴皮的方式抓住這個弊端強詞奪理,倒使雙方頭疼不已。

經過長時間的了解,雙方誰都知道穆飄是個吃軟不吃硬的角色,都不想把關系弄僵,最終失去這麽一個有利的砝碼,所以在哈雷路亞的問題上,雙方最終還是各讓了一步,並沒有再提出聖典宣講與使者駐留。

不過他們卻要哈雷路亞不能以信仰組織的形勢大肆發展,與光明、黑暗神殿形成威脅,這個組織存在始終只能以政治導向與帝王集權的方式存在,而且涉及的范圍不得越界,隻限於穆飄所統治的國度,他們也不會乾預哈雷路亞的發展。

對於這一點,穆飄倒完全沒有任何疑義,甚至穆飄主動要求與雙方簽訂了一份書面協議。使雙方感到莫名其妙,紛紛不解這小子葫蘆裡賣什麽藥。

解決了哈雷路亞的麻煩後,穆飄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甚至還有點很嗨皮,有了那份協議在手,到時候公國發展成為王國,王國發展成為帝國。嘿嘿。到那個時候遊戲規則就由自己來定了,從長遠方面來考慮,穆飄這次地做法,無疑是給哈雷路亞上了一分雙保險。

至於光明神殿與黑暗神殿提出的另外一個要求。穆飄想都沒想地就答應了,無非是要穆飄分別接受他們的一次正規洗禮測試。這也算對雙方都公平。如果洗禮測試穆飄的偏重於黑暗系,那麽光明神殿將退出爭奪,如果偏於光明系,那麽黑暗神殿走人,如果雙方誰都不偏,趨於平衡,則等待聖陸大會來做最終決斷。

不過,穆飄完全有辦法來應對那洗禮測試。

打發走了光明神殿與黑暗神殿的一幫人離開後。時間已經很晚了。

才回到王宮。艾維娜就急匆匆地催促穆飄趕快去沐浴,要讓穆飄執行造人計劃。為他添個孫子,穆飄爆汗。

要說結婚入洞房,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穆飄活這麽大還是頭一回,雖然性經驗已經很豐富了,但還是微微有點緊張。

沐浴完畢,在風兒和月兒半推半搡、艾維娜橫眉催促之下,穆飄終於還是一臉無奈地跨進了雅麗莎的新房。

新房內,洋溢著一股濃鬱地芬芳,魔法燈閃爍著淡淡地微光,燈光的映襯下,屋中靜影晃動。

雅麗莎坐在床前,似乎是因漫長的等待,無法抵擋困倦,斜躺在床邊已經睡著了。

靜靜望著那俏美中帶點紅暈的臉龐,在熟睡中透著幾分稚嫩與可愛,不忍驚醒她,穆飄輕手輕腳地來到床邊,輕柔地將她扶到床上睡正,為他蓋好被子後,便坐在床邊,習慣性地開始修煉起了術能。

“討厭鬼!”似乎是在睡夢中夢到了什麽,雅麗莎輕輕呢喃,側了個身後,繼續她的美夢。

穆飄睜開眼睛,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沒有理會她地輕吟,起身下了床,朝門口走去。

“你要去哪裡?”雅麗莎終於忍不住再裝睡下去了,忽然感覺穆飄要離開,這才急急轉過身來,卻見穆飄似乎根本就沒有動,正一臉壞笑地望著她。

雅麗莎臉更紅了,趕緊把頭埋進被子裡,一想到將要發生地事,頓時全身燥熱無比,身體忍不住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可是等了半天還是沒有動靜,雅麗莎有些疑惑,悄悄掀開被子一角,露出個空隙,往外一瞧,直讓她心如小鹿亂撞起來,那個可惡的家夥竟然在脫衣服,盡管在穆飄沒回來之前,雅麗莎掙扎了許久,才最終做出了獻身的準備,但此時,她還是緊張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突然被子一下子被掀開了,雅麗莎一驚,趕緊背過身去,隻覺一個雄壯熱情的身體鑽進了被窩裡,雅麗莎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一張俏臉已經紅到了耳根,呼吸也漸漸開始急促了起來,雖然出嫁前,她的母親給她講過這些事情,說開始會很痛,後面會很舒服,雅麗莎即害怕,又隱隱有幾分期待,十分矛盾。

