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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軒轅蘇看過一些動畫,都說外邊是一個大宇宙,人本身又是一個小宇宙,小宇宙之中又藏著無數宇宙,現在軒轅蘇的感覺就好像來到了一個奇異的宇宙之中,人體的五髒六腑與無數氣穴就好像一個個的星系和星雲般彩色斑斕,與外邊的宇宙所不同的是一個個星雲、星系都被各種管狀的物體聯系了起來,就好像繁複無比的高速公路網,將所有的器官和氣穴都緊密聯系在一起。
軒轅蘇知道那些管狀物絕大多數是粗細不一的血管,其次是經脈和其他的各種缺一不可的通道,從另一個方面看人體又像一個完美的機器,缺少了一兩個零件耐用性和功用便大打折扣了。
眼前這個婦人的肺部自然是一團糟,軒轅蘇仔細摸索著,卻見病人的胸肺間有老大一團陰影。
「腫瘤?癌細胞?都不像啊……」軒轅蘇暗想道:「『舌胖苔白滑,脈細弱,心下有留飲,其人背寒冷,如掌大……』莫非這就是她沒有痰的原因?這些積痰咳吐不出,積壓在這裡導致呼吸困難?」
軒轅蘇心中暗自高興,為了檢驗自己的判斷他又對病人作仔細地觀察,他這種查病的手段恐怕是古往今來獨一無二的了,具體精微以及靈活處不論是中醫的望聞問切還是西醫的各種現代透視技術都難望項背的。
查探了好一會,直到陳德斌拍拍他的肩膀軒轅蘇才回過神來,睜開眼一看,陳德斌道:「老大,你還沒切完麽?我要給病人施針逼出她心下留飲,你在旁邊看著,順便幫幫忙吧。」
軒轅蘇原想告訴他自己的判斷,不過卻暫時隱忍住沒有說,到裡間拿出了針盒,給陳德斌打下手仔細觀摩。
只見陳德斌手法熟練地從針盒中挑出一隻曲針,取好了穴位緩緩地扎了進去。
一連扎了三針,取的是胸口上部和頸側的三個穴位,那個病人隻覺得喉嚨騷癢,登時劇烈地咳了起來。
軒轅蘇早就拿著一隻痰盂放在一邊,但是卻沒有等到意想中噴薄而出的痰液。
見那婦人咳得快要斷氣了也沒能咳出什麽來,陳德斌皺著眉頭將針給拔了,換上兩根相對粗大的針來,一下子扎了下去,旁觀者除了軒轅蘇外都嚇了一跳,可那病人的咳嗽卻猛地停住了,還大口大口的喘著,似乎比開始呼吸得還要順暢一些。
那些家屬以為陳德斌施針有效,紛紛讚頌起來,陳德斌卻板著臉撕掉了一開始寫好的方子,一字一字地寫道:「飲留心下難出,唯以藥化之,予苓桂術甘湯四服:茯苓、桂枝、白術各十二克,灸甘草八克,一日一服,分三次飯前一小時前服用。」
剛想把單子遞給病者家屬,軒轅蘇卻在下面踢了他一腳,提筆寫道:「陽和湯!」
陳德斌一愣,拿著單子又思索了起來,正在這時,陳莫風大醫師終於回來了,見狀隨口問道:「阿斌,什麽病啊?」
陳德斌皺眉道:「大伯,我和阿蘇的意見有點不同,還請您老拿個主意。」
「哦?」陳莫風一愣,坐在陳德斌讓出來的位置上,陳德斌和軒轅蘇各自照平時慣例各自寫下了自己的診斷和藥方。
軒轅蘇兩下便寫好了,陳德斌卻猶豫著不知道怎麽寫好,在軒轅蘇無聊地回味剛才的感受以及感覺自身是否有所損耗的時候病人家屬開始有些不耐了。
「你們行不行啊,不要耽誤了我嫂子治病!」一個較年輕的人說道。
「就是啊,診斷個病都弄了那麽久,還不知道治要多久呢。」一個婦人不滿地道:「中醫還是得看老的好……」
「大嬸,您這樣說就不對了,老醫師是經驗豐富沒錯,可他們的經驗是怎麽來的?還不是幾十年積累來的,假如大家在他年輕的時候就不顧忌他的年輕而經常找他治病的話,他至少可以提前十年成為一個好醫生……」
「話是這麽說,可是誰肯當實驗品啊?」那大嬸道:「還不知道你們剛才那幾針有沒有問題呢,隔村就有人給扎針扎壞了的。」
「大嬸,我們這裡是福壽堂,可不是那些走江湖賣假藥的地方,您最近火氣有點旺啊,是不是你丈夫身體不適啊?」軒轅蘇笑道。
「呀……你怎麽知道?」婦人驚訝起來,道:「我家男人感冒半個月了,都不見好,整天賴在床上,幸好現在不是農忙,不然……我是煩透了。」
軒轅蘇微微一笑,也不解釋原因,道:「有病不治可不行,就像這個病人吧,其實兩三服藥就可以解決的,拖了那麽久,一定誤了不少事吧,我們福壽堂的藥明碼標價,診療費也都是有規定的,比起外面醫院來便宜一大半,回去帶您丈夫過來看看吧,感冒拖久了變成肺炎麻煩就大了哦!」
