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桑,你說在這面牆上貼滿我們的照片怎麽樣?這樣一來,每天早上醒來,我就能看見屬於我們珍貴的回憶了。” “大井親,這樣做不好吧?太羞人了,而且我們也沒有這麽多的照片吧?”
“沒問題~!這種事情完全不是問題!照片的話,只要買個相機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呼呼呼~~,我感覺自己已經充滿乾勁了!”
“噓~,大井親,提督還在睡覺呢,小聲點,別把他吵醒了。”
“哦,那我們去商量下怎麽布置我們的床鋪吧~~~”
“啊~?大井親,為什麽你把自己的枕頭放在我的床上?這麽窄的床鋪睡不了兩個人吧?”
“大一就不~!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不用擔心~!”
“哦,可我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
逐漸壓低的交談聲傳入楚劍晨的耳朵裡,略微皺了下眉頭,楚劍晨緩緩睜開還有點沉重的眼皮,上下打量著眼前陳舊的床板:“是該換個新床了,這種老式床架的邊緣太厚,能睡人的地方也就一人半寬,稍微翻個身就能掉地下去,怎麽可能容納得下大井和北上?”
“不對!”一道靈光突然從腦海中劃過,楚劍晨打了個哈欠,迅速的翻身而起,看向正拖著北上選床位的大井:“大井,你不是和北上一起去申請宿舍了嗎?怎麽突然跑到我這裡來了?”
“別提了,管理宿舍的老師說我不能和北上睡一個房間,還想將北上分配到離我宿舍足有幾公裡外的宿舍區去,我就直接帶著北上來投奔提督了,反正你這裡空床位挺多的,我和北上睡在你這裡完全沒問題。”
大井不耐煩的回頭向楚劍晨解釋道,將捧著的被褥放到一邊的床上,和北上一起仔細的整理起來。
“對不起,為了北上的安全著想,就算你睡在這裡,也不能和北上睡在一張床上。”楚劍晨想也不想的就打碎了大井的幻想,他可不想從此以後,每天晚上只能聽著北上大井她們的羞恥趴體聲睡覺,更別說還有個大如山的學院規矩壓著。
“你說什麽?提督,如果你不讓我和北上睡在一張床上,小心我用酸素魚雷給你來上一發哦!”大井回過頭來凶狠的看著楚劍晨,惡意滿滿的揚了揚手中的微型魚雷,眼神中露出“你怎麽不上天”的凶芒。
楚劍晨搖了搖頭,無視大井手中酸素魚雷的威脅,毅然決然的確定了北上睡在大井上鋪的最終決定,雖然大井在這個過程中一頭黑線的拚命阻撓,但是在楚劍晨堅定的堅持下,大井的抗爭依然以失敗而告終,渾身灰白的跪倒在地,頹然接受了冰冷無情的現實。
“我說,學院不是不允許艦娘和提督睡在一間屋裡嗎?你們這樣乾真的沒問題?”搞定了大井和北上的住宿問題後,明明沒幹什麽事,卻感覺有點心力交瘁的楚劍晨看著跪倒在地的大井,頗有些奇怪的問道。
“學院不允許艦娘和提督睡在一起,是擔心他們之間發生些什麽讓艦遺憾終身的事情,他們希望讓學院內的艦娘多接觸些提督,免得一時不察,落入了甜言蜜語的陷阱,被一些只會花言巧語的無能提督收入麾下。”
大井回頭看著楚劍晨說道,眼中明確無誤的射出“你就是這種無能提督”的目光,神情嚴肅的說道:“只要有我在,就絕不會允許你跨過那道不潔的紅線,所以就算我們和你睡在同一間屋子裡,也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特麽的你是沒問題,
可是我有很大的問題啊!”楚劍晨在心裡無聲的咆哮道:“就算我知道我們之間沒什麽,學院的憲兵隊也不會相信我們之間沒什麽吧?密蘇裡被我狠狠敲了一竹杠,肯定正等著我露出破綻,一旦被她抓住把柄,學院的教務處就又要新蓋一棟樓了!” “現在幾點了?懺悔現在在哪,我怎麽沒看見她?”煩惱的抓了抓腦袋,楚劍晨暫時放下大井為他帶來的麻煩,尋找起消失不見的懺悔來,反正就算天塌下來,大不了當成被子來蓋,楚劍晨就算沒有企業號的武力支撐,也並不怎麽害怕密蘇裡的強凶霸道。
“現在已經快到吃晚飯的時候了,懺悔見你還在睡覺,就向我借了點錢出門買材料,準備在宿舍裡做晚飯給你吃。”大井抬起已經生無可戀的臉龐,祈求的望向楚劍晨:“提督,關於北上床位的事情~~~”
“多謝你了大井,懺悔借你的錢我會馬上還給你的。”楚劍晨坐起身來朝門外走去,完全無視了大井充滿乞求的目光:“至於北上床位的問題,你就不要再多想了,我是不會允許你和她睡在一起的。”
“啊!怎麽~!”楚劍晨掏了掏耳朵,在大井淒慘的哀嚎聲中走出寢室,輕輕將房門帶上,沿著從破洞中露出青翠雜草的過道,來到一個看上去像是工坊的寬闊大廳中,還沒來得及打量下周圍的環境,就被大廳中央的一個憔悴身影,吸引住了全部的視線。
“搞什麽?這是在進行什麽奇怪的科學實驗嗎?”
看著蹲在一個破舊古怪的機器前面,不停將一個個油桶塞進機器破爛大口的男人,楚劍晨驚訝的挑了挑眉毛。
楚劍晨正準備再走進一點觀察下那個古怪的機器,就看見一個穿著水手服的柔弱少女衝進大廳,語氣哽咽的看著顫抖的舉起一大堆鋼錠,喘著粗氣的將它們投進機器大口中的男人:“提督,難道是呂醬有哪裡做得不好嗎?為什麽提督一定要往這個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還不知道能不能用的機器裡面投資源呢?雖然比不上那些大姐姐,但是呂醬真的已經很努力了,真的已經很努力了~!”
“我靠,他居然召喚出了稀有的呂醬?難道這個男人就是傳說中的歐洲細作,所有非洲人命中注定的噩夢?”楚劍晨看向泫然欲泣的望著那個憔悴男人的呂醬,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兩步,摸索著擎出專屬於非洲人的祖傳之矛,牢牢的瞄準了那個歐洲人的背心。
“那個,請問你拿著隻鋼筆瞄準我的提督,是想要乾些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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