可是……

等了許久,依然什麽動靜也沒有,雅麗莎不敢轉身,卻感覺到穆飄的呼吸很平穩,又羞又好奇之下,她緩緩轉過頭,卻意外地發現,對方已經睡著了。

斜側著臉,用一隻手撐起,雅麗莎靜靜地望著那張英俊的臉,堅挺的鼻子,厚實地嘴唇,她從來沒有這麽近地仔細觀察過穆飄的樣子,更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們會睡在同一張床上,她會成為對方地妻子。

看著看著,雅麗莎紅著臉,忍不住伸在撫上了穆飄那雄壯的胸膛,漸漸劃到她的臉頰上,從他的唇間掠過,終於大起膽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後,雅麗莎慢慢將身體靠了過來,縮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的心跳聲,終於擋不住疲倦的侵襲,睡了過去。幾名宮女,端著許多衣服及洗漱沐浴用品,已經在房門前等候了。

穆飄拿掉雅麗莎纏在他身上地胳膊後,起身下了床。叫了風兒和月兒進來。

二位少女從未經歷過那種事情。但一早艾維娜交待要讓他們在服侍王后時要注意,說處女破身後會很痛,讓他們不要惹王后惱她們。

進來後服侍穆飄穿戴好出門以後,風兒時刻注意著仍沒有起來的王后殿下。不過她沒有經驗,自然看不出什麽端倪來。

這時。與雅麗莎陪嫁過來的一位一直照顧雅麗莎好幾年。有近二十七八歲的宮女星走了進來,她來到床前,輕輕掀開被子一角,一看之下皺了皺眉頭,風兒見勢不對,立即問道:“星姐姐,王后殿下怎麽了?”

星小聲答道:“國王陛下沒有寵幸公主!”

風兒紅著臉問:“是不是他們沒有做生孩子那件事?”

星點點頭,風兒好奇問道:“星姐姐。你是怎麽知道的呢?”

星紅著臉道:“我曾經在薩爾曼王宮。服侍過親王殿下的妃子,對這些事自然很熟悉。”

風兒這才明白過來。立即對旁邊的月兒道:“月兒,你留在這裡等王后醒來,我出去一下,馬上就來!”說著,風兒急急向艾維娜地寢宮跑去,看來是打小報告去了。悅,就那樣直直盯著穆飄看,看得穆飄感覺有點頭皮發麻,恨不得立即逃走,格勒也是一臉嚴肅。

等了一會兒,雅麗莎在月兒和星的引領下,來到了餐廳,雅麗莎偷偷瞄了穆飄一眼,見穆飄一臉窘相,很有禮儀地向艾維娜跟格勒行了禮,道:“兒媳向父親和母親大人問安!”

艾維娜忙收起臉上的不悅,微笑著走過去拉起雅麗莎的小手道:“麗莎,今後就是一家人了,在這裡用餐不用拘束,你喜歡吃什麽,我叫廚房給你準備?”

雅麗莎很乖巧地答道:“兒媳不挑食地!”

到底是大帝國公主,見到雅麗莎知書達理,溫柔乖巧,艾維娜越看越喜歡,拉著雅麗莎坐下後,又恨恨地瞪了穆飄一眼,這才招呼開飯。

飯後,穆飄匆匆跟著格勒出去,準備朝議去了,艾維娜使帶著雅麗莎在王宮中幫雅麗莎熟悉環境,有些地方也不時為她詳細講解一番。

只是走到了露園門口時,雅麗莎見露園修建得別具一格,清雅自然,不由得好奇道:“母親,這裡是什麽地方?”

