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要賭什麽?”江城隨意問到。Fqxs
“就賭十萬顆二、級蟲丹。”既然這老東西想要給自己送蟲丹,江城自然不會拒絕,他一口便答應了步飛雲。這不由得讓步飛雲感到十分的驚訝,他本來還準備了無數的說辭,試圖說服江城接受這次賭博,可沒想到,江城居然就這麽乾脆的答應了。
這是一幅貌似山水寫意的圖畫,乍一眼是山水畫,可是待得仔細觀摩之後,卻有覺得這幅畫和山水畫又大相徑庭。
畫卷之中有山有水,有瀑布和清泉,有半空之中盤旋的凶禽,有山水之間肆意奔走的猛獸,這些東西本來都是死的,可是當眾人深入觀察的時候才恍然發現,那些畫卷居然活了,而他們也進入到了這美麗得到畫卷之中,成為了畫卷的一部分。
這感覺十分真實,人們仿佛都置身於畫卷之中一樣,眾人身臨其境,已經分不清這裡究竟是幻象,還是憑空出現的須彌空間。
眾人看著這副山水圖,漸漸的居然開始出現眼暈的現象,這山水圖漸漸變得模糊不清起來,一些武者僅僅觀看了幾分鍾,便鼻孔穿血,亦或是嘴角溢血。
這圖畫剛開始看到的時候是一副美景圖,接著這美景變身為真實的景色,待得你要仔細欣賞裡面的美景-一-本-讀-小-說-時候,卻會出現異常眩暈的感覺。
諸多武者觀看了幾分鍾之後,都無法再繼續觀看下去,他們不得不閉上眼睛,不敢再去看這幅十分詭異的圖畫。
越來越多的武者閉上眼睛,不敢再去看那神秘的畫卷,待得他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大部分的人都已經把視線從那畫面之中移開。
他們每個人都看到了不同的景象,他們現在很想和周圍的人傾述,把他們遇到的景象告訴給自己的朋友和親人,可是礙於現在正在比賽,他們也只能把這些話憋在心裡。
一個時辰過後,仍舊在堅持看那副畫卷的,就只剩下江城和煙雨閣之中的軍師沐晨,他們兩個仍舊在觀看著這副畫卷,只是兩人的表現卻又十分不同。
江城雙目炯炯有神,看那畫面的時候,神情十分淡然,而再反觀煙雨閣的軍師沐晨,他的表現就顯得有些差強人意。
此刻的沐晨額頭上布滿了冷汗,他緊咬著牙關,一雙眼睛都要爆裂開來,可是依舊死死地觀看著那副畫卷看,他臉上滿是猙獰的神色,雙眼猩紅仿佛是要發狂。
這些觀看者之中,沒有比這兩人堅持的時間更長,就連煙雨閣的大長老和智商很高的金剛,都無法堅持如此長的時間。
“沐晨,加油,你難道想要輸給別人嗎?你是整個華夏智謀最高的軍師,你不能輸給任何人。”步飛雲在一旁不停的給沐晨打氣,他全神貫注的盯著沐晨和江城,可是越看他越覺得沐晨會輸掉。
終於沐晨雙眼開始溢血,他知道,他若是再繼續看下去,那雙眼睛一定會瞎掉,他急忙閉上眼睛道:“不能再繼續看下去,再多看一分鍾,我一定會死。”
沐晨雙眼溢血,閉著眼睛和步飛雲說道。沐晨已經不敢再繼續觀看那副神秘的畫卷,而江城則依舊和一個沒事人一樣,仍然再繼續觀看。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直到三個時辰過去之後,江城才把目光從那畫卷之上移開,此刻的他神色依舊十分正常,沒有和之前的那些人一樣,一竅流血,險些死掉。
就連老和尚看到江城這樣的表現之後,都驚訝的合不攏嘴,他實在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他能夠觀看這副畫卷一個時辰,而江城則足足觀看了三個時辰之久,他居然比自己這研究了三年多的專研者還要逆天,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江城,你都看到了什麽?”
“看山不是山,看山還是山,看山就是山,看山不是山。”江城一連說出這四句話來,讓驚訝的老和尚久久都說不出話來。
“他們兩人究竟是誰贏了?你倒是說啊!先別忙著沉思。”步飛雲此刻急的就像是一個熱鍋上的螞蟻,他雖然覺得煙雨閣的軍師可能要輸掉比賽,可是不聽少林方丈說出答案,他始終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事實已經很明顯,就不用貧僧多說了,最後的贏家自然是江城施主,江施主,能不能到裡面一敘?”
少林方丈看江城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塊稀世的珍寶,就像是一個色狼在看一個沒穿衣服的大美女,眼中全都是綠光。
“老禿驢,江盟主是我先發現的,你休要和我搶。”何應欽此刻終於坐不住了,他怕這方丈收江城為徒,那樣自己就沒有機會了。
“等等,沒把話說清楚,你們誰都不能走,我不相信我會輸給江城,你倒是說說他江城究竟是看到了什麽。”
“那你先說說你看到了什麽。 ”見這不知好歹的沐晨攔住自己的去路,少林方丈臉上的神色也十分不好看,他是一代武學宗師,是研究佛法的大家,是身體內結出舍利的存在,怎麽會讓他人輕易褻瀆?
“我看到了畫卷之中的猛虎,看到了畫卷之中的猛禽,我看到了這畫卷之中散發出的那磅礴的殺氣。”
沐晨還要繼續說下去,不過卻被少林方丈直接打斷,他笑著說道:“施主不必再說,你已經輸掉了比賽。”
“憑什麽?你憑什麽說我輸掉了比賽?我沒有輸。”沐晨十分激動的攔住要拉江城走的老和尚,一副拚命的架勢。
見這沐晨依舊一副死纏爛打的樣子,老和尚也不再給他面子,他揮動手中的禪杖,一禪杖奔著沐晨打去。
老和尚畢竟是江湖之中數一數二的人物,沐晨雖然輕狂,卻也不敢和老和尚對打,可他又不像挨打,所以索性抓住老和尚的禪杖。
見對方抓住自己的禪杖,老和尚索性猛力揮舞起禪杖,直接把這沐晨甩出去上百米遠,如甩出一條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