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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千羽手裡的銀票面值都很大,所以雖然有幾十萬兩的銀票,但份量並不多。
蕭九淵很快數完了,然後居高臨下的望著雲千羽。
“一共是七十一萬八千兩的銀票。”
蕭九淵眸光如炬的望著雲千羽,那深邃的眼神,似乎能洞察人心似的,雲千羽不看他,以免被他發現破綻,這家夥太精明了,稍不留意就會露出破綻的。
“是的,王爺,先前宣王殿下送來了五十萬兩的銀票,後來蕭夜辰又把永寧候府的嫁妝變賣了,共賣得二十一萬八千兩,你看兩樣加起來不是正好七十一萬八千兩嗎?”
雲千羽說完,蕭九淵冷笑出聲。
“可我記得先前你和蕭夜辰在永寧候府的花廳上說,宣王府的兩箱珠寶還賣了五萬兩的銀票呢。”
這一回雲千羽想咬自己的舌頭了,沒事大什麽嘴巴,這下好了,一毛銀子甭想留下了。
先前她和蕭夜辰之所以在永寧候府的花廳裡,大聲的說,就是為了氣永寧候府的人和宣王,沒想到卻被蕭九淵給聽了進去,實在是太可氣了。
她記得當時他明明一臉厭煩,不高興的樣子,怎麽就把她們說的話聽進去了。
雲千羽心裡那個鬱結啊,卻也不能不把銀票交出來,最後摸索了好半天總算把五萬兩的銀票取了出來,遞到了蕭九淵的手上。
臨了她還要裝著不經意的說道。
“喔,我忘了,原來還有個五萬兩銀票啊,好了,這下全交給你了,行了吧。”
蕭九淵知道這女人眼下心中恐怕已在滴血了。
她滴血,他高興啊。
果然別人生氣自己心情就好,不錯不錯。
蕭九淵又當著雲千羽的面數了一遍銀票,事實上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讓某女人再心疼一次。
雲千羽瞪著眼面前數銀票的某個絕美無雙的男人,幽幽的說道:“王爺,你是故意的。”
蕭九淵聽了她的話,收起銀票,無比認真的說道:“是的,本王就是故意的,記住,以後你的事情你解決,別影響到本王,否則?”
否則他心情不好, 別人就休想心情好。
雲千羽恨哪,都是永寧候雲雷乾出來的,這個賤男人死男人,害得她把銀票全都丟了。
雲千羽心裡罵著雲雷,可是看著蕭九淵狂妄不羈的神容,還是火大至極,她眼神一閃,忽地想到惡整蕭九淵的點子,身子微微的一彎,臉上戴著的白色絹帕掉了下來,露出了一張臉來。
這張臉比之前的恐怖神容還要嚇人,因為在那布滿疤痕的臉上,還塗了不少治臉上疤痕的藥草汁,而這藥草汁帶著淺紅色,,被雲千羽塗了一臉。
這下不但臉上爬滿了蚯蚓,還是爬滿了紅色的蚯蚓。
這對於有著潔癖的蕭九淵來說,絕對是一大刺激。
他絕美的面容,瞬間攏上了陰霾,瞳眸更是遍布了狂風暴雨,幾乎是一瞬間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眸光陰沉沉,烏煞煞的盯著雲千羽,冷沉嗜血的聲音響起來。
“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