艾維娜臉色微微一黯,道:“這裡是羅特指名的禁地,也是露婭以前地住處,自從露婭失蹤後,這裡仍一直完好地保留著,除了每天由風兒和我進去打掃收拾,羅特不許任何人踏進這裡,否則羅特會不高興地。”

雅麗莎曾經見過露婭一面,不過印象並不深,不由好奇道:“母親,你能不能給我講講露婭的故事呢,陛下是不是很愛露婭?”

艾維娜點點頭,道:“露婭從小就被家人遺棄,被我們收養,是與羅特一起長大的,我們一直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羅特跟露婭的感情也很深,只可惜……”說到這,艾維娜的眼眶有些濕潤起來,只是道:“露婭是個可憐的孩子,麗莎,今後在羅特面前盡量不要提起露婭的事,好嗎?”

雅麗莎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看著露園的景致,心底道:“他一定很愛露婭,可是,討厭鬼那麽厲害,露婭又為什麽會失蹤呢?”臣找來前羅蘭王國地舊地圖及所有相關資料,並向大臣們解釋說準備收回羅蘭地失地,要現在開始策劃,讓一些公國老臣們很是欣慰。

隨後,穆飄又尋問了羅蘭公國目前的人口統計,以及行征兵事宜,根據吏部大臣奏報,羅蘭取得葉魯卡戰勝利役後,羅蘭善待戰俘,近一年時間。那二萬米索比亞戰俘士兵提出申請加入羅蘭軍隊地有五千人,剩下的均按穆飄的原計劃釋放回了米索比亞帝國。

截止目前,因米索比亞帝國萊頓暴政,內亂不止,萊頓為了戰爭強征士兵,加重稅負,百姓生活苦不堪言。那些被羅蘭釋放的士兵回家之後。在這一年時間有一萬左右最終還是返回了羅蘭,並加入了軍隊,他們這次返回正如穆飄預料的那樣,連同家眷一齊帶到了羅蘭公國。目前羅蘭收容米索比亞士兵家屬共計三萬人,分別安置在除羅蘭王都外的其它城市貴族伯爵以上地封地當中。貴族領主們也能善待這些百姓。生活狀況良好。

另外,因這部分米國百姓和士兵的遷移,節後米索比亞帝國開始有大批的難民湧入羅蘭公國,因安全問題等諸多因素,公國並沒有收容這些難民,只是按格勒的命令,只在邊境給這些難民提供一些食物。

奏報這裡,吏部大臣回列。向戶問大臣看了幾眼。戶部大臣又看了格勒一眼,有些猶豫不決起來。穆飄道:“直說吧,不要有所顧慮!”

戶部大臣道:“陛下,這些難民在受到恩惠之後,不但不感激,而且變本加厲,有些青年吃飽了沒事做,甚至開始聚眾鬧事,打架鬥毆,打劫商隊,甚至奸淫平民女子,如果再這樣無私給他們提供食物的話,臣怕會引起動亂,所以懇請陛下派兵震壓!”

穆飄知道格勒的性子,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但現在事態已經惡化了,由其當穆飄聽到這家吃飽了沒事乾地家夥竟然敢打劫羅蘭地商隊,當下就怒了,當下起身對兵部的一個上校文官道:“通知辛迪絲,派兵嚴守邊境,凡有奸淫平民女子,打劫商隊,甚至聚眾生事者,就地格殺!”

“可是陛下,那些亂民生事在米索比亞帝國境內,我們無權干涉啊!”那位上校文官苦著臉道。

話音才落,這時殿外一位傳信侍衛急匆匆跑進來稟報:“陛下,不好了,邊境難民暴動,他們突然組織武裝力量強襲了我軍駐營,另外有人來報信,說米軍似乎又要準備對我國開戰了!”

