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提督，其實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互相對視了一眼後，愛宕和高雄同時搖搖頭，看著楚劍晨說道:“虛空火焰需要她們的核心來穩固沒錯，但這也不是無償的，在接受虛空火焰對核心的強化後，艦娘的意識空間就會和虛空火焰結合起來，從而在離開虛空火焰後，依然能召喚出蘊藏在核心中的虛空火焰對付敵人，為了讓蒙大拿她們能不浪費這段時間，我和高雄商量了一下，決定開放鎮守府的部分權限，讓沉睡中的她們能憑借自己的夢境提升新艦裝的熟練度。”

“比如想要強化防空，就會出現鋪天蓋地的艦載機，想要對潛，就會出現神出鬼沒的潛艇棲姬，總之，她們在夢裡碰到的一切，都來源於自己的期望，只是我沒有想到，北宅的期望，居然會是這樣的............”

雙眉微皺的歎了口氣，愛宕搖了搖頭，似乎也很犯難該用什麽樣的詞匯來形容“與眾不同”的北宅。

“期望?北宅的期望當然是幸福的整天打遊戲看本子了........不這樣的話，她也就不是那個整天宅在港區裡，微笑著手捧本子，在艦載機的俯衝音爆中笑著活下去的那個北方的孤獨女王了。”

楚劍晨搖了搖頭，看著跟在小宅背後，一同消失在鎮守府裡的galo，驚訝的咦了一聲:“等會，那個galo是怎麽回事，明明是遊戲裡面賭出來的道具，為什麽能跟著小宅一起進入真實世界?”

“這有什麽困難的?雖然北宅是在做夢，但她夢裡得到的東西，都是通過虛空火焰和她次元力的交織得到的，也就是說，北宅所“中獎”的那些東西，在愛宕不停歇投入大量黃金資源的同時，是以消耗資源為代價具現出來的，也算作是北宅艦裝的一部分，和肯特的大老虎，胡德的貓一樣，並不屬於虛假的生命，而是確確實實存在的東西。”

高雄看著楚劍晨聳了聳肩，目光在楚劍晨身上深深看了眼後，轉頭看向同樣望來的愛宕，同時從對方的眸子裡看出一抹興奮。

“提督，您這次幾乎將節點裡的虛空火焰吸收殆盡，到底是怎麽辦到的?還有，你身體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嗎?我說的是疼痛啊，發脹啊一類異乎尋常的感覺，能請您仔細描述一下嗎?”

聞言，楚劍晨立刻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沒發現有什麽缺少零件的情況發生，看著愛宕和高雄那疑惑中帶著一抹探尋的神色，對她們有著絕對信任的楚劍晨，立刻把自己意識深處裡的神秘黑洞和盤托出，想讓這兩個見多識廣的美女幫自己參詳下，那個由精神網絡變異出來的黑洞到底是什麽..........

“真是抱歉，我們也沒聽說過精神力的坍塌居然會形成能吞噬一切的黑洞。”

聽完楚劍晨的敘述後，愛宕和高雄同樣一臉霧水的搖搖頭，攤手表示她們其實也弄不明白那到底是啥:“精神力其實和提督您想象的那種神秘異能沒有任何聯系，它的存在，就像是火和水一樣，只是物質和能量的一種表現形式而已，也許提督您已經覺察到了，能量的使用方法是多種多樣的，並不只有用機械的方式表現出來，才能稱得上科學，冰火雷電，都只是能量的外在表現形式，精神網絡的坍塌，其實就是您精神力所形成的傳播手段的坍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提督您現在依然能夠使用精神網絡，只不過現在的精神網絡，已經脫離了原始的模樣，變成了另一種更有效率的傳播方式。”

