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最強什麽的請千萬不要說出來啊~!!要是被羅塞爾裡的那頭餓狼知道了,我一定會被她從千裡之外趕過來崩了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那家夥特別在意這件事情啊啊~!!”
俏臉頓時變得煞白的築摩立刻拉著楚劍晨飛快跑掉,臉上露出一副生怕被人聽到的摸樣,直到周圍重新變得人流稀少起來後,才如釋重負的放開楚劍晨,恢復了正常的行走速度。
“喂~,你叫什麽名字?”輕松下來的築摩很快就恢復了活潑的神采,一瞬不瞬的盯著寸步不離的守護在楚劍晨身後的雪原櫻:“剛才跑的時候我就發覺了,你是不是用什麽東西鎖定了我?我一直感覺身後有什麽東西盯著我,要不是電探沒有報警,我還以為你身上有反艦導彈這種大殺器呢~!”
“反艦導彈雪原櫻倒是沒有,不過你要是知道她平常吃的是什麽的話,保準你尿褲子。”
楚劍晨隱蔽的撇了撇嘴,雪原櫻從礦坑中搜刮的那些鈾礦石雖然平時真的沒什麽輻射,但愛宕曾經警告過他,這些礦石進入雪原櫻的體內後,會成千萬倍的釋放出龐大的能量,除了雪原櫻體內獨特的抑製力能讓這些強大的能量緩慢而穩定的提供能源外,即使是同樣有著核材料反應堆的庫拉都無法抑製住這種程度的狂爆能量!
“我叫雪原櫻,是提督的貼身女仆,如果你可以不做出剛才那種危險動作的話,我就不會對你出手。”
由於聖誕節的關系,雪原櫻也脫下了平時穿的巫女服,換上了楚劍晨替她買的十二單衣,雖然和節日的氣氛有點不搭調,但色彩華麗的單衣穿在清麗脫俗的雪原櫻身上,顯得異常的出塵美麗,路上行人望向楚劍晨的視線起碼有一大半是看雪原櫻的,剩下的那一小半也是實在沒有女友陪著過聖誕節的單身狗的嫉妒目光。
“沒有被燒死真是太好了。”
楚劍晨苦笑的看著又一個用看階級敵人的目光瞪著自己的小哥從身邊走過,無趣的摸了摸鼻子,悶聲問著前方帶路的築摩:“能問下還要走多久嗎?我怎麽感覺我們越走越偏了,這個山頂上真的有人住嗎?”
“嘿嘿~!你在擔心什麽啊?提督大人?”在雪原櫻身上碰了一鼻子灰的築摩嘿笑著回過頭來,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楚劍晨的臉龐:“你身後跟著這麽多的原生艦,難不成還怕我把你給賣了?”
“不,我是擔心你開玩笑沒節製的話,會被大井她們打成豬頭。”楚劍晨一臉嚴肅的看著表情變得錯愕起來的築摩,加重語氣重複說道:“沒錯,一定會變成豬頭的,相信我。”
“哈哈,啊哈哈哈~!”築摩乾笑著擺擺手,心虛的小聲說道:“其實已經沒多遠了,楚劍晨閣下請再多堅持一會吧~。”
也許是楚劍晨的警告起了作用,也許是路程真的已經接近了尾聲,不管怎麽說,楚劍晨他們接下來隻走了不到800米,就見到了坐落在半山腰上的古老宅子,他們此行的目的地,皮斯伯格的山間小屋。
說是山間小屋,其實光禿禿的海邊山崖上除了石頭就沒有任何綠色植物,用大塊的珊瑚礁直接壘成的古老宅子被陽光折射出五彩繽紛的顏色,看上去如夢如幻,宅子中心的小型院落中鋪滿了用臉盆大的牡蠣磨成的地磚,流淌著繽紛的色彩,仿佛最完美的珍珠般光彩迷人。
楚劍晨剛走到院落前,原本熙熙攘攘的熱鬧人群頓時安靜下來,無數道飽含著強大精神力的視線統統聚焦在他的身上,讓他心中頓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衣哈娜!你說的那個人就是他吧!!”
一把渾厚的男中音從變得寂靜的人群中突兀的升高,將聲音主人心中的妒恨表達得淋漓盡致:“下午好,被衣哈娜傾慕著的幸運兒,我叫維洛.斯卡奇,如你所見也是衣哈娜的仰慕者,我對能俘獲地中海明珠芳心的你很好奇,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和你來場榮譽的對決?”
“尼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以楚劍晨的聰明才智,怎麽會不知道自己被衣哈娜和築摩聯手坑了:“艾瑪,我就知道走得這麽慢一定有貓膩,築摩,築摩呢?你特麽的給我出來!”
“報告提督,築摩在23秒前已經逃離了現場,現在已經混進了人群中,離我們越來越遠了。 ”齊柏林清冷的面孔上浮現出一絲冷意,雙手環抱在穿著藍色真絲晚禮服的胸前,將形狀完美的白兔擠得從低開的抹胸中露出大半,結結實實的賞了楚劍晨一個大冰激凌,讓他的頭腦頓時冷靜了不少。
“怎麽?被衣哈娜看上的幸運兒,難道你不敢和我進行榮譽的對決嗎?你大可放心,我還沒陰暗到在對決中對你乾些什麽的地步,我只是想見識下能夠讓衣哈娜傾心的人,到底是什麽樣的人物!”維洛見楚劍晨久久不出聲回答,以為他是臨場怯戰,急忙開口擠兌,想要徹底斷掉他的退路。
“哈哈哈哈!!!!”和維洛有交情的圍觀提督立刻放聲大笑起來,帶得其他冷眼旁觀的提督也跟著笑了起來,一點也不給楚劍晨開口說話的機會。
“我靠,這家夥果然夠陰險,難怪衣哈娜不喜歡他。”
楚劍晨剛想開口,臉上滿是羞紅的衣哈娜不知從哪裡跑了出來,描得細細的眉毛好看的皺了起來,用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惶恐語氣說道:“你們不要欺負他,都是我不好,你要決鬥的話衝著我來,千萬不要為難他!”
“我去~!大姐你這畫風轉變得也太快了吧?奧斯卡影帝小金人非你莫屬啊花擦,要不是我對自己的記憶很有信心,我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什麽時候撩上你了好嗎?”
楚劍晨看著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羞澀摸樣,舉止親昵的靠在自己身邊的衣哈娜,心中仿佛有一千萬頭草擬嗎呼嘯而過,奔騰在糊淪倍兒的大草原上,連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這尼瑪,太坑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