第253章戰端

“米軍又要開戰?”穆飄皺著眉頭,坐回到了王坐上,開始思考,而群臣們也議論紛紛,猜測這則消息的可能性。

想了想,穆飄問那位報信的將官:“那位報信地人在哪裡,把他帶上殿來?“是!”侍衛領命下去了。

穆飄這時對格勒道:“我們分布在米國的秘密據報人員一向都是由父親控制地,怎麽這次會沒有經過父親,而是直接傳遞到了駐軍將領那裡,父親怎麽看?”

格勒沉思了一會,道:“我們在米國地情報組織已經經營了十多年了,都是些極為忠誠的部下,一般機密情況他們都有特殊的渠道向我通報的,不會這麽冒失地向駐軍將領匯報,除非他不是組織的人!”頓了頓,格勒又道:“況且米軍再次向我國開戰這件事如此重大,有可靠線索的話,我們應該是第一時間就能知道!”

說話的功夫,殿外的侍衛帶站一個平民打扮,穿著有些破爛,身上還帶著傷痕地中年人,低著頭跟在一位滿臉風塵疲憊地將官身後走了進來。

那位平民中年人因緊張身體有些顫抖,進殿之後就立即跪在地上磕頭:“草民霍德裡拜見國王陛下!”

“霍德裡?”穆飄感覺這個名字很熟悉,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便道:“你抬起頭來?”

“是!”霍德裡十分緊張,終於緩緩抬起頭來,看到王座上的羅特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後,不敢多看,又趕緊低下去。

穆飄在霍德裡抬起頭地那個刹那,看著那顯得蒼白的臉以後,終於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當初自己初入大陸的時候,第一個遇到的就是這個霍德裡,他很熱情,當時穆飄還在他的家裡住了一晚,沒想到會是他來報信。

想到後,穆飄便道:“我想起你了,你就是那位霍德裡大叔,當初我還在你家裡做客。你且站起來說話吧?”

“草民惶恐,陛下竟然還記得草民!”霍德裡有些激動,又磚了幾個頭後,這才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仍恭著身子,畢竟這是王宮大殿,他是個平民。能進來已經是很慶幸的事了。周圍都是貴族大臣們,他哪敢胡亂四處看。

格勒看著這個霍德裡,問道:“你不用害怕,把你所知道的都大膽的說起來吧?”

“是!”霍德裡趕緊又鞠了一躬。這才說道:“草民本是一個普通商會的貨夫,專門負責為各個商會運送貨物。三個月前。商會進購了一批糧食說要運往西南行省,草民便接下了這份運送任務,只是在過了中央行省地途中,草民遇到了一位重傷快死的戰士,他手裡拿著半張羊皮紙和一個奇怪的牌子,要我把這半張羊皮紙送到東南行省亞蘭城商會的一位商人手中。”

聽到霍德裡說到那羊皮紙和奇怪的牌子,穆飄與格勒對視了一眼,格勒眉頭皺得更緊了。不過沒有開口。聽霍德裡繼續道:“後來那在戰士的懇求下,我隻好答應了他。沒想到這半張羊皮紙給我們帶來了一場災難,後來我們遭到了一群不明來歷的人襲擊,我們地傭兵不是他們地對手,魯曼見勢不對,就拉著我開始逃跑,結果逃了沒多遠,又被追了上來,魯曼知道我們可能都會死,所以他掩護我逃走,自己又返了回去!”說到這裡,霍德裡眼睛濕潤了。

“那後來呢?”格勒問道。

霍德裡微微平靜了下,繼續道:“魯曼戰死後,我拚命地逃,最後逃到了西南行省,在那裡躲了兩天,後來想到那戰士的囑托,所以用了半個月時間去了亞蘭城,但從一個老人口中問出那商人的下落,但等我找到那個商會的時候,卻發現那商會早已經被燒成了廢墟,後來有個老人找到了我,問了我一些奇怪地問題後,就要讓我把那半張羊皮紙交給他,我交給他後,他給了我些錢,讓我立即離開,並悄悄告訴我說我想活命就去羅蘭公國,找邊境一個叫裡奇的將軍說綠心花謝了,米袋子地米要漏了,後來我跟著一批去羅蘭地遷移隊伍來到邊境,在邊哨檢查時,他們查出我沒有入境證明,就當奸細把我抓了起來,我說當時要找裡奇將軍,又說綠心花謝了,米要漏了,結果這位將官大人就把我放了,並要我立即跟他去羅蘭城。”說完,霍德裡指著身邊的將官道。

穆飄看著那位將官,道:“侍衛通傳的怎麽和他說的不一致,你是怎麽知道米軍要開戰的?”

