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爭了!跟我們走吧!”這時候,威廉焦急的對劍聖大聲叫了起來,“你留下來也只是白白犧牲,沒辦法為我們爭取到時間的!”
“小子!我還輪不到你來侮辱!”劍聖卻對威廉怒目相向。雖然威廉說的是事實,可身為劍聖的費南卻絕對不能臨醉退縮,否則他的名譽就馬上毀了。
“這不是侮辱!”威廉說,“是戰略!如果你在這裡死了,我們也會很快就被追上殺掉的!不如你跟我們一起逃,說不定還有一點機會!”
聽著背後越來越近也越來越緊的馬蹄聲,劍聖終於被威廉說服了,他也大聲的喊了起來:“好吧!我們走誠!”
威廉就等著劍聖的這句話,一聽到他答應一起逃走。威廉馬上用力一夾馬腹,箭一般向前衝了出去。無可奈何的劍聖隻好緊緊的跟在他身後一同向遠處逃命,斯特瑞克和威利則佔了馬的便宜,跑的倒比他們倆都快。
在巫師的法術作用下,追擊著威廉的騎士們跑的北平時快的多。他們與前面幾位逃亡者的距離迅速的接近著,沒用多少時間,他們就到了可以用弩劍射擊的距離。鋪天蓋地的弩箭從背後向威廉他們飛速的射來。
不過由於晚上的光線並不足以讓騎士們看清前面奔跑的人影,所以大部分的弩箭都向還拿著那支發出青焰的火神劍的劍聖飛了過去。雖然劍聖沒有辦法發揮出他全部的力量,可小小的弩箭對他來說還是不算什麽問題。用火神箭製造出一個震蕩浪,他輕松將那些向他飛去的弩箭撥到了地上。
發覺使用弩箭沒有效果地騎士們馬上放棄了這種無用的攻擊方式,他們重新將長弩收到身後,齊齊的端平了長槍。雖然夜晚的月光不足以照亮每一個騎士的身影,但是整齊的一排銀色的長槍在月光下反射出的白光卻讓人不寒而票。
雙方地距離飛快地接近著。當雙方的距離接近到互相可以看見對方模樣的時候。劍聖終於忍無可忍了。他大叫一聲,手中火神劍上的烈焰徒然增長了幾倍,接著他掉頭便向騎士們地陣型裡衝了過去。
雖然他的劍沒有騎士槍長,但是他卻是已經得窺力量本源地劍聖,衝天而起的青色鬥氣向所有地人證明著這一點。騎士們的衝擊力是驚人的,但是劍聖卻硬生生從他們中間擠出了一條路。他將鬥氣凝聚起來向前猛衝,竟然在對衝的時候憑借一人的力量將對方的三名騎士撞飛了出去。
不過他自己也並不是毫無損傷,他的鬥氣在經過如此猛烈的正面撞擊之後馬上委頓了不少。而劍聖自己則更清楚。他現在能使用的鬥氣強度只不過是正常時候的三分之一。如果再來這麽兩下,他必死無疑。
不過好在被劍聖強行在陣中衝出了一個口子讓一直拚命向前的騎士們產生了混亂。他們沒有經過嚴格訓練的缺點在這時候顯露出來。這些精銳的騎兵有的繼續向前跑去追擊威廉和他的同伴,有的則放慢速度,想回頭給已經委頓下去的劍聖致命一擊。
在沒有統一指揮的情況下。騎士們的隊型馬上就崩潰了。他們就像一群騎在馬上的土匪一樣四散追擊著各自的目標。
在目睹了劍聖的威力之後,選擇攻擊他的騎士佔了絕大多數。很快。劍聖就被一群騎士圍在了中間。他不得不將自己的鬥氣強撐起來,像一個護罩一樣保護著自己和坐騎。一次次的承受著從各個方向不停衝來的騎士的衝擊。
“威廉!”看到劍聖被騎士們反覆攻擊。塞娜緊張的叫喊著。
威廉也知道,劍聖是他們逃脫的唯一希望,
