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和大藥房!
夏昊抱著腹部流血不止的銀行女職員步履穩健的衝入這家大藥房中。
“你們,你們怎麽回事?”藥房的銷售員抬起頭看到進來的夏昊,還有懷裡抱著鮮血淋漓的女子,也是一陣錯愕,等回過神來,夏昊已將女子放在地上。
夏昊手放在女實習生的脖頸動脈上,還有脈搏,不過隨著流血,血壓在降低,夏昊松開女實習生,站起身,渾身是血的他看起來有些猙獰,至少被他看到女銷售下意識的朝後退了一步。
這不是會殺人狂吧?
那女人身上還有一把那麽好大的刀,好嚇人。
“喂,麻煩……!”夏昊走到櫃台前,剛要開口讓對方拿一些急救用的藥,紗布等等,而女銷售啊的一聲尖叫,就仿佛老鼠遇到了貓,嚇的掉頭就跑。
我去,老子現在有那麽嚇人麽?
夏昊想著,一低頭,衝著玻璃櫃台一看,呃,原來之前替女實習生做急救止血的時候,竄出的血射到了臉上,所以,夏昊這會還真有點“猙獰可怖”。
沒時間耽擱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夏昊按著櫃台,一個縱身躍起,跳入櫃台裡,開始找自己需要的藥品跟器械,盡管這種條件比不得醫院手術室,但是對於夏昊來說,有這麽多藥品可用,已經是條件優越了,畢竟他曾服役的地方,可是連最基本的藥品都無法保障的。
“殺人了,快報警!”被嚇的簇擁成一團,遠遠的躲著的女銷售們有些慌亂的道。
“誰愛報誰報,我可不報,萬一他被惹急了,拿刀過來怎麽辦!”一個長相甜美,很有江南妹子的溫柔的美女售貨員帶著哭腔,有些膽小的道。
她可不想死,她這麽漂亮,還有那麽多人追。
“咱們還是逃吧!”
“怎麽逃,門就在那邊!”
“要不咱們去更衣室,將門堵死,然後報警!”
“喂,過來個人!”夏昊耳朵當然聽到了這幾個女銷售在那竊竊私語的聲音,也是一翻白眼,老子有那麽凶神惡煞麽:“你,就是那個最漂亮的那個!”
“啊!”
“不要,我不去!”膽小的美女銷售眼淚頓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這一會她都會後悔死,自己生的這麽漂亮了,自己漂亮難道有錯麽,天妒紅顏啊!
“安娜,他叫你呢!”一個平素早就看不慣長的漂亮,懂化妝,更會撩男人的安娜的女銷售頓有些幸災樂禍,讓你的漂亮,活該。
“你趕緊過去吧,別惹他發火,不然他發起飆來,咱們都得死!”
正所謂趨利避害,有人擋槍,誰也不會拒絕,雖說都是同事,但也就是同事。
於是一群人推搡著安娜出來,而安娜早就臉被嚇得慘白,渾身有點哆嗦,腿一軟,噗通的一下癱軟在地:“嗚嗚,別殺我,大不了我陪你睡覺還不行!”
就在安娜有點崩潰的時候,瘸著腳的寧馨才姍姍來遲,畢竟銀行內發生這種炸彈事件,還有人重傷,作為一個警察,她當然不可能直接就離開,好在銀行有保安,寧馨讓這些保安幫著恢復秩序,維持現場,這才追著夏昊過來。
不過這才推門進來,就聽到一個哭的雨帶梨花的女銷售跪在地上,嚶嚶哭著,嘴裡還說什麽大不了我陪你睡覺的話,寧馨目光頓朝夏昊看去:“你又幹什麽好事了?”
夏昊冤枉的一翻白眼,道:“你覺得我現在有工夫幹什麽好事?我就是叫她過來幫我拿著吊瓶,
誰知道她會要倒貼,不過也是,人太帥沒辦法!” 在後頭聽到夏昊這麽不要臉的幾個女銷售,齊齊翻了個白眼,你帥?蟋蟀的蟀吧,而且你那樣子,分明就是變態殺人狂的形象,誰不怕啊!
寧馨瓊鼻裡哼唧了一聲,也沒繼續往下爭論:“你有把握麽,要不等救護車來吧?”
“男人,不可以說兩個字!”夏昊抬起頭,看向寧馨:“那就是不行,是男人就必須行,我現在要給她動手術了,那邊那個漂亮美女,你不會是尿了吧?”
“咳,會不會說話,那個你別怕,他不是壞人,而是一個醫生,而我是一個警察,你能過來幫個忙麽!”
安娜嬌靨羞紅,聽到寧馨這麽說,剛才嚇破的膽子一下就回來大半:“他不是變態殺人狂?”
“當然不是,那個歹徒已被製服了,警察正在來的路上,他是一個醫生,我可以作證!”
安娜輕吐一口氣,剛還軟弱無骨的身子頓有了力氣,腿也不哆嗦了,站起身走過來,杏眼狠狠的朝著夏昊白去一眼,要不是他嚇自己,自己怎麽會那麽丟臉,想想就氣憤。
“舉著這個吊瓶!”
夏昊將一個吊瓶遞給安娜, 對她的白眼視而不見,這會,他可沒時間跟逗弄妹子,一低頭將連好的針管刺入女實習生的手腕,隨後,夏昊又拿出一個輸血管。
“夏昊,你這是幹嘛?”一旁的寧馨見狀,頓一蹙柳眉,對夏昊的舉動很是懷疑的道。
“給她輸血,你不會以為她這麽流血,能堅持多久?雖然我封了穴,但並不能完全止住血,只是延長了點時間,而這種傷勢,不需要三分鍾她會因為流血過多也陷入休克!”
夏昊邊說著,邊將連著自己身體的輸血管另一端扎入女實習生的手腕動脈上。
“放心,我是O形血,只要她不是大熊貓血,就沒問題!”夏昊邊做邊說著。
寧馨卻是咬著貝齒道:“可是你不是要手術,哪有你這樣的!”
“我有數!”夏昊說著,對著寧馨道:“給我點燃酒精燈,我要給手術刀消毒!”
一場環境無比簡陋的手術現場,沒有一個像樣的助手護工,憑借一把手術刀,夏昊為這女實習生開始了外科手術,也許你會說,這不是瞎扯淡,但對於夏昊來說,這條件已是不錯了,因為他去過的地方,可是連這種條件都不會有。
時間滴滴答答的流淌,救護車來了。
“傷者呢?”一個中年,還帶著一些禿頂的圓臉醫生帶著兩個護工推門而入:“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做手術!”夏昊頭也沒抬的回了句。
圓臉醫生聞言,目光掃過現場,臉色一沉:“這簡直就是胡鬧,這種條件怎麽能亂動傷者,出了事,你負責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