將官立即行禮答道:“陛下,小將是曾裡奇將軍的下屬,將軍調回王都後,他的職位由小將接替,只是將軍走的時候特意叮囑小將凡聽到有人說出綠心花謝,米袋漏米,就立即親自把人帶到王都找格勒大人,但到了王宮後,宮城守將要小將出示證明,小將一時情急並未帶,無奈下小將就說緊急軍情,米軍要開戰,守將這才立即命人進殿稟報!”

了解了大概情況後,穆飄讓侍衛帶著霍德裡和那位將官休息去了,此時王宮大臣們紛紛開始議論起來,格勒這時道:“米軍果然要開戰了,而且這次行動竟然沒被我們查覺,如果不是有人來報信,估計我們真會被打個措手不及!”

穆飄皺著眉頭,道:“我們在米索比亞地情報人員據點全部被清除了,看來是有人暴露並向敵人招供了,這次聚湧了大量地難民在邊境,我懷疑這其中就混入了米軍的士兵,如果單純只是難民,是不敢襲擊我邊境駐營地。”

想到這裡,穆飄對上校文官道:“立即命令辛迪絲,做好備戰準備,凡是入境的難民,一律格殺!”說完,穆飄又對戶部大臣道:“立即調集物資,準備隨時支援,通知各個商會,國內經過米索比亞邊境的通商貿易線路暫時中斷,在封閉期間不允許任何商隊從米索比亞邊境進入羅蘭,凡有可疑的,也可當場格殺。”

穆飄一連串下了達到了幾道命令後,手段都比較狠辣,格勒有些不忍,道:“那些難民是無辜的,任意格殺的話。這對我們今後收復失地極為不利啊!”

“難道你還想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收回失地嗎,如果我們太善良,米軍用些難民作先鋒,到時候我們怎麽辦,就讓他們長驅直入麽?”穆飄手指敲著王座邊的扶手道:“這次敵人明顯是對我們經過一番調查研究後,才制定了這樣的詭計,如果不是霍德裡來報信。恐怕米軍已經詭計得逞了。看來對方這次軍中出了個陰狠毒辣的智謀高手啊!”

格勒無言以對,做為一個打仗用兵的高手,在軍事戰略上他地能力無人能比,但在計謀上。格勒明顯有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太善良。

穆飄正是因為了解格勒。所以此次作戰。直接命令辛迪絲為最高統帥,羅蘭一萬精銳新軍已經秘密訓練了有近一年了,也是時候正式亮相了。

大陸歷949年3月,蟄伏了一年的米索比亞帝國再次實施了對羅蘭公國的作戰攻略。

這一次,米索比亞帝國傾全國之力,出兵十五萬,由萊頓掛帥親征,以迅猛之勢在3月15日抵達了米索比亞帝國西南行省邊境集結駐扎。

好在羅蘭公國事先得知米索比亞開戰的消息。及時做出調動部署。在米索氣勢洶洶開進西南邊境之時,羅蘭公國的軍隊也終於在米軍到來之際集結完畢。

除了辛迪絲秘密訓練了一年的八千精銳戰騎部隊外。羅蘭這一年來大力發展建設軍事,在後整合了米索比亞歸降地一萬米軍士兵後,羅蘭總兵力達到四萬之眾,再加上駐扎在巴伐利亞與羅蘭公國接壤地五萬薩爾曼精銳軍隊與巴伐利亞一萬軍隊,這次羅蘭公國作戰兵力總合達十萬之巨。