如果劍聖死了,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能逃出這批騎兵的掌心。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情況,他不得不咬緊牙關,回身向騎士們的方向衝了過去。不過他的目的當然不是和那些騎士肉搏——只有傻瓜才會拿著一把劍和一群拿著長槍的騎士肉膊。他是要尋找那個不知道躲在什麽地方的巫師。只要殺了那個巫師,劍聖就能恢復力量,他將可以抵擋騎士的襲擊,給他們創造逃跑的機會。斯特瑞克和威利也明白他們生還的唯一希望,兩人也在威廉之後分散開來,從三個方向搜索著那名巫師的蹤跡。
不過騎士們卻不會讓威廉他們輕松得手,不斷的有騎士試圖從側面攻擊威廉,雖然威廉在躲閃方面的騎術十分出色,可他還是被逼的越來越遠離劍聖的包圍圈。
另外兩邊的斯特瑞克和鹹利則幾乎是同樣的情況。而威利的狀況則更加糟糕一些,他的馬被一名騎士斬斷了腿,將他推翻在地。如果不是他反應的快,恐怕就已經被來來回回的馬蹄踩死了。黑夜給了威利活命的機會,在摔下馬之後,他馬上很機靈的往戰場外跑去。跑了幾步之後他就趴到草叢裡匍匐前進。
只顧著追殺還騎著馬的目標的騎士們一時半會也沒布注意到他去了哪裡。
劍聖的情況隨著時間的流逝變的越來越糟糕起來。沒過多久,他身上的鬥氣就稀薄的幾乎看不出來了。
不過這個時候,威廉卻突然發現從他們身後小村莊裡竟然衝出了一輛他十分熟悉的馬車。“威爾斯?!”威廉驚訝的看著那輛馬車向戰場的方向越跑越近,而三個戰鬥牧師則堂而皇之的站在馬車頂上。他們的法杖和雙手之間散發著明亮的藍色和紅色光芒,並且隨著他們的動作向騎士們飛去。
哈裡公國的騎士們也終於嘗到了當年希沃帝國的騎兵團曾經嘗過的滋味。
這些戰鬥牧師們的攻擊簡直就像是在用強力的步兵弩射擊。
不過更讓威廉詫異地是,身為智慧之神牧師的威爾斯似乎也參加到了戰鬥裡。而隨著威爾斯身上的藍色聖光籠罩住他的全身,劍聖的鬥氣竟然突然間爆發起來。幾個衝向劍聖的騎士馬上被他的鬥氣撞飛了出去,連人帶馬砸在另外幾個正準備向他發起衝擊的騎士身上,骨折地騎士們地慚叫聲馬上連成了一片。
突然發生的戰局變化讓一直佔據著絕對優勢的騎士們陷入了混亂中。他們中的大多數都停止了攻擊地行動,將馬拔到遠離戰場的地方觀察形勢。而他們這樣地舉動便將一直隱藏在大部隊中的巫師暴露了出來。
當身上散發著紅光地巫師落入威廉眼中的時候。戰場中出現了罕見的寧靜。騎士們和逃亡者們都停了下來,把他們的視線集中在戰場中三個身上帶著光芒的人身上。
劍聖、巫師和威爾斯,他們之間的勝敗將決定這場戰鬥的走向。不過在這其中,劍聖倒更像是個累贅。巫師和威爾斯兩人隔著上百米的距離進行著奇異的角力。兩人都不停的念著各自的咒語,身上的光芒也閃爍不定。不過威爾斯的力量顯然佔了上風。他身上的藍色聖光不斷的增強著,而巫師身上的紅色光芒卻漸漸減弱。
當威爾斯的聖光增強到幾乎籠罩住了整輛馬車的強度時,巫師身上的紅光突然猛烈的閃動了幾下,然後突然變成了和威爾斯發出的聖光一模一樣的藍光。
接著幾乎沒過幾秒鍾。那名巫師便一聲不坑的倒下馬來。
見到巫師失敗的騎士們馬上明白大勢已去。這些原本就是各自為戰的騎士馬上就放棄了對劍聖的追擊,向來時的方向逃了回去。
“威廉!你們沒事吧!”等到騎士們都逃的無影無蹤,戰場上漸漸陷入寂靜,凱文的呼喊聲便響了起來。
“沒事!”威廉的答聲顯得有些有氣無力。被一群騎士折騰了快一個小時。就是鐵人也得累趴下。斯特瑞克與趴在草叢裡不敢動彈的威利這時也都站了起來,再加上劍聖費南。幾人一起聚集到馬車旁邊。
“你們怎麽會在這裡的?”威廉有點納悶的問,“我不是讓你們到邊境的那邊去等嗎?”
