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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我不答應!”林肅寒驚慌失措,向後退了一步。
錢多多也慌張擺手:“我、我也不乾,剛才我說要那五十個巴掌不算。”
“不答應?不算?”葉飛冷冷道:“也可以,我也不是不好說話的人,如果你們不想被鞋底扇臉,就將北辰連城的林家藥坊交出來,我也可以勉強接受。”
林家藥坊掌握景國丹藥命脈,全國有百家藥坊之多,北辰連城林家藥坊,是林家三大藥坊之一,給了葉飛,他林肅寒就是出賣家族的罪人。
剛才之所以那麽說,不過是為了顯擺一下身份地位罷了,較真起來別說自己不敢,更是沒有那個權力啊!
林肅寒斷然拒絕:“不行,藥坊不可能給你,絕不可……”
‘啪!’
林肅寒話未說完,卻感到臉頰一陣劇痛,鼻子中也頓時飄入惡臭的氣息。
‘啪嗒’一響,那最臭的鞋子從地面彈起,回到葉飛腳下。
林肅寒捂著漲紅的臉頰,指著葉飛的鼻尖怒吼道:“你、你居然敢扇我的臉,還是用鞋底,你知不知道我是林家的人,你簡直吃了雄心豹子膽,賤民!”
這種時候,他哪裡還有什麽智慧和風度,臉上的劇痛,惡臭的味道,讓他憤怒到想要撕碎葉飛。
“你我所賭輸贏,就是用鞋底扇臉百下,怎麽,不肯認賭服輸,你還有理了?”葉飛臉色一沉:“林肅寒,你別給臉不要臉,再敢罵我一句試試看,我絕對抽到你爹都認不出來你。”
“你、你……”林肅寒忽然一把扯住身旁的老者,哀求道:“景老,您快為晚輩說句話,這兩年晚輩可孝敬了您不少的松露花雕啊!”
林肅寒窮途末路,只有求助老者。
老者眯起眼睛,微微看向葉飛。
“景老是吧?”葉飛朝著老者微微一笑:“只要你不插手此事,不僅這壇酒是你的,明日,我還會前來再送一壇。”
葉飛看得出來,這老者身份必然不低,隨機應變,他葉飛的手段可不是林肅寒能夠比的。
“當真?”老者本來還在思考林肅寒的價值,可聽到葉飛還要再送自己一壇松露花雕,立刻朝著林肅寒擺了擺手:“認賭服輸,這是你們之間的恩怨,老夫我可不會插手。”
他雖然接受過不少林肅寒饋贈的松露花雕,但林家那麽做,也是為了討好自己,不過是利益上的關系罷了,不如美酒來得實在。
想到這裡,老者向後一退,抱著玉露酒壇飄然而去。
‘啪!’
臭鞋第二次扇在林肅寒的臉上,在他另一半臉上留下一道黑紅相加的鞋印子。
“你、你居然真的敢再動手,就算我林家不會報仇,讓你好看,但用鞋底抽人的臉,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真是喪心病狂,”林肅寒立刻捂住另一邊臉,臉頰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沒了老者給他撐腰,他現在就像是一隻落敗的喪家犬。
葉飛一聲冷笑:“林肅寒,有種就別敢做不敢當,你還真挺幼稚的,賭約是你挑起來的,現在卻說我喪心病狂,你不覺得自己太可笑了麽?”
若是誰輸,就用鞋底扇對方一百個嘴巴子,這的確就是林肅寒挑的頭,在場所有人可都聽到了。
可現在,林肅寒卻反咬葉飛一口,說葉飛喪心病狂,未免讓人不齒。
林肅寒感覺到周圍一雙雙蔑視的目光,額上冷汗直流,可還沒有想到如何分辯,就見眼前重重黑影,那隻臭鞋速度奇快,
將他扇的分不清東南西北,根本說不出來一句話。‘咣當’一聲,錢多多狼狽的從知味樓逃跑,也不管林肅寒是死是活。
葉飛掃了眼爬走的錢多多沒有理會,他和後者本來也沒什麽深仇大恨,沒必要不死不休,唯獨不能輕饒了林肅寒。
‘啪!啪!啪!啪!啪……’
葉飛手下毫不留情,大嘴巴子扇的啪啪作響。
林肅寒口中飛出一顆顆帶血的牙齒,口中哀嚎不休:“別、別扇了,我再也不敢亂說了,是你贏了,是你葉飛贏了總行了吧!”
葉飛手下根本不挺,讓哥死的時候,你那種狠毒哪兒去了?
“我是賤民?”
“你高高在上?”
“林肅寒,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有多下賤,”葉飛反手一轉,將臭鞋塞入林肅寒的嘴裡,後者立刻熏的昏死過去。
人群看到這幕全都呆了,不久前還耀武揚威的林少爺,居然也會有今天。
他們都不清楚葉飛的來歷,卻是極為佩服這膽大的少年,得罪到林家的頭上,這可不是一般人啊。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 葉飛卻已帶著江浩揚長而去,沒了蹤影。
“什麽?人居然走了,剛才我怎麽吩咐你的?怎麽沒給我留住?!”雅間內,老者黑著一張臉,憤怒指著孟久,唾沫星子四濺。
他本來還有事情向葉飛請教,沒成想人家毫無留戀的走了。
孟久想到葉飛臨走時冷森森的眼神,擦了把額上的汗,賠笑道:“景老,不是我沒留,是人家不肯給面子啊。”
“哎,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老者轉了轉眼珠,忽然臉上露出笑容,親切的拍了拍孟久的肩膀,笑道:“小孟啊,你說我一直以來對你怎麽樣?”
孟久沒想到景老翻臉比翻書還快,嚇得渾身打了個激靈,連忙諾諾道:“那當然是好,景老待我恩重如山,恩同再造,恩……”
“嗯,感激的話不用多說,你心裡明白就行了,”景老聽到孟久的回答非常滿意,暗暗得意自己有眼光,培養出來孟久這麽好的幫手。
孟久從來也沒見景老如此和藹,覺得今天的景老極為不正常,但也想不明白究竟怎麽回事兒,擔心這是因為沒有留下那少年要被狠狠處罰,嚇的臉都綠了。
“景、景老,您可千萬別動怒啊,”孟久連忙跪在景老面前,害怕的渾身發抖。
老者連忙擺手,柔聲道:“小孟啊,你怎麽會這麽想呢,老夫可不是那種小心眼兒的人啊。”
孟久滿腦子漿糊,緊張的盯著老者:“那景老,您、您是……”
可憐孟久在知味樓當掌櫃幾十載,摸爬滾打,已經成了個人精,卻也不明白景老究竟要做什麽,一顆心七上八下,腿都被嚇軟跪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