因為這次格勒前期在米索比亞經營的情報組織被米索比亞方識破並瓦解後,羅蘭所得對方的具體情況並不多,而且更詭異的是,羅蘭軍方密探除了打探到米軍總兵力之外,其它地竟然是一無所獲,辛迪絲派出了十名幹練的密探,最終竟隻回來了兩名,一名重傷昏迷,所以這次連敵軍地軍備物資,兵力分布,將領任用等情報都無從獲知,給羅蘭這次地作戰帶來了一些不利的因素。

這次穆飄任命辛迪絲為羅蘭軍最高統帥,格勒為最高軍督軍參謀,另一名來自薩爾曼帝國所統帥的那五萬精銳軍隊的卡斯汀伯爵為副統帥,布魯利為軍副督軍參謀,穆飄以羅蘭國王的名義親自督陣,格羅迪坐鎮後方,與其余各部大臣負責軍事物資統籌調運等工作。

第254章禁忌之戀

3月25日傍晚時分,集結駐扎在米索比亞帝國西南邊境的米軍派出五千人的小股部隊,向羅蘭邊境的駐軍發動了第一波突襲進攻。

羅蘭軍早有防備,辛迪絲任命裡奇為先鋒將領,帶兵五千,在葉魯卡湖畔迎擊敵軍。

只是這一仗打得有些奇怪,當裡奇帶隊進入葉魯卡前地平原陣地之後,敵軍只是放弓箭射了幾個回合後,就匆匆退兵了,雙方並沒有受到多少損失。

午夜時分。

在沉寂之中一聲長長地號角將睡覺在軍營中的將士們驚醒,他們行動迅速地出營集合,組成一個防禦陣方隊,駐邊巡邏地士兵發動警報後,就匆匆進帳稟報,敵人夜襲。

只是當先鋒部隊抵達戰場時,敵人又是放了幾波箭雨過後,就揚長而去。

辛迪絲認為這是敵人的疲擾戰術,接下來可能還會發動一波偷襲,便令五千先鋒部隊駐守在離大營有一段間隔的陣地側翼,以應對敵軍隨時到來的襲擊,而大營的將士們也能保證良好的休息。

穆飄與格勒經今晚時分敵軍的那一波奇怪的戰術之後,就一直在討論敵人以這種方式偷襲的目的,格勒並不認為只是簡單的疲擾戰術。

經過觀察,敵軍在這兩次的偷襲,都是每隔近五個小時左右,會在同一個地方向我軍先鋒部隊進行幾波箭雨攻擊,隨後便立即撤回,這樣一來,就會讓我軍主帥誤認為對方是準備引誘我軍深入,就不會輕易派兵追擊。

但換個角度來思考。如果格勒是對方的主將的話,他會利用疲擾戰術就必須起到一定的效果,或者是以此來掩蓋他的另外一種需要達到的目的。

而他們要達到某種目地,只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利用疲擾戰術,分批次對羅蘭軍進行偷襲騷擾,使我軍產生放松心理。並在他們的前方陣地布置攻擊陣形。采取強勢猛攻的策略,另一種就是他們可能是利用這先頭部隊在掩護一批潛藏高手,分布在葉魯卡湖附近,或者進入那孤山側翼的密林之中。繞道我軍後方,偷襲我軍物資。

以格勒對米索比亞軍的了解。米軍大部分都沒有經過山林作戰。他們想要從荒山密林中潛入羅蘭軍兵後勤營偷襲物資的話,機會很小,格勒早就考慮過那荒山密林埋伏隱蔽敵人的可能性,不過不用格勒提醒,辛迪絲便早已經在那周圍附近布置了陷井與防衛力量,以及傳遞信號地烽火台。

而現在直到深夜那荒山密林周圍都沒有動靜,那說明敵人對格勒很是了解,不會采取繞道偷襲地策略。即使偷襲物資的話。作用也並不大,畢竟羅蘭目前仍是防衛戰。守在邊境隨時有物資可以補充調配,而不像米索比亞是攻堅戰,事先就必須做好後勤物資的調配保障。

