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苞被曹操看押在曹府,他沒事時就在曹操的習武場上習練武藝。他已經被曹操關押了半年多了。時間已是公元194年春,張苞已經十七歲。張苞每天除了習武,就是思念甄宓。 這些日子以來,曹操每天都讓許褚跟在他身邊,對他寸步不離,張苞除了乖乖按照曹操的意圖做,別的除了習武,什麽都做不了。
張苞知道自己的特戰隊肯定在外面,但是張苞也知道他們真的沒機會。因為曹操比他還膽小,把自己的府邸防守的滴水不漏。
張苞經過七個月的勤苦練習,不但把自己鍛煉到煉體巔峰,隨時會步入武將的行列,而且他的農場中也積存了無數的產品。好在那些倉庫每滿一個,就會自動再增加一個。張苞很是好奇:到底有多少倉庫?可是他到現在也沒有見到。
唯一讓張苞不爽的就是那些成熟的戰馬一直放在各個農場中,沒有機會把它們放出來。不過經過一年多的蓄養,張苞還是發現了一些不同,因為那些在農場中成熟了半年的戰馬頭上全部生出了角。張苞仔細數了下,足有五十五匹這樣的戰馬。
“為什麽它們頭部會生出尖角?”張苞在心中疑惑道,因為無論是前生還是今世,張苞都不曾見過頭部長角的馬匹。而且那些頭部張角的馬匹毛色全部變得雪白。張苞是親眼看著這些馬匹的顏色不斷變化,最後隨著頭部長出角而變得通體雪白。
張苞此時很想放出這樣一匹馬出來看看是什麽情況,可他看看周圍如虎般盯著他的士卒,張苞隻好放棄了這個好奇的念頭。
還有張苞的坐騎白虎也不得不提。白虎在張苞的農場中溫養了有四年了。白虎通體的毛發已經變得雪白,不再參有一根雜毛。而且白虎的頭部也長出了角。只是白虎頭部的角現在還正在生長,還沒有長成似得。
張苞發現白虎應該變大了,因為白虎的腿比以前更加粗了,四個爪子看上去也更加犀利了。雖然張苞沒把白虎招出來觀賞,但是他敢肯定白虎各方面的能力都強大了不少。
過年時,曹操一家都在喜氣洋洋地慶祝,張苞卻一個人孤獨地在比武場上習武。此時,張苞心中對甄宓和眾兄弟的思念達到了巔峰。
“宓兒,你還好嗎?你知道我現在一個人在許都很著急嗎?”
“兄弟們,你們還好嗎?我真的好無聊啊!因為我的疏忽,咱們錯過了一年寶貴的黃金發展期。我對不住大家!”
……
“啊!啊!啊!!……”
張苞遠遠看著高興的曹家眾人,突覺心中鬱悶無比,他不由自主地仰天大吼起來。
曹操聽見張苞的吼聲後,停止和自己的家人嬉笑,而是站直身軀望向張苞。
“父親,您為什麽不放了張大哥?”曹操的兒子曹昂問道。
曹操聞言搖頭道:“張大哥?呵呵,你太年幼了!為父若是放了他,他肯定會立馬提重兵來圍殺我們。那個人對咱們家來說可是個極其危險的存在。”
“父親,既然他是個壞人,那麽危險,那您為什麽不殺了他?”曹昂繼續問道。
曹操聞言搖頭道:“他雖然危險,但是他還不能殺。若他死了,咱們的處境就更危險了。”
曹昂聞言沒有再發問,他不明白他父親的話意。
曹操輕輕歎了口氣,沒有再理會張苞。這一年來,他雖然關押了張苞,但是他的版圖並沒有因此而擴大。不過他已經決定過完年就去攻打張繡,
雖然荊州的劉表卻和張繡結盟,增加了攻打張繡的難度,但是曹操根本不相信劉表敢把自己的身家全部壓上。 而豫州的袁術勢力這些年也不斷強大起來,曹操雖然不懼袁術,但是他卻顧忌袁紹。他相信自己一旦攻打袁術,袁紹肯定會攻打兗州。
青州和涼州就更別提了。陳宮和荀攸二人都把各自的門戶看守得很緊。曹操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而陳宮和荀攸也都清楚:一旦他們丟失了地盤,曹操會第一時間殺死張苞。所以曹操對這兩地還是無法下手。
最後只剩下徐州了。徐州現在是劉備和呂布同在,劉備領徐州牧,而呂布駐扎在小沛。曹操知道一山絕對不容二虎,但是劉備和呂布楞是一年內都相安無事,這讓他即便有意徐州,也只能望洋興歎。
公元194年元宵節時,張苞感受著許都熱鬧地氛圍,心中對甄宓和眾兄弟的思念之情達到了極致,張苞雙眼的淚水不由自主地留下來。張苞自重生以來,一直在努力提升實力中渡過,從來沒思索過未來如何。而被曹操囚禁的這八個月,給了張苞足夠的自省時間,張苞決定一旦離開許都,就轟轟烈烈地大乾一場,讓世人,尤其是那些世家,看看自己真正的能力。
沉浸在濃濃地思念之中,張苞隻覺全身的血液都加速流動起來,但是他卻不願意醒來,他在幻想著此時甄宓的樣子。他記憶中的甄宓是那麽的美!
