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蘇苦練不輟,要想幫助孔德龍和泰拳社團挽回損失的最好辦法不外乎就是打敗楊毅,這個念頭軒轅蘇藏在心裡沒有說出來,這種話說出來也沒用,何況根本沒人相信他會贏,包括孔德龍在內,十多天的功夫,要讓一個只有一點點基礎的人正面打敗一個高手,除非出現了奇跡。
軒轅蘇想製造奇跡,所以他相當刻苦,暗地裡他還問過陳德斌有沒有辦法讓他體內的內力使用出來,有了內力的支持,應該還是可以與楊毅一戰的。
可惜的是陳德斌也不知道怎麽辦,他解釋道:‘我雖然察覺到你體內有真氣在運行,但我也沒辦法告訴你該怎麽辦,我是一個醫生,不是武林高手,你的問題還須要你自己才能解決。‘
或許是因為幫不上忙而有些自責,陳德斌倒是專門為軒轅蘇開了小灶,每天為軒轅蘇舒筋活絡,各種藥酒藥水不時出現在宿舍裡,外敷內服,把宿舍弄得總有一股濃濃的草藥味。
最讓軒轅蘇奇怪的是陳德斌居然還懂得針灸,每天用那些古裡八怪的針把他刺得就像刺蝟似的,每當一根銀針刺入之後,下針的地方就會感覺到一陣溫熱,隨著陳德斌刺入更多銀針,那些溫熱匯聚成熱流絲絲不斷地在他體內循環,那感覺真得是舒服透了。
‘你不是說南藥北針麽?怎麽你也會針灸?‘軒轅蘇奇道。
‘針灸與藥石是相輔相成的,南藥北針的說法只是告訴人們在某些方面我們更強一點,並不是說我們南陳家不會用針灸北方的天行門不會開藥方,你這麽說會被人笑死的,我們陳家的針灸也有獨到之處,尤其是經我改良後的針灸法,應用在你身上的情況顯示出它的確很有效。‘陳德斌傲然道:‘我們都在努力推陳出新,偷懶的化就會落後,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軒轅蘇暗罵他把自己當作是實驗品來試驗他的鬼針灸,嘴裡卻反駁道:‘聽你說得好像你們都很強似的,不過為什麽我們從來都沒聽說過你們的名字?真有那麽好中醫幹嘛給西醫打壓得氣都喘不過來呢?‘
陳德斌淡然一笑,道:‘這個問題不值得考慮,中醫在中國逐漸沒落,但是在歐美國家卻正在興起……每年通過我們家族銷往國外的草藥都在激增,這就說明不是中醫不好,而是因為人們的接受能力以及其他方面的問題了。‘
‘對,中醫騙子特別多,國家相應的法規標準也不完善,不過中醫沒有西醫見效快也是一個原因。‘
‘閉上你的嘴巴,好不容易積累的元氣都從你嘴裡跑掉了。‘陳德斌道:‘有空以後再和你談這些事情,現在你還是看著眼前吧。‘
一日,軒轅蘇正在與孔德龍對抗訓練的時候,王啟林卻從辦公室裡跑出來,大叫道:‘軒轅蘇,有電話找你!‘
軒轅蘇向後敏捷地一跳,向孔德龍說道:‘我去接電話,一會再繼續。‘
軒轅蘇跑進辦公室拿起話筒,喂地一聲,卻聽見裡面傳來了許朝雲地嬌嗔道:‘軒轅蘇,你這個混蛋,我都等了你半天了,你居然還在泰拳會館,你這個混蛋,你還想我等多久?‘
‘妳在哪裡?‘軒轅蘇愣道:‘妳什麽時候約我出去了?‘
‘什麽?不是你剛才發短信讓我出來的嗎?‘許朝雲大聲說道。
軒轅蘇愣道:‘我叫妳出去的?怎麽可能!‘
‘一個沒頭沒腦的短信,號碼是你手機的,我不管你玩什麽花樣,二十分鍾後你還不來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許朝雲大聲說道。
從電話裡頭可以聽到她那邊非常安靜,甚至還可以聽到昆蟲的叫聲,軒轅蘇皺眉道:‘妳在哪裡?怎麽周圍那麽僻靜?‘
許朝雲道:‘都怪你啦,說什麽要給我一個驚喜,讓我來共青亭等你,結果你說你根本不知道!‘
‘這是一個圈套!‘軒轅蘇脫口說道:‘妳身邊有沒有其他人?如果沒有信得過的人的化,妳馬上到人多的地方,別關機,保持聯絡,我馬上過去找妳!‘
‘不會吧……‘許朝雲道:‘真的不是你發的短信?但是手機號碼明明是你的,這不會就是你給我的驚喜吧?一點也不好玩,這裡一個人都沒有……‘
軒轅蘇聽到許朝雲的聲音中略帶顫抖,軒轅蘇道:‘我馬上就過去,妳先找個人多的地方呆著,也許是我多慮了,妳不要太擔心,我就來了!‘
‘嗯,快點。‘許朝雲雖然沒有承認自己害怕了,但是軒轅蘇從她的語氣之中還是聽出了一絲恐懼,很肯定地答覆一聲之後軒轅蘇扔下電話就往更衣櫃跑去。
自己的手機明明放在衣櫃裡面,怎麽會自己發一個短信息把許朝雲給約了出去?軒轅蘇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大,擔心也越來越重,難道往事又要重演嗎?
