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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688章:討官
 小皇帝要開蒙學,還是皇莊出資,這消息一出,簡直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有人歡喜有人愁。

 歡喜的自然是普通民眾了,按照戶部的數據,一個自耕農,要窮其三代之力,才能培養得出一個讀書人。可見此時讀書,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便是後世的《弟子規》也有說,“有余力,則學文”。通常的解釋便是,家裡條件允許了,才可以去學文。原文是孔子說的話,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弟,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余力,則以學文。”但其實這是孔夫子對弟子們的要求,若是真的都做到了還真的不容易,如果做起來還有富余的精力,就要學習一些其他的文化知識。古人重文,但更重品德,由此可以看出。

 而蒙學,自然也是培養一個人的品德。不論是孟子認為的人性本善還是荀子認為的人性本惡,都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可以通過學習來引導的。只不過孟子主張通過教化,扶植和培養善的萌芽,使善性得以發揚光大;荀子主張通過教化,限制惡的趨勢,使人性之惡向善轉化。

 陸承啟知道,大順的百姓,有百分之九十都是沒有能力接觸書本的,宣揚教化就無從談起。是以從皇莊出資,開辦蒙學,也就順理成章了。只是這樣一來,不免觸及到官學和諸多私學。

 大順朝廷的最高學府,自然是國子監。朝廷在國子監下設置教授經學的國子學、太學,傳授各種專門知識和技藝的武學、律學、醫學、算學、書學、畫學。官學為科舉輸送了不少人才,但都是一些愈發平庸的人才。這些舉子進了國子監後,思想愈發僵固,不懂靈活變通。當然,這也和教書方法有很大關系。

 國子監下的太學,則好一些。因安定先生胡瑗曾為太學講學,所以太學中推行胡瑗的“分齋教學”(又稱“蘇湖教學法”)。其特點是經義與實學並重,因材施教與學友互相切磋相結合。教出來的學生,確為國之大才。

 除了國子監、太學以外,地方州府也有官學。在府、州、縣、社建立了各類學校的建制與廩養制度(規定教官名稱、職責以及學生人數和待遇),教學制度,考試制度,獎懲制度,以及向中央國子監輸送監生的貢士制度等,頗為詳備。還專門設立管地方教育的行政長官,如諸路學官、諸路設提舉學事司等。朝廷還會頒置學田作為地方學校的固定經費,凡地方官學均有相應的定額學田,田租收支由學校經理。除了各學科以外,還有武學、醫學等等,只是受到科舉影響,武學日益衰微。

 有人就說了,既然官學都這麽多,為什麽還要設蒙學啊,這不是衝突了嗎!

 其實不然,先前說過,一個自耕農,要窮其三代之力,才能培養得出一個讀書人。蒙學時,要請私塾先生,這要一筆錢財。朝廷的官學也不是免費的,還要交束修。束修是學生與教師初見面時,必先奉贈禮物,表示敬意,名曰“束脩”,早在孔子的時候已經實行。學費即是“束修數條”,束修就是鹹豬,後來基本上就是拜師費的意思,可以理解為學費。朝廷官學中仍采用束修之禮,並且朝廷有明確規定,要繳納“束修”。只是這禮物的輕重,隨學校的性質而有差別。老師在接受“束修”,還須奉行相當的禮節。束修的致送,表示學生對教師的尊敬。

 弟子要拜師,總要有表示。“十條臘”,是孔子規定的拜師禮。到了大順,比先秦時物質條件好多了,“十條臘”算不了什麽東西。這束修搖身一變,就成了錢銀。地方官學規定了,一年的“學費”為五貫錢,太學為八貫,國子監為十貫。莫小看這五貫錢,已經是大順一個三口之家一年的開支了。只有土生土長的長安人,才覺得這學費不貴。可見培養一個讀書人,有多麽困難。而且這還是一筆豪賭,科舉用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來形容並不為過,能真正金榜題名的又有幾人?余者碌碌,不過淪為鄉間私塾先生,代寫書信之人,管帳先生罷了……

 不論在哪個朝代,寒門總是難出貴子的,天生資源就不向你傾斜,除非真的是天才,像范仲淹那樣的天才,勤奮加上機遇才行。官學如此昂貴,很多鍾靈毓秀的孩童都耽誤了,這是一種悲哀。

 這不,蒙學一出來,就搶了私學、私塾和官學的“生意”,很多人都憤憤地罵開了,說什麽“多此一舉”的有,“杞人憂天”的有,更絕的是說陸承啟“瞎心”的。因為他們知道,按照漢人貪小便宜的性子,怎麽可能放著免費的不上,去上要錢的?或許商賈之家會選私學,官學,但更多的生源,卻是被蒙學搶走了。

 不過,他們罵歸罵,動作卻不會太大。因為蒙學最後是進到皇家大學裡的。皇家大學是什麽地方?按照讀書人的話來說,那是培養手藝人的地方。除了學醫好一些以外,都不是做官的。君不見,皇家大學的學子學了兩年了,有什麽出路?所以想當官的,要選私學、官學;想做工的,就選蒙學吧!

 要是整個大順最著急的人,應該非給事中孔霖莫屬了。

 任誰都知道,他孔霖是孔夫子的四十七世孫,這教化之事,怎麽小皇帝想得到別人,就想不到他呢?雖然他並不是正房所出,可也是孔家之人啊!他是孔若愚二子,也算是頗有名聲了。

 他早上一拿到《大順民報》,掃了一眼,就“義憤填膺”地連點卯都不去了,直奔皇宮而去。

 這時候,陸承啟尚未起床,還在呼呼大睡呢。這孔霖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主,硬生生扛著露水,在宣德門外候了半日,又在垂拱殿外等了半天,才看到陸承啟慢悠悠地走來。

 “臣孔霖,參見陛下!”

 深秋的早晨,此刻還是一片黑蒙蒙,高鎬都還要打著燈籠,怕陸承啟摔著。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冷不防地把陸承啟嚇了一跳,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怎麽孔卿這般早就來求見了,莫非有要事啟奏?”

 孔霖深吸一口氣:“臣來向陛下討個官!”

 陸承啟更是摸不著頭腦了:“討官?討什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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