突然,張苞隻覺小腹處一陣滾燙,而後他立馬清醒了過來。張苞感覺自己是立馬清醒,其實他沉浸在滾燙的感覺中已有半個時辰了。
張苞醒來後,立馬用手去壓小腹,那種滾燙的感覺消失了,而且還傳來一種軟軟的感覺。
“呼!還好!我還活著!沒死就好!剛才的感覺好奇怪!不對!我怎麽感覺全身有用不完的力量,我的視力怎麽提高了!精神也感覺也好了?”張苞好奇地道。
張苞起身後,不由自主地演練起來,他看見自己力道大了很多的拳勁,心中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他成為一名真正的武將了!
是的,張苞因為思念而入將!前世的張苞是一個絲,整天無牽無掛就知道上網玩農場,而這一世的張苞卻有太多的牽掛。沒有被抓時,他意識不到身邊眾人對自己的重要性。而被曹操關押了八個月後,張苞這才意識到自己離不開眾人了,自己還沒有發揮出自己真正的能量。
張苞雖然步入武將行列,但是他還不知道該怎樣調動丹田中的真氣。張苞於是來到習武場上,瘋狂地演練起來。他想自己摸索下如何調用丹田中的真氣。
曹操一大早就聽見張苞在練武場上的習武聲音,當下微微搖頭:他不明白張苞哪來這麽大的精力。
張苞在比武場上演練了一個時辰後就停了下來,因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以前只能堅持一個時辰,如若自己現在表現的太過搶眼,他擔心會被身邊的許褚發現端倪。
張苞敢確定:一旦讓曹操知道他步入武將的行列,那曹操對他的看押肯定會比以前更為嚴密,他甚至會徹底失去自由,還會被連枷給鎖起來。
張苞裝成一副力竭的樣子,向往常一樣,躺在比武場上休息了片刻後,搖搖晃晃進入自己的房間休息。
張苞此時的內心是極度興奮的,因為他發現自己在演武時,丹田中的真氣會自動充斥到他周身,讓他感覺不到絲毫的疲憊。
接下來的幾天,張苞每天都像往常一樣習武一個時辰。雖然丹田中的真氣他還是無法主動調用,但是他每次需要時,丹田中的真氣都會自動充斥全身,給他提供力量。
張苞不想讓曹操感覺到自己與以往的不同,他依然向往常一樣,保持每天的習武習慣,他在暗暗等待一個機會。
好在這個機會張苞在過完元宵節後,就很快等到了。
公元194年初,注定是一個多事之秋。曹操麾下的兵馬經過一年的訓練,已經兵強馬壯,而且曹操經過在許都屯田,他手裡的糧食也積攢了不少。加上曹操已不再滿足眼下的地盤,一直在伺機發展。所以過完年後,曹操立馬決定攻打張繡。
曹操傳來戲志才道:“志才,我現在若對張繡用兵,你認為合適不?”
戲志才聞言眯著眼睛道:“主公,當然合適,現在張苞在咱們手中,青州和長安那邊就不敢動。而等咱們拿下張繡後,再挾天子以令諸侯,伺機拿下徐州, 我們就不用再擔心張苞了。”
曹操聞言喜道:“好!軍師所言跟我不謀而合,那咱們不日就進軍張繡。”
曹操帶軍離開許都後,帶走了親衛長許褚,而命其族弟曹洪在他府上看押張苞。
曹操離開許都,張苞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而等了八個月的侯二等人也決定立馬行動。
侯二先是勸他師傅和封蓮兒去青州等待自己,而後他在曹操離開後的第五個晚上開始營救行動。侯二帶著全體特戰隊員扮成曹軍先來到曹府門口,而後突然暴起發難,迅速佔領了曹府前庭。
張苞當然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他知道是自己的特戰隊開始行動了,他等得就是這一刻。
張苞直接從自己的農場中取出一把匕首藏在衣袖中,而後他打開房門,來到曹洪身邊道:“怎麽回事?”
曹洪瞥了眼張苞:“一些鼠輩在丞相離開後,來府上作亂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張苞不待曹洪把話說完,直接一刀割斷曹洪的脖子。曹洪死了,而他周圍的護衛迅速揮刀向張苞砍過來。
張苞腳底一用力,直接上了房頂,而後踏著房頂離去。
侯二看見張苞後欣喜地大聲道:“兄弟們接應主公,準備撤!”
張苞跟侯二等人匯合後,在侯二的安排下,順利離開許都。而後張苞直接招出四十三匹頭頂長角的白馬,讓眾人乘騎上,帶著大家向青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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