“是智慧之神指引了我。”威爾斯笑著在虛空中畫了個口字。
威廉等人聽到威爾斯的話馬上露出了然的表情。可看到威爾斯的動作。劍聖卻明顯露出不屑的表情,嘴裡輕輕的“切”了一聲。
“您一定是預言中所說的強者吧。”威爾斯這時把目光轉向了費南。
“是的。我是南方聯盟的劍聖費南。”劍聖雖然對威爾斯的信仰不屑一顧,但十分堅持原則的他卻對這個救命恩人本人十分尊重。
“您似乎對光輝神有些偏見。”威爾斯很敏感的發現了劍聖的異常。
“請您別在我面前提‘神’這個字眼。”劍聖禮貌的說,“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神的。”
“神是存在的,只是您看不見,也不能理解。”威爾斯微笑著說。
“哼哼…”劍聖冷笑了幾聲。
“對了,威爾斯!”看到劍聖與威爾斯之間可能鬧僵,威廉趕緊開口轉移話題,“剛才你是怎麽把那個巫師乾掉的?他的級別不是說跟劍聖一樣嗎?”
“對於宗教的力量而言,他所掌握的力量並不強大。如果換算成世俗的級別來說,他在宗教中大約只能算十五級左右,而我,作為智慧之神的主祭,是十六級以上的強者。雖然敖皇大人在上一次發動光輝神的大預言術時消耗了光輝教積累的大部分能量,可是我們的級別差距卻讓他無力反抗。”威爾斯解釋道。
“你也知道力量的本質?”劍聖聽完威爾斯的話卻突然驚訝的喊了起來。
“當然,所有超越十六級的強者都可以領悟力量的本質。宗教中的強者為什麽會例外?”威爾斯依然平和的笑著。
“可是你們使用力量的方式…”劍聖驚訝的看著威爾斯。
“的確,我們是用與信徒積累的力量進行共鳴地方式使用宗教的力量。但這並不妨礙我們掌握力量的本質。”
“那你應該很清楚,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神!如果你不信神,怎麽跟那些教徒的信仰之力共鳴?”劍聖饒有興趣的跟威爾斯討論起來。
“不,你錯了。神在這個世界是存在的。”威爾斯笑著一揮手,“當你再進一個級別的時候就會理解。在任何一個世界。都有‘神’的存在。”
“就算按你們宗教地排法,你也只不過是十六級,不要像比我高級那樣說話。”被看起來還很年輕地威爾斯這樣教訓,劍聖顯得很不高興。
“呵呵,雖然我跟您一樣都是十六級,但是在我的一生中,有三十年都侍奉在一位二十級的最強者身邊。”威爾斯極有深意的看了威廉一眼。
“二十級地最強者…”劍聖喃喃的念了一遍這句話,突然他睜大了眼睛。
“原來一個月前地能量是你們釋放的!”
