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麽?怎麽我感覺有點怪怪的?”何雪平疑惑地說道。 畫面是有點不尋常,但那也只是有點不尋常罷了。一個中年男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後面的人推了一下,還是怎麽的,突然就這樣倒了下去,額頭正好就磕在了“噩運之鑽”上的鋼化纖維玻璃罩之上,血流如注!
“這不會有問題吧,要知道這些影像的拍攝是在鑽石被盜之前的快兩個小時呢!”冷若風說道。
“是啊,當時我也在場,因為當時的人們為了觀看那傳說中的鑽石,爭先恐後的,場面熱鬧得很。而那青年確實是被身後的人推了一把,以至於跌倒的!”杜飛也是確認道。
“可為什麽我總感覺有問題呢,難道只是錯覺!”何雪平呢喃自語,人卻走向控制台,調動著畫面,不斷的對比著。
“哈哈!終於知道為什麽了,難怪我總覺得有問題呢!”何雪平興奮得只差沒跳起來。
“哦,那個何處長,你發現了什麽呢?”率先問的人是杜明堂,這裡可以說是就他最為關注了!
隨即,在場的幾個人也都將目光看向了何雪平,從那眼神裡可以明顯地看出詢問的意思。
“你們注意看了,別看別的地方,注意他的臉!”何雪平頓了會,繼續說,“發現了什麽沒有?”
“難道何老大的意思是……”
“沒錯,雖說這四個方位的錄象裡面都顯示出他的摔倒只是一個意外,可是仔細去看他的臉的話,就會發現他臉上很平靜,似乎早有了準備一樣,絲毫沒有作為一個常人在突然間摔到時候的那種驚慌!所以我幾乎可以肯定他有問題!”
“可是何處長,即便是如你所說,可是我們還是無法判定他究竟是怎麽把鑽石從那個罩子裡面神不知鬼不覺地取出來的啊!”冷若提出了在場幾個人的共同的疑問。
“唉!這也正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頓時,在場的幾個人的熱情還沒有被漲到最高,就又跌入了低谷!之後是一陣沉默,伴隨著此起彼伏的歎息聲。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極可能成立的條件!”杜明堂突然幸喜地站了起來。
“怎麽說?”另外的幾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我還記得我一個白巫派的朋友曾經告訴我這麽一件事,在他們巫門裡面有這麽一種巫術,那就是血引召喚!”杜明堂見在座的幾位的都是疑惑地看著自己,遂又解釋道,“這血引召喚算得上是巫門的一種秘術,只要召喚者將帶有自己的靈力的鮮血滴灑在一個地方,那麽以滴有血跡的地方為中心的方圓一尺之內,任何東西都可以受其召喚,突破時空的界限而出現在召喚者的面前。即使是那血被擦拭掉了也一樣,只要靈力還漫散著就行!”
“何老大?據你所知道,巫門真有這樣的巫術嗎?”
“不知道,不過幾千年來,巫術確實是以一種神秘的姿態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的,有這樣神奇的巫術也不奇怪!”很顯然,何雪平對這種巫術的存在還是持肯定態度的。
“這種巫術實在是太神奇了,對了,明堂,你說它是不是比你那個什麽憑空取物的異能強多了!”冷若風見事情有了著落,緊張的心也送卻了許多,不由開起了玩笑來。
“廢話!那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它可是號稱巫門裡面少有的一種禁忌之術。不過既然是禁忌之術,就必然存在著問題,它像所有的禁忌之術一樣,使用它就必須付出極大的代價,比如雙目失明,
讓施術者一輩子活在黑暗之中什麽的!不到萬不得以得時候,這樣的禁忌之術是沒人會用的!” 聽罷,幾乎是所有人的心裡都是猜測,這噩運之鑽究竟有什麽不一樣,居然讓巫門中人寧願付出那樣的代價,也不惜要取了去?難道那個噩運之鑽有什麽不一樣?
“即便是真的如杜老兄說的一樣,有巫門中人不惜代價的使用了那個禁術,可是那又怎麽樣,都過去好些時候了,我們也不可能再找到那個人了!”杜飛提出了一個很實際的問題!
“還好,如果我們能夠說服我那個白巫派的朋友的話,那我們就完全可能找到他!”
“哦?那你個白巫派的朋友現在在哪?”
“在省南少數民族自治州的一處苗族聚集地中隱居著。”
“那事不疑遲,我們得馬上行動,既然他們那麽要緊那個‘噩運之鑽’,其中的原由就肯定不會那麽簡單!看來我們得趕快!”何雪平沉吟了會,再道,“既然杜飛是這次任務的負責人,那麽就由他和杜明堂一起去請教那位白巫派的朋友吧!而我們剩下的人則負責準備,只等一得到線索,就立刻行動。”
何雪平的這一句話幾乎是一錘定音,所有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起身,就要各忙乎各的了。
自監控室出來之後,杜飛和杜明堂兩人片刻沒有停留,急衝衝地就朝著展覽館門外走去。
然而還不等出去,卻聽見“這不是杜飛嗎?原來你是在展覽館做守衛啊,我還當是哪個高級的地方呢!”說話的正是杜飛的老同學,現在在聚會上受了打擊的王雲。
“我沒時間聽你嘮叨,請讓開一點!”
正當王雲就要為杜飛無視自己而發作之時,卻又聽到身旁不遠處傳來一聲極小的細語:“那不是杜明堂嗎,怎麽跟杜飛走在一起?都姓杜,難道他們是兄弟關系?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呢?”
王雲頓時一驚,嚇了一跳, 原本要侮辱杜飛的話語到了嘴邊也硬是咽了回去。或許在別人眼裡,杜明堂只是JX省有名的企業家,大富翁,但他不一樣,仗著老爸在這個JX省還有點能量,他可是知道杜明堂的另外一個身份,杜家的繼承人,那可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若是杜飛跟他是兄弟,那麽同樣,杜飛的身份自然是一漲百倍,照樣不是他能惹的。
杜飛見他沒有說話,以為他識趣,便也不理會他,徑直就朝著門口走去。
“杜老大,好!”幾位執勤處的兄弟看見杜飛出去,忙是喊道。
作為即將的處長,此時的副處長,杜飛也憑借著他的實力在處裡贏得了老大的稱號。
而杜飛卻只是點頭示意了一下,就跟著杜明堂一起,消失在大門之外。
這一幕,在王雲的眼裡,卻更加為杜飛的身份批上一層神秘的外紗。
而這時候,楊惜月正在大廳的一角上欣賞著璀璨的鑽石,杜飛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她。可是這並不是代表楊惜月也沒有看見他,本來她是欣喜地要上前去叫喚杜飛的,可是一看見杜飛匆忙的樣子,卻又猶豫了,而正好,也看見的剛才的一幕。
楊惜月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心上人居然也有這麽氣派的一面,想想他在自己面前時候的那種偶爾露出來的靦腆,她幾乎不敢相信這會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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