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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270章:驟然大雨
因材施教這個詞,這個時候確實沒有出現。按照正牌歷史,應該是出自清代鄭觀應的《盛世危言》裡面的一句:“別類分門,因材施教。”

 張載乍聞因材施教這個詞,覺得甚是符合自己關學的特性,自然很是讚同。

 陸承啟雖然知道一般聖人為官,都是一些個理想派,與先前的自己差不多。不同的是,自己掌握了大順的最高權力,那時又扳倒了楊太師,出現了權力中空,便能讓新法沒有阻力地落實下去。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陸承啟的伎倆已經被大順的官員摸得七七八八了。要是這時候想再要推行新的制度,恐怕就有點困難了。

 基於此,陸承啟繼續向張載求教,如何治國安邦。陸承啟覺得儒家對外有些軟弱,其實這不過是誤解罷了。從春秋時期傳下來的儒家,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說儒家軟弱,早就被淘汰了。只不過那時候的儒家,側重點在於“仁”,這並不受當時的諸國諸侯的待見而已。

 漢代的儒家,並非軟弱可欺。正牌歷史上,也是自晉代以來,儒家才漸漸“溫和”了起來,變得貪圖安逸。但張載不同,他既然敢以天下為己任,所崇尚的自然是春秋時期正統的儒家,講究“以德報德,以直報怨”。因為儒家不僅講“仁”,還要講“義”。為何孔孟能並稱?皆因孟子的學說,是對孔子學說的補充,對待自己人要講“仁”,對待外敵則要講“義”。這和墨家裡面說的,反對不義之師是一貫相承的。

 張載當即說出了這些,直接顛覆了陸承啟對儒家的看法。可世人皆以晉代儒學為基準,已經失去了血性,轉變得如同綿羊一樣溫和,可歎。

 陸承啟很認真地聽張載闡述關於治國方面的理論,雖然不是很讚同,卻也不能說張載說錯了。聖人的學說。自上古傳下來,自然是符合上古民情風貌的。可時代在發展,人心已不古,要想回到上古那樣的民情。已經不可能了。

 張載的言論,自然是很理想化的,這並不阻礙陸承啟從中學到一些東西。君子和而不同,張載沒有真正治理過國家,不知道事情的複雜性。自然能侃侃而談。但陸承啟是一國之君,若貿貿然啟用一些沒經驗證的理論,出現了熙寧變法那樣不可收拾的局面,又將何以處理?治大國如烹小鮮,病重時要服用猛藥,可病情輕的時候,自然不可用猛藥了,須得慢慢調理。

 聽得張載說了半天,快到午時的時候,張載才告退離去。

 做了一天好學生的陸承啟。起身運動了一番,便前往禦膳房用午膳了。誰知剛剛還晴空萬裡的天,說變就變,不過一刻鍾,烏雲密布,狂風驟雨說來就來,大雨瞬息間猛地傾盆而下,長安城登時籠罩在一片煙雨之中,淅淅瀝瀝的聲音,敲打在瓦片之上。如同珠玉落地,滴答作響。

 感慨了一番天氣無常,陸承啟在宮女的撐起的黃蓋傘下,仍是濕了衣袍。不得已又換了身衣裳,在仁明殿中休憩了一個時辰之後,繼續前往垂拱殿“上班”了。

 堪堪來到垂拱殿,便見殿外一個衣服濕漉漉的禁軍模樣的探子,正在殿外等候著。見到了陸承啟,立即施禮。從懷中掏出一個油布包裹著的東西。

 陸承啟認得,這是持著令牌,能通行無阻的“飛馬急報”,這麽急著趕路,肯定有什麽了不得的大事。

 當即給這個探子打了賞之後,溫言囑咐快快換身衣服,莫要著涼。感動得那個飛馬急報,差點沒有當場落淚。

 進得垂拱殿,陸承啟把油布攤開。這油布乃是古人智慧的體現,很早古人就發現了,油不溶於水。根據這個特性,古人便發明了油布一物。用油布包裹著的東西,哪怕是在雨天,也不虞被打濕。

 從油布中掏出封著火漆的盒子,挑開盒子之後,才掏出一封信件。看著那比自己都鬼畫符的字,陸承啟啞然失笑,心道:“這是誰的字,比我的還醜?”

 倒出信件之後,陸承啟一看署名,樂了。

 “原來是盧塵洹那個死胖子啊!”

 陸承啟倒是記得清楚盧胖子的名字,不得不說,南禦苑那一箭,真的把陸承啟給震驚了。先前還不信有什麽神射手一說,古代神射手拿著弓箭,又能神到哪裡去?

 誰知道,這盧胖子硬是顛覆了陸承啟認知,居然把人家射在箭靶上的箭從中剖開兩半,這是何等神技?

 這樣難怪陸承啟記憶這麽深刻了,實在匪夷所思啊!

 盧胖子的形象,配合這歪歪扭扭的字,也算是字如其人。陸承啟一邊笑,一邊閱讀起這軍情來。當讀到“知悉水賊逾八千余眾,戰船五百余艘,其余小船不計其數”的時候,陸承啟笑不出來了。

 水軍的重要性, 陸承啟比任何人都清楚。奈何朝廷上下,沒有一個人有此遠見,要是貿貿然說出來,必定是曲高和寡,沒人附和的。陸承啟也是進退維谷,水師肯定要發展,也要堵住文官的嘴。這便需要一個借口了,派盧塵洹去攻打梁山水泊中的水賊,也是出於這個意思。

 陸承啟對於大順朝的水師了如指掌,知道盧胖子沒有船肯定打不過,這不,軍情立馬送到他手上了。有了這個借口,不怕那些文官不服啊!

 只不過,那“八千余眾”的水賊,“五百余艘”的戰船,實在讓陸承啟心驚膽戰:“莫不是又一個《水滸傳》吧?”

 宋江一夥的破壞力,陸承啟記憶猶新。雖然《水滸傳》多有誇大的嫌疑,可歷來農民起義,總是對一個皇朝有所傷害的。哪怕是北宋,也只能對宋江一夥招安。

 “什麽時候,這梁山水泊又成了賊患之地了?”陸承啟拍了拍腦袋,覺得很是頭疼。看到盧胖子寫的軍情,“梁山水泊寬廣幾百裡,若無戰船,實難橫渡”,雖然給陸承啟一個很好的借口,可陸承啟更不希望水賊坐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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