“是的，我現在依然能夠使用精神網絡監控周圍的動靜，

不過現在的精神網絡，已經變成了薄薄的光環一樣的東西，連鑲嵌在網格裡的屬性石都不見了，也不知道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楚劍晨點點頭，低頭分析了一下愛宕和高雄的話後，這才抬起頭來看著她們說道。“當然是變好了，我的提督........”愛宕和高雄興奮的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提督，您知道嗎?次元力，就是流淌於各個維度之間，維持著維度之間不發生碰撞，類似於潤滑劑一樣的東西，它超脫於物質和能量之外，不受任何物理和能量的影響，它穿梭於各個維度之間，連時間和空間都無法約束到它，更不用說各個維度的法則了，唯一能約束操縱它們的，只有本身就由極度凝聚的次元力形成的核心，一直以來，這種操控辦法只有凝聚出核心的艦娘才能使用，但就在現在，這個對人類而言無法逾越的天塹，被提督您給捅穿了！”

“哈?你們說的是啥?”

如果可以照鏡子的話，楚劍晨猜想自己一定能看到一張滿是迷茫的面孔:“你們是說，我在精神力坍塌後，變得能夠操縱次元力了?這不可能吧，我沒發現我有這個能力啊?”

“當然，現在的您想要像艦娘一樣靈活的操控次元力，可能還有些勉強，但您已經跨出了這一步，只要多多練習，假以時日，一定能像我們一樣輕松的使用次元力！”

高雄的俏臉上露出興奮莫名的神情，用力地揮舞著雙手:“您您意識深處的那個黑洞，其實就相當於我們的核心，外圈是穩定形態的次元火焰，內圈是甚至能吞噬虛空火焰的神秘黑洞，這其實就是艦娘核心穩定前的形態之一，不過您的這個，似乎更像是核心生成前的次元奇點，這種原本應該在零點幾微秒的時間裡坍塌壓縮成核心的東西，為什麽到現在還能如此穩定的運行在您意識深處?這也太奇怪了！”

“其實一點也不奇怪.......高雄，難道你忘了我和你說過，提督和我們一樣，曾經被第五元素形成的衝擊波席卷全身，這種只在夏娃粒子之下，近乎於“創世”的神奇粒子，肯定已經改變了提督的身體，提督意識深處的黑洞，也許就是第五元素誕生的搖籃蓋亞蟲洞，十二維度之下的第十一維度，沒有任何東西存在，也沒有任何東西不存在的那個神秘維度，唯一一個通向外界的出入口！”愛宕用手摸了摸楚劍晨的胸口，忽然笑著看向高雄說道。

“不可能吧！那種東西，不是一旦出現在低維度的空間裡， 就能瞬間抹平那個維度裡所有的一切，將它們全部化為連一維都沒有的虛無嗎?出現在提督意識深處的那個東西，不太可能是它吧?”高雄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轉頭看著楚劍晨的腦袋，用帶著顫音的語氣說道。

“意識，或者說精神力，是和次元力一樣，唯二兩個不受維度和次元束縛的東西，它們能瞬間跨越不可能的時間和空間，甚至能在兩個不同的維度間架起短暫的橋梁，所以，如果提督意識深處的那個黑洞，真的是十一維度的入口蓋亞蟲洞，那麽唯一能容納它的，也只有提督那變異了好幾次的精神力了，否則只要泄露出一絲來，提督身處的這個三維空間，將會和緊密關聯在一起的四個維度一起，瞬間化為烏有...........”

愛宕的臉上沒有露出高雄一樣的恐懼神色，反而興致勃勃的盯著楚劍晨的腦袋看，似乎很有打開研究一下的興趣，不過在看到楚劍晨丟來的白眼後，還是按耐住了衝動，微笑著說道:“其實證據已經有了，那就是被提督清除完核心後，連核心原本所維持的外在形態都發生了劇烈變化的北宅，史詩級原生戰列艦的核心穩固程度超乎任何人的想象，想要讓它們作出變化，比直接消滅它要困難無數倍，除了用第五元素填充修補之外，不存在任何安全改造的辦法，所以，只要提督能再次改變北宅的核心，讓她能夠以原本的形象出現，那麽，一切就都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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