“布瑞勿教皇大人才是真正領悟了力量真諦地最強者。”威爾斯輕輕的說。“他說過,在我們的世界,神就是規則。雖然它並不想我們所說的那樣無所不能,但是卻的確無所不在。無論你有多少力量。有多少智慧,都不能打破這個世界的規則。這便是神。我們的信仰。每個人信仰的神不同,只是他信仰的規則不同。當我們全身心認同一種規則的時候。便自然可以與同樣信仰它的信徒的力量共鳴。其實魔法師、劍士和騎士使用力量的方式都不外如此!只不過他們信仰的規則並沒有被稱為神,而且你們的力量也不是來自普通的人類而已。”
威爾斯的話對威廉和其他幾個還沒有到十六級的人來說,只是一段很有意思的論述。可是對到了十六級的劍聖費南來說,卻不啻為一座指路明燈。事實上,到了強者的級別,個人力量的積累就已經退居次要的地位。重要的便是對力量本質的理解。而劍聖能在這裡聽到這一番從二十級的教皇嘴裡說出來的真知灼見,他至少可以少走十年的彎路。
“威爾斯主祭,那龐厄教皇現在是多少級?”威廉在聽到那位從來沒知自己面前下過床的曾祖父竟然有二十級之高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隨即他就想起,那繼承他的龐厄是不是也有那麽高的級別?如果他真有二十級,那他這次出使豈不是十分可笑?有一個二十級的強者在,別說是希沃帝國和神聖帝國兩個國家了,就是把南方聯盟也算上,他們都未必能打進輝煌聖都。
“教皇陛下在繼承光輝神的力量之前就已經是十七級,現在應該是十八級。”威爾斯說道,“而且因為布瑞勿教皇陛下的大預言術,光輝神的力量已經極大的消耗了。所以龐厄教皇陛下現在能使用的力量恐怕不會超過十七級。”
“原來是這樣。”威廉點了點頭。
“喂,威廉。”這時候塞娜突然從後面捅了捅威廉的腰,咬著他的耳朵問,“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跟光輝教的主祭走在一起的?”
“我叫威廉·瑞納沒錯。”威廉知道事已至此,再隱瞞下去也沒有意義,便乾脆把一切都坦白了出來,“不過我不是光輝聯盟的商人。我是光輝聯盟的貴族,法爾考伯爵。”
“你是個伯爵?”塞娜倒沒想到自己竟然隨便找個情人就撞上了大獎,她上下打量著威廉,就像是貪財的商人打量顧客的錢袋一樣。
“咦?威廉,你什麽時候把這把劍拿出來的?”凱文突然看著威廉手裡的劍疑惑的問道。
“啊?”威廉這時終於猛然想起,他曾經在大公家的武器庫裡見過與手裡的這把闊劍形似的武器。當時大公就把它掛在牆壁的正上方,一個極其顯眼的地方,“這是我在劍聖的家裡找到的。劍聖先生,這是您祖先用過的劍?”
“是。”劍聖隨意的瞥了那把劍一眼,馬上肯定的回答。
“可那是第一任布瑞勿大公的家傳遺物啊!”凱文張大的嘴巴裡簡直可以裝下幾個雞蛋。
“這把是仿造品。”威廉把劍橫過來,在凱文面前揮了揮說。他倒也沒想到,這竟然是他的曾曾祖父用慣的武器。想到劍聖與自己可能是擁有相同血緣地親戚,威廉不由得又多看了他幾眼。
“你姓的是布端勿?”凱文看著劍聖,詫異的問。
“不。我父親姓納巴。”劍聖回答,“可能我的祖母那一輩上有人姓過布瑞勿。”
“啊。第一任布瑞勿大公的姑媽的確是嫁給了一個不知道叫什麽名字的貴族。那時候布瑞勿家族還沒有現在這麽出名,所以那個貴族也很有可能是南方聯盟的人。”凱文對布瑞勿家族地情況倒了解地比威廉還多。
話說到這個程度,劍聖與威廉的關系馬上明確起來。他應該是威廉曾曾祖父的姑媽的孫子——繞了一個很遠地彎,不過對布瑞勿這麽有名而且又幾乎斷絕了血脈的家族來說,這種關系已經相當密切了。不過在場地人中間,除了威廉本人和威爾斯之外,也沒有人知道威廉與布瑞勿家族的關系。而且他們倆也沒有把這層關系說出來地念頭。
當凱文想到劍聖很可能是聯盟中已經斷他的布瑞勿家族的傳人時。他馬上繼續興奮的說:“您為什麽不跟我們去光輝聯盟呢?您現在是布瑞勿家族唯一的繼承人。皇帝陛下一定會非常樂意見到您的!”