米軍上一次的失敗,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後勤物資被毀,軍心混亂所致,所以這一次米索不可能再犯同樣地錯誤,他們必然會采取有效的護衛手段,萊頓那個戰爭狂格勒是知道地,當年羅蘭公國就是敗在他手裡地,雖然格勒那時候年紀還小,而萊頓就已經是沙場高手了,從側面了解,萊頓這人的軍事天賦還是很強的。

所以最終經過格勒的分析總結後,萊頓這樣做極有可能會采取惑敵之機,大軍力強擊猛攻的策略,意圖先吃掉我軍的五千先鋒部隊。

說到這裡,穆飄立即走到地形模擬圖附近,仔細觀察了下地形,上次戰役米索將兵力依靠在葉魯卡湖與孤山兩面部署,而羅蘭軍嚴守在山林間必經羅蘭的荒野入口。

而這一次,羅蘭軍則是部署在孤山的側翼,前方正是上一次敵軍扎營地後營孤山下一片平坦地荒野地帶,如果敵軍有騎兵進行強攻的話,羅蘭先鋒部隊可以立即退到山腰處,以弓箭壓製,忽然想到敵軍兩次偷襲地路線後,穆飄突然大叫:“不好!”

格勒與辛迪絲似乎也想到了一點,辛迪絲當即對副將命令道:“火速傳令裡奇,立即放棄側翼線路,從孤山的尾翼山林迅速退回!”

但是,還是有點晚了,副將才領命出去,這時一名偵察兵遠遠地就騎著戰騎獸迅速地朝著大營疾駛而來,手中還搖動著一面光亮的小旗,這是穆飄特意對傳信兵製作的緊急令旗,只要揮動時,偵察兵可以長驅直入主帥大營匯報軍情,這樣節省時間。

當大營守衛士兵認清來人後,使火速讓開了通路,那偵察兵進入大營後就翻身下馬,遠遠地大叫道:“報,大人,敵軍騎兵從孤山側翼大舉突襲我軍前鋒部隊,而孤山上似乎還埋伏著不少敵軍,先鋒營被包圍了!”

“敵軍出動多少兵馬?”辛迪絲神色有點慌亂,立即問道。

偵察兵答道:“大人,從火把及魔法燈的數量來看,敵軍出去了至少有兩萬兵馬,實際數目無法探知,對方陣中好像有高手駐陣,我們派出的優秀偵察兵都沒回來!”

辛迪絲這時有些沮喪,面帶歉疚地看了穆飄與格勒一眼,頭一次統帥軍隊作戰,就失利了,畢竟還是位十九歲的少女,當下眼圈有點紅潤起來,沉聲吩咐偵察兵道:“放魔法***,命令裡奇放棄戰馬,不理側翼敵軍騎兵,強攻孤山上潛伏敵軍突圍!”

“是!”傳信偵察兵不應聲領命後,火速離去。

看到辛迪絲沮喪的樣子,格勒安慰道:“戰爭中沒有長勝將軍,多數名將都是在無數次失敗的經歷中總結經驗教訓成長起來的,這是你的初次以軍團統帥的身份出戰,出點錯誤是可以理解的,你不必沮喪,你要堅強。要冷靜,否則這樣會影響到全軍士氣的。”

穆飄苦笑一聲後,看了一旁邊地布魯利和卡斯汀一眼,立即補充道:“卡斯汀聽令!”

卡斯汀這時立即站了起來,聲音乾脆響亮地道:“末將在!”

穆飄道:“令你帶領五千騎兵,從前陣突襲敵軍側腰,騷擾敵軍。見勢不對。立即撤回,不得戀戰。”說完,穆飄看著布魯利道:“布魯利,你帶一千名弓箭士兵壓陣掩護卡斯汀大人!”