「是是是,趕明兒我一定帶他來看看。」婦人連連點頭道,其他人看著軒轅蘇若有所思,似乎對未卜先知的軒轅蘇信心大增。
陳莫風很快便有了腹案,對病人道:「妳小時候有氣喘吧?不用說話,點頭搖頭就可以了。」
那病人連連點頭,陳莫風又道:「這兩年病犯了也不看醫生,就自己鼓搗些藥來胡亂吃對不對?」
那病人就像雞啄米一樣不停點頭,大夥都一臉的見到神醫狀,剛才的不耐早就沒了蹤影,只是沒口的求陳莫風治好他們親人的病。
陳莫風微笑道:「沒什麽大問題,只是確診方面有點疑難而已,幾副藥就可以解決了,你們稍待,我馬上就開方子。」
陳莫風拿起陳德斌遞過來的方子仔細一看,微微搖頭之後放到了一邊,再拿起軒轅蘇的藥方,細細看去,卻見軒轅蘇寫道:「此症不惟飲留心下,其腎也虛不能納。苓桂術甘雖可溫陽化飲,卻不能補腎納氣。服之,陽雖暫振,飲未全蠲,腎氣未納,無以根治,況患者氣喘多年,肺氣上逆,痰水也隨逆氣上行,胸肺空曠之區,定為痰飲留聚之處。因其留飲深匿,咳吐難出,故唯喘而已……欲治此症,必具其三,一應納氣以鎮水府;二振陽氣以消寒飲;必剔陳垢以清空曠。此三者舍一病必不除。而一方有此三用者,陽和湯也。熟地二十四克,麻黃六克……」
「不錯,阿蘇,想不到你看得如此透徹,單就你這診斷就比阿斌高明多了,只是藥方卻是抄書的,病人服用後會有些頭暈出汗,去麻黃,加五味子十克,服十劑以除根即可!」陳莫風唰唰地給軒轅蘇改了方子遞給患者家屬讓他們去拿藥,回頭對慚愧的陳德斌道:「阿斌,你也無需氣餒,要知道病因千變萬化,我們只能一一應對,然人見識終需有限,誤診也毫不奇怪,你以為西醫有那些個精密儀器就沒有誤診了麽?倒是阿蘇才學醫不久便有如此水準,真是讓人驚訝啊!」
軒轅蘇謙虛地說道:「只是胡蒙的而已,小子還得多加努力才行啊!」
「固然不能驕傲,但是過度謙虛也不可取,在我們陳家隻以醫術論高下,就算家主也未必不會犯錯,因此你大可以在阿斌錯了的時候給予糾正,無需顧忌什麽。」陳莫風呵呵笑道。
軒轅蘇暗自得意地像陳德斌擠擠眼睛,陳德斌向他捏了捏拳頭。
病人交了錢之後便自行離去了,陳莫風則仔細地給兩人講解病例,軒轅蘇也聽得茅塞頓開,大感收獲頗豐,他借用回生之力的特性探察病因,雖然神妙,卻無法做到知其因得其果,聽陳莫風一一分析再對照自己適才的觀察,心中登時有了明悟。
「這樣查病似乎不需耗費多少能量,這樣用起來比切脈直觀準確多了,這樣的話我是否可以直接跳過繁雜的望聞問切給病人確診開藥治療呢?」軒轅蘇心中一陣狂跳,事實上可以實施的可能性相當大,不由得軒轅蘇不竊喜萬分。
接下來的日子軒轅蘇如有神助,與陳德斌展開了診斷大戰,在陳德斌努力之下他倒也沒再犯什麽錯,但是與軒轅蘇比起來卻難過多了,軒轅蘇精準的斷病也讓陳莫風大為驚訝,學習望聞問切時日尚短,軒轅蘇卻能做到如此地步,不明就裡的大夥對他無不報以敬佩之心,陳德斌在苦戰多日之後終於對軒轅蘇心悅誠服,感歎著對軒轅蘇說出了心裡話:「老大,你不學醫簡直就是暴斂天物啊,我看你上輩子一定是神醫,不然的話哪有那麽厲害,以後小弟就要靠你拉持啦……」
至此打雜的就變成了陳德斌了, 再也沒有誰敢輕視軒轅蘇的能力,目前他除了開藥方和針灸方面還須要歷練之外其實已經可以算是一個合格的醫生了,至少照方開藥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軒轅蘇的進步當然也讓許朝雲和於鴻雁非常高興,軒轅神醫這個帽子不時出現在她們嘴裡,軒轅蘇也頗自得,不過,另外一件隱憂又冒了出來。
這神奇的能力從天而降讓軒轅蘇的生活截然不同,但是,誰知道牠什麽時候又像牠突然而來一樣突然消失呢?就連目前漸漸摸索到了門路的自然神功也有隱憂,因為牠的突變與那神奇的能力是同時出現的,軒轅蘇也不傻,非常敏銳地將兩者聯系到了一起,若是回生之力消失了,自然神功會不會也會恢復原狀呢?
目前軒轅蘇所有的成就可以說都是來自於這神奇的能力和奇妙的自然神功,軒轅蘇不得不擔憂著哪一天牠們突然消失的話他該怎麽辦,會不會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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