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動手就別,三打一還被乾掉的家夥,難怪連拳頭都這樣的軟弱無力。” 楚劍晨剛從水中爬起來,就被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個學員屈膝頂在小腹上,疼得他將自己弓成了一個大蝦米,一擊得手的學員自以為大局已定,正想趁勝追擊,結果被楚劍晨直接一拳搗在褲襠裡,臉色瞬間變成灰白,軟軟的栽倒在水裡面,口中發出一聲讓人聞之心酸的淒慘大叫。
“赫爾華!你怎麽樣了?”
栽倒學員身後的兩名提督滿懷畏懼的看著楚劍晨,雙腿夾得緊緊的,生怕楚劍晨也同樣給他們來一下,隻敢站得遠遠的扯著嗓子大聲吼叫。
“媽的,艾菲!給我把他乾掉!”倒在水中的提督艱難的仰起頭,目露凶光的看著楚劍晨,朝身後的艦娘大聲叫道。
“是,提督。”被史黛拉用重炮糊了一臉的果敢級複製艦,從看到楚劍晨的時候起,就一直躍躍欲試的盯著楚劍晨,現在得到了自己演習中的提督的指示,雙眼忽的一亮,像是忘記了自己和提督的契約在出來後,已經被徹底解除了一樣,神氣滿滿的大叫一聲,掄著小拳頭就朝楚劍晨衝了過來。
“我說你還真是不要臉了,打不過就叫艦娘來幫忙,還真是夠可以的。”
楚劍晨冷笑一聲,正準備用精神力給朝自己衝來的果敢級複製艦來上一下,讓她明白提督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道理,就看見果敢級複製艦朝自己臉上揮來的拳頭,被一隻奶油般白皙的纖手抓住,順著拳頭打來的力量往後一拋,讓這艘臉上露出駭然神色的果然級驅逐艦在空中飛了好一會,筆直的栽進了淺灘中的泥地裡。
“真是可憐。”楚劍晨同情的看著被遠遠拋飛的嬌小身影,視線往呆立在一旁的兩名提督臉上看去:“還呆愣著幹嘛?還不趕緊把他從我面前拖走?”
“你,你不要太過分了!”被楚劍晨視線掃過的提督,就像是被蛇盯上了的青蛙一樣瑟瑟發抖,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指著楚劍晨大聲控訴道:“你不要以為搭上了戰巡艦娘就能在這裡橫著走!我們可是有一百多號人,真要乾起來死的肯定是你!”
“是嗎?我很懷疑你們能號召到多少艦娘來幫你們?”楚劍晨怡然不懼的看向顫抖著向他發出威脅的提督,目光往旁邊的艦娘群裡一掃:“史黛拉,你退後點,我倒想看看,有幾個艦娘敢於在演習場的入口處朝提督開火?”
“提督,你真的沒事嗎?”
史黛拉剛從入口出來,就發現楚劍晨被自己的手下敗將威脅,心情自然不會太好,瞪了被自己嚇得落荒而逃的三個提督一眼,拉著楚劍晨的手臂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後,才終於確定楚劍晨沒被以噸為單位的碎石砸出什麽毛病:“提督,實在是對不起,都怪我將山洞挖在那裡,才害得你被落石砸進海底,沒能取得一個好分數。”
楚劍晨見威脅自己的幾個提督已經落荒而逃,輕籲了一口氣,笑著回頭看向史黛拉:“這又不是你的錯,誰能想到那麽大的一座島嶼,居然會毫無預兆的沉入海底?倒是我該對你們說聲抱歉,演習場的積分對你們也非常重要吧?我本想盡力讓你們在戰力榜上綻放屬於自己的光彩,沒想到最終會是這種出乎預料之外的結局,還真是不好意思。”
“這又不是提督的錯,你不用向我們道歉的。”史黛拉臉上露出放松的笑容,美目顧盼的看向楚劍晨:“提督,我們趕緊去找足柄老師登記下,然後去黑兔咖啡館討論接下來的計劃吧,
畢竟那可不是一般的小筆交易呢。” “黑兔咖啡館?”楚劍晨微微一愣,笑著摸了摸乖巧的站在一旁的智乃,溫和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咖啡館是你家開的吧?”
“嗯。”智乃害羞的用作業本擋住小臉,只露出一雙萌萌的大眼看著楚劍晨:“咖啡館是我的爺爺流傳下來的,但是他為了尋求咖啡的真諦,帶著父親去傳說中的東方尋找黃金咖啡豆去了,現在的黑兔咖啡館是我一個人在打理,還好史黛拉經常過來幫忙,不然還真有點手忙腳亂。”
“那我們就趕緊過去吧,智乃你這次可一定要親手泡現磨的卡布奇諾給我喝,瓶裝的咖啡好是好喝,但始終沒有現磨出來的那種咖啡香味。”
楚劍晨揉了揉智乃的長發,四處尋找起負責值守的足柄老師來:“奇怪,足柄老師在安排完組別和隊列後,因該就會回到這裡來吧?為什麽我連她的影子都找不到?”
史黛拉灼紅色的眸子冷冷的掃過黑壓壓的人群,語氣中帶上了一絲疑惑:“我也不知道,足柄老師因該是很守時的,絕不會無緣無故的離開,我想可能是演習場裡有事,她才會臨時離開一下吧?”
“不會是因為小島突然崩潰的事情吧?”楚劍晨有些頭痛的想道:“就算用後腳跟想,小島的忽然崩潰肯定和厭戰號有關, 但是她為什麽要用這種辦法將我趕出演習場?難道這樣做對她而言,有著什麽特殊的意義?”
“史黛拉,你的主炮和防空炮呢?怎麽就只剩下手中的一門雙聯裝副炮了?”楚劍晨搖了搖頭,不再去思考厭戰號這樣乾的目的何在,轉頭看著比起演習場中,艦裝明顯寒酸了不少的史黛拉,語氣疑惑的問到。
“提督,你的記性還真是不好。”史黛拉皺了皺眉頭,沒好氣的白了楚劍晨一眼:“你難道忘了我們複製艦娘一旦沒有提督的精神網絡支撐,就無法具現出完全體的艦裝了嗎?我們和你的契約已經被演習場終止,失去了你那強大的精神支持,我自然無法保持全盛狀態的艦裝了。”
“我就知道會這樣。”楚劍晨聽到史黛拉的話後,凝神往精神湖泊的湖面上看去,只見原本懸立著史黛拉和智乃的湖面上,現在已經變得空空蕩蕩,連銀白色湖水的水位都下降了不少:“當初契約的時候,我就感覺和她們的契約之間似乎隔著一層膜,現在看來,這層所謂的膜就是演習場的契約沙盤了,所以才能輕易的截斷我和史黛拉她們的契約聯系。”
“楚劍晨?你還站在這裡幹嘛?”一道清亮的聲音忽然從楚劍晨的身後傳來,將他的思緒完全打斷:“剛才演習場中的核心突然消失了一塊,這才導致演習場的虛擬空間暫時出現了問題,現在問題已經被修複,你還不快點給我重新進入演習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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