聽到凱文說這一番話,威爾斯不由多看了威廉一眼。事實上他才是布瑞勿家族的真正合法繼承人,只可惜教皇卻不知道為什麽沒有留下他身世的證明。
威爾斯很擔心威廉會因為自己的合法繼承權被剝奪而感到惱火,不過他發現威廉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在經歷了哈裡帝國的戰鬥之後。劍聖也不想再回到那間小屋去。考慮之後,他決定與威廉他們一起上路。對此。威廉當然是求之不得。有一位劍聖陪件左右,即便光輝聯盟真的與神聖帝國開戰。他們從神聖帝國境內逃走的機會將會大大增加。
休整了半夜之後,再次擴充的使節團終於又浩浩蕩蕩的出發了。不過他們再出發的時候,塞娜還是與威廉坐在同一匹馬上。拉芙苦很快就注意到了威廉與塞娜兩人不同尋常的親密。理所當然的,她馬上吃起醋來。
一行人為了彌補時間上的損失,這一天前進的速度很快,而且也走了很久。
一直到天完全黑下來,他們才在一個小鎮前停下腳步。
南方聯盟的小鎮幾乎全都有著同樣的模式。圍繞在小鎮外圍的傭兵團營地、再往內的小鎮旅館、普通居民的房子和小鎮中央一座或大或小的貴族住的豪宅。
在威廉他們趕到的時候,小鎮裡依然是*通明。醉熏熏的傭兵、商人與同樣醉熏熏的妓女們摟在一起, 往傭兵的駐地或是旅館裡走著。幾間被傭兵們佔據了用來招攬生意的酒館裡也是呼喊聲此起彼伏。
在小鎮裡轉了半天,威廉才總算找了一家有足夠房間的旅店。不過在安排房間的時候,拉芙蕾又皺起了眉頭,因為她發現塞娜竟然和鹹席住進了同一個房間。雖然眾人當中只有她一個人單獨得到了一個房間,而其他的人都要兩個人共住,可她迅是不依不饒的拒絕了威廉的提議。
“你為什麽和塞娜一起住?”拉芙蕾氣乎乎的看著威廉問道。
“他為什麽要告訴你?”不等威廉回答,塞娜首先笑嘻嘻的走上來接過了話茬。她挺起胸站在拉芙蕾與威廉之間,與她很有趣的對視著。
“我在跟威廉說話,跟你有什麽關系?”
“你不是問他為什麽跟我一起住嗎?”塞娜一副笑嘻嘻的樣子,“當然跟我有關系了。”
兩個漂亮的女人像鬥雞一樣互相瞪著對方吵架,她們馬上吸引了旅館裡傭兵們的注意。而那些無所事事的傭兵們也馬上分成了兩派,各自支持起其中的一方。有的甚至還拿出錢來開始拿她們兩個的勝敗打賭。
“嘿!女傭兵,加油!我知道你不會輸的!”
“誰說的!吵架還是商人小姐更擅長!加油啊!我打賭你會贏的!讓她以後在你面前抬不起頭來!”
傭兵們大聲的嚷嚷著給各自的支持者鼓勁。不過這顯然不是威廉樂意看到的局面,他趕緊無奈的將塞娜一把拉住,強拽進了旅館後面的房間裡。沒有熱鬧可看的傭兵們發出一陣整齊的噓聲。在這噓聲的伴奏中,拉芙蕾愣了一下,也跟著追趕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