他打開衣櫃,首先把手機拿出來檢查一遍,居然已經關機了,開機一看卻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短信發出的信息,軒轅蘇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自己的衣櫃有人動過,衣服有翻亂的痕跡,偷翻他衣櫃的人雖然很小心,但是還是留下了點蛛絲馬跡,尤其是把手機給關了這一手表明其中一定有問題。
為了方便,更衣室中的衣櫃沒有裝鎖,因為練功的時候身上沒辦法掛鑰匙,而全部裝密碼鎖的化花費又太貴,因此衣櫃全部都是沒有鎖頭的,大家一般也不放什麽貴重的東西在裡面,軒轅蘇的手機是入戶的時候移動公司送的,那手機不值錢,軒轅蘇也就沒當回事,每天都隨身帶著方便聯系,沒想到卻出了問題。
現在來不及查究竟是誰動過了自己手機了,軒轅蘇澡也不洗了,他用練功服把汗擦了擦,便換上了衣服,隨後軒轅蘇便抓著一個相熟的家夥向他借自行車,諾大的校園裡面要趕時間的化還是有輛自行車方便。
‘你急著要走?發生了什麽事?要我幫忙嗎?‘孔德龍見軒轅蘇跑進跑出還換了衣服,便走過來問道。
軒轅蘇見到他登時眼睛一亮,拖著他走到角落裡低聲說道:‘有人用我的手機發短信給許朝雲,把她約去了共青亭,現在暫時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過我得馬上趕過去,我懷疑其中有鬼,幫我個忙怎麽樣,我先過去,你帶幾個弟兄隨後趕去園丁山,我到了園丁山後用手機與你聯絡,你看怎麽樣?‘
孔德龍眉頭一皺然後又松開,他點點頭,道:‘你去吧,我們馬上就去,希望沒事,假如真的有人敢動雲中仙子的壞主意的話,嘿嘿,我會讓他知道我的厲害的!‘
軒轅蘇來不及多說,謝了一聲之後便跑出道館騎著停在門口的自行車便往園丁山奔去,他腳下踩著風火輪般將車子騎得飛快,心中默念著:‘阿雲,妳千萬不要有事啊!‘
一段熟悉的經歷湧上心頭,那一年的夏天剛剛開始,他接到一個電話,他的初戀女友說要給他一個驚喜,讓他去某個地方,等他去到的時候突然給人打暈了,醒來之後渾身是血,地上也全是鮮血,幾輛警車正朝著那裡包圍過來,他被捕了,地上和他身上、刀上的血都是AB型血,他女友的血型也是AB型,那裡是他女友暫住的宿舍,除了沒找到屍體之外,一切的證據都顯示他把女友給殺了。
就這樣,他被判入獄,直到某一天他才從老典獄長嘴裡聽到一絲消息,他是給人整進去的,他的上訴材料什麽的也都給典獄長一手遮天地給攔住了,母親為了替他討回公道花了兩年時間上訪,結果是花了錢丟了工作,目前只能打零工給一些私人老板作帳什麽的。
眼前的情況跟那天何其相似,軒轅蘇把心提到嗓門眼去了,除了祈禱許朝雲不要出事之外他也只能盡力加快速度,在已經陷入黑暗的校園之中穿行著, 朝園丁山奔去。
許朝雲也覺得有點不對勁,共青亭並不算很偏僻,以往偶爾也可以見到一些情侶在這裡偶偶私語,但是,今天這裡卻相當安靜,已經來到這裡十分鍾了,居然還沒見到有人來往,許朝雲在結束了與軒轅蘇通話之後又打電話給自己那兩個私人保鏢。
‘小姐,又有誰要倒霉了?‘電話那頭傳來了茅公子那懶洋洋的聲音。
許朝雲道:‘你在哪裡?我現在在共青亭,有點不對,你們快點過來!‘
‘共青亭!‘茅公子在那邊呻吟道:‘妳一個人跑去那麽偏僻的地方幹什麽?我現在正在市中心啊,妳今天不是有課嗎?怎麽跑到共青亭去了?我打電話給阿狗,他應該在浦口,妳別掛電話,先下山,找一個人多的地方呆著,我們盡快趕過去,小心點,不要擔心,假如碰到什麽意外就按照平時咱們特訓過的方案行事,拖延時間,有機會倒是可以逃跑,沒有必要的化不要抵抗,明白嗎?‘
許朝雲道:‘我知道了,軒轅蘇正在過來,他說的跟你差不多,我這就下山去。‘
離共青亭最近的有人的地方應該是天文台,許朝雲暗自祈禱著那些整天看星星的學生老師們都在那裡,然後便背著她的小背包順著路朝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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