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開青瓦,江城小心翼翼的在裡面四下瞧著。XS雖然不相信是真的,但是那樸實的房間此時此刻也是被喜慶的紅色襯托,讓人看著就感覺很有味道。換了個角度看去,江城看到了坐在床頭的那個可人,居上而下看,看不到她真實的面部表情。
“你這個丫頭,難道你真的願意嗎?”江城自語,隨即靜悄悄的蓋上青瓦,跑到另一邊查看。
這一時間段沒有人,看得出來庫裡應該是去發一些什麽請柬什麽一類的了。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江城毫不猶豫的落到院子裡,然後大步的退向那敞開門的房間。前腳剛剛進入其中,後腳轉頭就看到了溫嵐那一張掛著驚訝表情的俏臉。
江城四下環望一番,嘴角擒著一抹,說道:“你就是溫嵐吧?快點跟我走,現在逃還來得及。”
“不行的。”溫嵐回答得十分武斷,很是糾結的低下腦袋。
“為什麽?就是因為江城那個臭小子不喜歡?還是一位你的家人被庫裡那個家夥綁架?”江城一抹慍怒在臉上閃現而過,然後很是鎮靜的解釋。
“就算我們逃的出去,庫裡也是會抓住我的。到時候我們這溫家不就是被毀滅那麽簡單了。所以為了你還有我們一家,我必須犧牲自己。”溫嵐搖頭,道=一=本=讀=小說 xstxt出苦衷。
這算什麽?算是是赤~裸裸的脅迫?江城腦袋裡怒火瞬間點燃,不過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怒火。QxS淡淡說道:“那你告訴我你的母親在什麽地方,我去把她救出來,至於能不能擊敗他。我想以我的實力擊敗他不成什麽問題。”
“你說的是真的嗎?”溫嵐像看到希望的曙光般注視著他,眼角裡閃爍淚花。
江城點頭,急忙問道:“那你就快點告訴我吧,要是到時候庫裡那個家夥回來的話,會有大的麻煩。”
溫嵐點頭如打鼓,隨即用著極其簡練的語言說出了他母親的具體位置,中間他還擔心過弟弟溫言的安危,不過被江城插上一嘴的話給興奮了一會兒。大致得知了方位後,江城再次叮囑她:“如果他回來的話你最好可以配合配合他,這樣可以給我爭取點時間。”
而後他快速的離開房間,跑到院外一個跺腳就竄上了屋頂。此時此刻已是顧不了那麽多,頂著烈日他穿梭在一個個的屋頂之間。根據溫嵐的話,江城一路東奔,尋找著一個名字叫做庫裡武館的地方。當然這個地方並不是多麽的難找,看那家門前掛著喜慶的大紅燈籠就知道了。
不知多久後,朦朦朧朧的視野之中出現了不入格的兩抹紅色,而且形狀還是圓形。在對方面的屋頂停下,江城慢慢伸出腦袋四下的觀察,直到發現只有幾個看管一房間的小渣子之外,其他人想必都被派去了籌備婚禮的東西上。這個大好時機江城開始不會隨隨便便的放過的,一個騰躍,輕飄飄的躍到武館內的古式小樓的屋頂上。
臨近一看那幾人,江城眼中也是閃過一抹驚駭。對方站崗的小渣子居然實力都是快要達到龍象境界了,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龍象境界前面的四個等級是什麽,但是如果跟他比上一比,那簡直就是天壤地別了。至少江城是這麽認為的。比如什麽縮骨術,易容術,在這個世界他還真沒得一次都沒有見到過。
江城擦了把鬥笠裡直冒汗的額頭,靜悄悄的拿著邪刀龍牙竄到那個被守護的屋頂上。現將屋頂的一塊青瓦打開仔細的參看一番,江城這才一步一個腳印的慢慢接近站立在地面,時不時拿手去散熱風的武者們。
“呼。”
烈風刮起黑袍發起陣陣獵響,邪刀龍牙徑直的想著一個人的後心刺去。當發覺到背後有人時,一個傭兵就感到後胸口一陣劇痛,驚訝的低著頭,注視著從後面沒入的血紅色刀刃,嘴巴裡剛剛發出什麽聲音,一個踉蹌,倒在地了地上。剩余的幾人看著身披黑袍的江城,頓時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力壓在身上。方才還是傲慢無所事事的態度,此時此刻神經繃成了一條線,時刻有可能“崩”的一聲,斷成兩截。
“你們是不是在看管溫嵐的母親?說出來的話可以饒你們不死。”江城揮去刀刃的血液,淡漠的語氣讓後者如墜冰窖。
二者眼球對視,短暫的進行特殊的交流之後,一個渣子上前一步,面帶奉承笑容的搓著手說:“不知閣下是什麽人?我們沒有在關押溫嵐的母親。我們甚至也沒有見過這個人。”
“是嗎?”江城語氣中蘊含著一絲戲謔,刀尖飛速抬起在第一個渣子腰腹前閃過。刀尖剛剛觸地,後者一臉煞白的看著腰腹,下意識的伸出雙手去捂住,卻只是伸到一般的距離便從一個仰面, 倒了下去。下半身的腰腹霎時噴出血柱。
天空猶如下起了血雨,打在江城和早已是面無血色的最後一個渣子身上。那張煞白的面孔配合著血滴打在臉上,不由有著一種別樣的血腥。江城沒有做什麽,刀尖杵在地面,繼續說道:“現在你給我說,溫嵐的母親是不是在這個裡面?”
機械似的抬起腦袋,渣子恐懼的看向那扇門,然後點了點腦袋。江城順著那隻手指的方向看去,嘴角劃出一個玩味的弧度。刀面閃爍出一道白光後,一道血柱再次拔升而起。
“你們知道的太多了,所以不能留下你們了。”江城言語冷漠,配合著對方的恐懼表情,將其襯托得極其猙獰。
拿刀猛劈下去,一道火光閃過,一個巨大的鎖一分為二撞在地上。收刀推門而入,江城拿下鬥笠看著一臉驚恐的老婦人身上,說道:“我是來救您的,快點跟我出來吧。我帶您去安全的地方。”
後者愣了愣,不可抗力的點點腦袋,徐徐起身,腳步麻利的跑到了江城的身前。由於江城在這之前可以的改變了容貌,老婦人對他沒有半點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