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VIP室。
夏昊瞥著這突然衝進來的男人,只見對方手中拿著刀,腰身上捆綁了一圈的炸藥,引線連到男人手中的起爆器,劫持著剛剛出去的女職員,面色有些猙獰之色的看向坐在一旁的錢志文。
錢志文也看到了對方這配備,這妥妥的人肉炸彈啊,吞咽了一口吐沫,面色微變:“張泉,你冷靜一點,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
“好好說?老子找你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你他麻哪回跟我好好說了,行,你不是逼我,老子現在活不下去了,不過死了,老子也拉上你墊背!”
劫持女職員的男子張泉看相貌,應該是三四十歲年富力強的年紀,持刀的手,很白皙,抓著女職員的手看不出繭子,應該保養的不錯,對方之前應該生活很優越,至少沒做過什麽苦活。
身上的西裝,盡管有些髒亂,但袖口上的紋飾跟鈕扣卻顯得獨一無二,應該是量身定製,無疑,比起什麽牌子,這種私人訂製的水準更高,沒有錢可穿不起,而且還得不是一般的有錢才行。
抬起眼再看向對方的臉,雙目血絲透紅,外凸,讓猙獰的面龐裡透著一絲瘋狂之色,空氣裡,隱隱有淡淡的酒精味,顯然,對方正處於一種亢奮裡,而且是真打算來同歸於盡的。
至於原因,夏昊也大概猜的到,一個有錢人淪落到沒錢,從天上掉到地上的反差,自然會窘迫的想死,而似乎,導致他變成這樣的人裡,就是錢志文。
“你冷靜點,你這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這麽做,想沒想過你的家人!”
遇到這種事,身為警察,盡管是一個緝毒警察,寧馨也不能坐視不理,當鴕鳥,寧馨站起身衝著有些亢奮的人肉炸彈張泉說道。
“呵!”頓時,張泉的目光就掃向了寧馨:“我的家人,老子現在家破人亡,家裡沒有一個人?”
寧馨沉默了一下,再次看向張泉的道:“好吧,不過你能放了她麽,她畢竟是無辜的,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當你的人質!”
“你?”
張泉說著,目光朝著寧馨上下打量了一遍,冷冷笑了一聲:“剛才在外頭,我見你似乎跟姓錢關系不一般啊,似乎這姓錢的,對你挺有意思的!”
張泉說著,眼瞳裡露出一絲作死的瘋狂。
“咳!”張泉沒等繼續往下說,夏昊就一下站起身,一下摟住寧馨,衝著張泉道:“咳,你可能誤會了,她是我女朋友,跟他也就是小學同學那種需要用時,才想來的關系,我們一點都不熟,嗯,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就不摻和了!”
夏昊說著就擁著寧馨就要往外走。
“呵,走,你他麻當老子是來這玩的,給老子站住!”張泉冷冷一笑,將刀指向夏昊,順手將劫持的女職員一推:“你給老子過來!”說著,張泉看向寧馨。
“你松開我!”寧馨一下扒拉開夏昊的手,夏昊翻了個白眼,扭頭朝一側的錢志文看去:“喂,你丫倒是說話啊,這可是你捅的簍子!”
“我!”錢志文雖還鎮定,但額上已沁出汗珠,這種時候,他也有些麻爪:“張泉,有什麽事,你衝我來!”
盡管心亂如麻,但錢志文還是咬著牙,逞強的衝著張泉顯示了下自己男人的尊嚴。
張泉看了一眼錢志文,卻是不屑一笑:“你別急,反正你今天死定了,你也該知道我是乾礦的,這炸藥是不是真的你清楚,反正我們都說拿這玩意炸山開洞的,這間VIP室似乎就我身後這一個門,
這種空間,嘿嘿!” “不過,我可不會讓你就這麽簡單的就死了,你害的老子家財散盡,背了一屁股的債,鬧的我成天被債主追,而你倒好,天天別墅住著,豪車開著,嫩模摟著,哼,這可都是老子以前的生活!”
“你這麽爽,這麽嗨皮,一下子死了,那豈不是便宜你了,老子這一年來過的跟耗子似的,東躲西藏,嘿,說起來,好久都沒有碰過女人了呢!”
張泉說著,嘴角淫笑一聲的看向寧馨:“她是你同學?長的這麽漂亮,校花吧,你這麽殷勤肯定也是想睡她吧?錢志文,你說,如果老子當你面搞了你要睡的校花女同學,你會不是有點心疼啊?”
“你敢!”錢志文咬著牙,瞪向張泉。
張泉哈了一聲:“我不敢?我都敢拿著炸藥進銀行,你覺得我還有什麽不敢的!”張泉說著,扭頭看向寧馨:“嘿,怎麽,現在後悔了?不過似乎晚了點!”
“你想怎樣!”寧馨看著張泉,卻冷靜非常,畢竟面對凶惡歹徒可是她的職業。
“怎樣?我難道剛才沒說清楚,老子火大,想泄泄火!”張泉說著, 拿著刀走向寧馨。
寧馨身形微沉,夏昊在後面看到寧馨的動作,哪會不知道寧馨的打算,擒拿製敵。
“對方可拿著起爆器呢,一旦手松開,可是說炸就炸!”夏昊出言的道。
張泉雖不明所以,但聽到夏昊這麽說,卻是嘿的一笑,道:“倒是個明白人,他說的沒錯,這炸藥只要我一松手指就會炸,所以,美女,你還是別反抗的好!”
“我就拿你惡心惡心人,順便泄個火,然後呢,我就放你離開!”張泉翹起嘴角說著,走到寧馨身前,手指在寧馨的臉頰上劃過:“還真是嫩啊,跟雞蛋清似的吹可彈破,尤其這倔強的樣,還挺有性格,是我的菜!”
“錢志文,我摸你喜歡的女人,你有木有點惱火呢!”
張泉扭過頭,看向一側的錢志文,嘿嘿的說著,道。
“嗯,如果,我說如果,錢志文,我給你一個機會,我可以放過這個女人,不過你要把你賺來的三千多萬捐了希望工程,你是選擇她呢,還是選擇錢呢!”
“怎麽,這個選擇很難麽,不過也是呢,你這種自私的家夥,心裡肯定在想,不就是個女人,有錢什麽女人睡不著,三千萬呢,一天睡一個,都不帶重樣的。”
“那我要是捐了呢?”錢志文咬牙的道。
“捐?哎呦呦!”張泉說著,嘿嘿的看向錢志文道:“我可還真小瞧了你哦,你要是捐了,那我當然信守承諾,放過她,不過,你這麽愛她的話,放過她之前,我可得好好的伺候她一次!”
“你?你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