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
突然,蒼狼基地內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警號聲。
“緊急集合?”白豆腐睜開雙眼說道。
其余人也紛紛睜開了眼睛,迅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和裝備。
“不是緊急集合,是敵襲的警號!!”范傑面色一沉道。
“開什麽玩笑,在這大山裡面怎麽會有敵襲,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矛頭十分不爽,但動作很利索,三下五除二的將作戰服給穿好了。
特種部隊每個人都是軍營和部隊出來的,他們早已經習慣了這種警號聲,大多是為了演練的操練,不過這一次有些奇怪,因為蒼狼基地知道所有的特種兵都需要修煉奪靈煉體術後,就沒有在晚上演練過,那麽只有一個可能,這次的敵襲的警號聲多半是真的。
“你丫的別廢話了,趕緊的!”白豆腐罵道。
隨後宿舍六人迅速的穿戴好了裝備到了校場上,范傑宿舍是最快的一個宿舍,很快,近一百人的特種兵全部到位。
陳武、康虎兩人面色凝重站在前方。
“剛剛我們收到了是7組偵查員的消息,在東面的山上遭遇了襲擊,現在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康虎說道。
一百多個特種兵都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但沒人敢說話。
“現在立刻穿戴好你們的裝備,上山尋找7組的偵查員,發現敵人不惜一切代價擊斃!!”康虎厲聲高喊。
“是!!!!!!”
康虎看了一眼陳武,陳武點了點頭,高聲喊道:“出發!!!”
……
東陵山脈,蒼狼基地內幾乎所有能動員的戰士全部進入了山中。??一看書??·???·
漆黑的夜色下,夜霧朦朧,如水汽般灑在了四周的森林之中。
“怎麽會有這麽多霧?”范傑一臉驚訝的說道。
在之前他們也知道山中有霧,但從未在蒼狼基地附近出現,這一次卻離得他們那麽近。
最重要的是7組的前哨竟然失蹤了。
康虎所得到的消息,就是七組發來的敵襲的信號。
“他娘的這夜霧涼颼颼的,怎麽感覺走在冰天雪地裡一樣啊。”矛頭顫聲道。
搜查小隊按照宿舍進行分隊,正好矛頭范傑幾人宿舍的分為一組,上山搜查。
“都小心點,夜霧是敵人最好潛伏的地方。”余興鴻提醒道。
余興鴻心裡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是這夜霧非常的讓他不舒服,這些夜霧看起來並不像是尋常的霧氣,它比平時更加的冰冷刺骨了幾分。
幾人點了點頭,背靠背注意著四周朝著山上摸索而去。
“噠噠噠噠~~~~~~~~~”
忽然,在山的另一頭傳來了急促的槍聲。
幾人頓時臉色一變。
“走,在西邊!!”
“西邊發現了敵情!”
冥澤轉變的方向,帶頭朝著西邊的山林裡狂奔而去。
剛才的槍聲離他們並不遠,幾分鍾後,六人已經到了槍聲的位置。
只見有五個人驚魂未定的警惕的站在一起,眼神露出驚恐之色。
“你們什麽情況啊?”冥澤上前問道。
五人中有一個是班長,班長許有山一臉驚恐的說道:“於飛被拖走了。”
“什麽拖走了啊,被誰拖走啊!!”矛頭問道。
許有山等五個人驚恐的搖著頭。
“不知道,我們什麽都沒看見,就看見於飛突然大喊救命,整個人給拖飛了出去,我們隻好一通亂打。”許有山說道。
“臥槽,我以為是演習,沒想到是真的!”矛頭說道。
“別掉以輕心,
現在我們人多,更應該團結在一起,千萬別單走。”余興鴻的說道。眾人紛紛點了點頭,警惕的朝著於飛消失的方向走去。
血,觸目驚心的血跡,斑斑點點的落在草地上,灑在森林之中。
一行人走出很遠,依然只有血跡,卻不見於飛的蹤影。
這時,他們心裡開始變得有些緊張不安起來。
“怎麽回事,誰開槍了。”許有山收到了康虎的通話。
“於飛被拖走了,沒看見敵人!”許有山說道。
康虎沉默了一會在對講機裡回應道:“注意抱團行走,別落單!”
“嗯。”
一行人繼續往前,到了一處還算空曠的地方,地面上的血跡竟然消失了,只有一大攤的血跡出現在地面上。
夜霧越來越濃,幾乎很難看清五米外的事物。
“鴻哥你看!”冥澤指了指前方頭頂樹上。
眾人紛紛望去,只見一顆鮮血淋漓的頭顱掛在了樹上。
“於飛!!”
許有山驚訝的說道。
樹上的頭顱是於飛的頭顱,他的身體已經不知去向,觸目驚心駭人的頭顱就像是垃圾一樣被拋到了樹上,駭人恐怖到了極點。
一瞬間,還心存演習觀念的人,紛紛心裡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他們不是沒有經過死亡,但像這種連敵人是什麽的情況, 他們從未遇見過。
人類對於未知充滿了恐懼,特種兵也不例外。
余興鴻一躍而起一把將於飛的鮮血淋淋的頭顱從樹上拿了下來。
他們清楚的看見頭顱的斷頸處幾乎就是兩條切口,就像是尖銳的長牙一口將整個人給吞了進去,咬斷了頭顱,直接吐出了頭顱。
“我……怎麽感覺不像是人為的啊!”白豆腐心悸的說道。
不止他一個人認為,是所有人都這麽認為。
之所以他的頭顱會被剩下的原因也很簡單,就像有些人吃肉不喜歡吃頭一樣。
氣氛一瞬間凝固住了一樣,變得非常的沉重。
“你們快過來看看。”范傑此時在另一處似乎又發現了新的線索。
他們再次走了過去,在范傑所指的位置上發現了一些吃的乾糧塑料包,還有一個對講機,地上有一些血跡。
“是七組的對講機!”白豆腐一眼認出。
“七組原來是在這站哨,肚子餓了就吃壓縮餅乾充饑,沒想到……”許有山說道。
“七組應該是兩個人吧,難道兩個人都遇襲了?”范傑問道。
“對,每個崗哨都是兩人輪崗,一人休息一人站崗。”許有山道。
“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麽?”冥澤驚恐的說道。
“呼呼呼~~~~~~”
濃濃的夜霧中夾雜著凜冽的狂風,這種現象非常的奇怪,有霧的時候很難有風,可在這林中有霧又有風,將霧氣吹成一團團一團團的猶如翻滾的海浪一樣。
這時,余興鴻眉頭微微一擰,他暗叫不好,猛的朝著冥澤的方向望去。
“冥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