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高天和凌飛得罪了三位老頭子,結果注定不會太好,而最重要的是,三個老頭子都看到看了凌高天的囂張和霸道,還有他的野心。 自己的臥榻之旁,豈容猛虎酣眠?三位泰鬥都是智商奇高的智者,自然知道如何規避風險,將自己保護好。
江雨站在一邊,目睹了整個事情發展的全過程,當他知道三位老者身份的時候,心跳都加快了速度。
那三位可是海城人體生物工程研究總院的三位泰鬥,地位比近衛軍和天醒教等等大勢力的領袖都高了不少,尤其是看到江城和三位老者談笑風生的時候,江雨臉上的色彩就更精彩了。
他覺得他現在就想個跳梁小醜一樣,在江城身前跳啊跳的,現在,他恨不得找個地縫自己鑽進去。
就在他準備灰溜溜地離開的時候,一個聲音卻叫住了他。
“江雨,站住!”
那聲音來自江城,那聲音江雨在熟悉不過。
“堂弟,你找我有事?”江雨低著頭,他甚至連看都不敢看江城一眼,額頭的冷汗頃刻間就冒了出來,他知道他這是在害怕,他怕極了這個一直被自己壓一頭的堂弟。
“以後在見面,不要在叫我堂弟,出去了,更別說我是你的親戚,我為有你這樣的親戚而感到恥辱。”
啪!
江城一個嘴巴扇在了江雨的臉上,打的江雨一個趔趄,因為力道太大,他差點摔倒在地上,江雨口中的牙齒都被打爆了,碎牙從嘴巴裡脫落出來,還沾著幾絲血。
這一巴掌把江雨二十幾年來積攢下的所有驕傲和自信都打沒了,看著高高在上的江城,江雨捂著火辣辣疼痛著的臉,甚至連反駁都不敢。
江城淡淡地看了一眼這個堂哥,之後便又回到三位老者的身邊,和三位研究人體的泰鬥攀談了起來,完全無視了在一旁呆傻掉的江雨。
“江城,我欠你一份人情!要不是因為你,我女兒李小曼現在已經死了。”說起生死話題的時候,李大海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記得李大海曾經幫助江城做過透析,那時候的李大海便知道,江城絕對活不了幾天,他的腎髒被蟲牙貫穿,在當時的醫療條件下,確實難以存活。
可奇怪的是,現在的江城依然活的好好的,而且看他的臉色紅潤,也並不像行將就木的樣子。
“江城,你的身體沒事了?我看你現在活蹦亂跳的呢!”江城早知道李大海會問這個話題,看了一眼李大海這個昔日的老友,江城微微歎了口氣。
“僥幸在津城得到過一株神藥,吃了之後感覺身體好多了。”
“難怪,難怪。”錢鍾坤教授縷著胡須,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今天前來參加覺醒者公證的眾人此刻也都釋懷了,這江城本來是一個後天覺醒者,可展現出來的實力,卻比一般的先天覺醒者強悍太多,這唯一的解釋,除了他身體內的離火武魂外,自然全部歸功於那株神藥。
江城身為一個後天覺醒者,實力卻這般強悍,眾人都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如今聽說江城吃了神藥的事情,眾人又能接受江城實力比他們強的事實了,這就是人們的正常心理,江城也順著人們的心理編了這麽一條謊言。
“我說你一個後天覺醒者怎麽這麽厲害?原來是吃了一株神藥,你若也是先天覺醒者的話,倒可以勉強做我的對手,可惜,可惜了。”
剛開始被江城打擊的垂頭喪氣的少年李鶴,此刻又悠悠走了過來,
看向江城的眼神又多了一絲憐憫。 通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江城知道李鶴人其實並不壞,只是因為太年輕,難免會有些輕狂。
“呵呵!你也要多加努力。”
對於李鶴的憐憫,江城並沒有表現出什麽,只是一句話推脫過去,之後,他又和李大海寒暄了起來,最後李大海為了感謝江城的救女之恩,非要把研究院內新研製出來的覺醒藥劑贈送給江城一支。
如果江城的記憶沒出錯的話,這第一批研製出來的覺醒藥劑,下得藥引子十分的足,藥效也十分強悍,在一定的條件下,這藥劑甚至可以使D級覺醒者直接提升到C級。
江城身體內有元氣武魂,自然不需要這個東西,可是他二哥身為一個普通的覺醒者,現在肯定急需提升自己的實力,於是江城便也沒推脫,直接收下了這一瓶藥劑。
從海城人民醫院出來,天已經快黑了,夜晚的海城是最亂的時候,到了晚上,平常人家的孩子,幾乎沒人敢在外面走動。
江河的家離江城家不算太遠,他們兩家一家生活在筒子樓中,一家生活在棚戶區,末世前,生活條件都不是很好。
記憶中,二哥上一世加入了近衛軍,並且在裡面混的還不算太差,他直到末世五年的時候,才被蟲子開膛破肚地殺死,江城還參加了二哥上一世的葬禮,曾為他撒了一杯白酒,獻了一朵黃花。
近衛軍並不是官方組織,而是海城本地人自發組織形成的一股民間勢力,如今官方已經完全控制不住海城的局勢, 在海城之內,因為武者的興起,各種民間勢力如雨後春筍般紛紛冒了出來。
官方知道自己就算控制也是白費後,便和這些民間組織建立了一定的合作關系,也算是起到了一個約束的作用。
上一世的海城之中,民間做大的勢力有那麽四五個,而這近衛軍就是其中一個。
“二哥在家嗎?我是江城。”
江河家在棚戶區外圍的一個小胡同中,裡面髒亂又差,進入胡同的時候,江城不得不捂著鼻子,因為這裡的氣味實在有些重。
“是小城來了?快,進屋裡去。”
二伯家在末世前就一貧如洗,如今更是家徒四壁,二伯末世前是個人力三輪車司機,超操勞了一輩子,也受苦受累了一輩子,卻沒有積攢下多少錢。
二伯母更是常年身體不好,如今因為末世降臨,病的直接躺在了炕上,再也起不來身。
記憶中,上一世的二伯母在末世降臨後的半年後便病死在了家中,末世初期的條件十分之差,江城和江河甚至連火化都沒有進行,就將二伯母的屍體用席子卷上,埋在了海城外的荒山內。
也正是那時候起,二伯開始混天等死,變得一蹶不振,而二哥也不在惜命,在近衛軍主導的戰鬥中永遠衝在最前面,後來被稱之為拚命三郎。
從記憶中回過神來,江城看著佝僂著身軀,眼神有些麻木的二伯,心中微微有些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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