“遵命!”卡斯汀看得出是個很果決的人。他與布魯利抱拳領命後,沒有任何疑義地就去執行了。

待卡斯汀和布魯利出去之後。辛迪絲意識以自己又犯一個嚴重的錯誤。當下見也沒有外人,立即撲到格勒的懷裡“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並說道:“對不起,延誤時機,我又犯錯了,叔父你懲罰我吧!”辛迪絲不敢哭大聲,怕讓帳外的士兵聽到。

格勒撫摸著辛迪絲的頭髮,柔聲道:“辛迪絲。你哥哥今日也在場。你就把這幾天來心中的話都說出來吧,你這幾天神情一直有些不太正常。這可能也影響到你地發揮和判斷力,你有心事就告訴叔父吧?”

“我……”辛迪絲停止了哭,但隻說了一個字後,就什麽也不肯說了,神色又恢復了以往地冷厲嚴肅,沉聲說道:“如果這次讓米軍踏進羅蘭半步,辛迪絲願以死謝罪!”

穆飄這時走到辛迪絲面前,溫柔地幫辛迪絲擦去了眼角的淚水後,突然轉過頭對格勒道:“父親,我有些話要單獨跟辛迪絲說,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格勒用富含深意的眼神看了穆飄一眼後,就出去了。

突然,穆飄一把將辛迪絲擁進懷裡,辛迪絲驚駭之下,有些不知所措,耳邊隻傳來穆飄的聲音:“你愛上了自己地哥哥,卻一直不敢表露出來,只是將它壓抑在心底,你一直在倫理與愛情的邊緣徘徊掙扎,所以你心中生出了一種罪惡感,始終無法擺脫那片陰影,這幾天你地神情一直有異常,我能看得出來,父親同樣也能看得出來,就今晚,你把自己心底地話全部告訴我吧,也許這樣你面對我的時候會輕松一些?”

辛迪絲嘴唇張了張,不知道該如何啟口,自己的心事竟然全部被窺視到了,每次見到這個哥哥的時候,她都壓抑不住內心的衝動,總會想起那一次他舉起屠刀,殺死自己父親時的場景,隨後他又不顧男女間的禁忌,以那種方式救了自己。

在辛迪絲的心目當中,她認為從那次之後,她地身體就已經屬於這個名義上地哥哥了,她的心在無數個日夜裡,總不停地回想起當初地那段場景,不由得他心中的那個影子漸漸地完全被一個自己不該喜歡的人替代,她掙扎過無數次,卻始終無法揮之而去,卻越陷越深,每次與穆飄相見時,她的心都無法平靜,也越來越矛盾,所以她一直逃避,通過刻苦地訓練士兵,勤奮修煉劍技來試圖將這段要命的感情淡忘掉,但每一次她都失敗了,她忘不掉,反而陷得更深了。

“如果你想愛,就大膽地愛吧,我不在乎什麽倫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穆飄在辛迪絲沉默之際,突然語出驚人,在辛迪絲沒反映之際,就吻上了她那對乾澀的唇。

這一吻,哪管天翻地覆,哪管世間倫理禁忌……

PS:說實話,端月說爆發好像已經意義不太大了,即換不來月票,又換不了多少訂閱,有兄弟勸我說留點存稿開新書,這書中後期訂閱很撲,日子都過不下去了,還有什麽意思。

但我對那兄弟說了:我在堅持,可能有讀者覺得中間的劇情有些枯燥,提不起激情來,不願意再看下去了,端月承認主角當國王那段劇情很清水,對絕大多數讀者來說很無聊,或者是有點狗血,但整體劇情還是需要這段國王時期的一大部分戲碼,所以在我耐下心寫完這段時,讀者已經沒有耐心跟了,人氣急劇下降,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也可能會有讀者隔上一段回頭再來看,又會覺得還能繼續看下去,因為他們相信,由清淡到高潮,與一波接波高潮快感相比,前者更耐人回味,更令人印象深刻,而後者,當您看多了,是否就覺得麻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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