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在高速公路上快速行駛著,轎車來到了一條岔路口,在岔路口的前面,停著兩輛散發著貴族氣息的豪車,熠熠生輝的金屬性光芒在陽光反射下,充滿了陽剛與奢華美。
靠左邊的一輛是世爵跑車,400萬左右,深灰色,頗具野性的車頭與尾部設計,行駛在公路上,絕對會成為一抹靚麗的風景線。
而世爵c8的車門是起翹式設計,此刻的車門上,正靠著一名身穿深紅色皮革衣服的女郎,她的頭髮是深藍色卷發,暗黑色的嘴唇和煙熏妝造型,充滿了濃烈的歐系朋克風。
而此刻的這位看上去二十來出頭的女人,叼著一根女士煙,厚重的鱷魚皮長筒靴,正在不停的碾壓腳下的那株小草。
而在這位女子的對面那輛豪車更加駭人,是布加迪威航,4200萬左右,8。0l的排放量,黑色的金屬性色彩作為主色調,而在車門與車頭尾端的設計拚接了少量的深藍色,在整個車型上,宛若一條深海巨擘盤亙於此。
布加迪威航的車頭上正坐著兩名青年,穿著都比較低調,看不出什麽特有的跋扈之氣。
在左邊的那位青年戴著金邊眼鏡,他是丹鳳眼,薄嘴唇,他見到遠處行駛來的那一輛跑車,眼睛微微一眯淡然笑道:“路爾ben來了。”
他身邊的那位平頭青年扔掉了手中的香煙,跳下車,兩人同時朝李小強他們走去。
而那位二十來歲的女孩子見此,挑著眉頭道:“路爾ben的朋友就這麽讓你們重視?還要去迎接?”
那位戴著金邊眼鏡的青年聽到這話,淡然一笑,臉上露出了一副成熟男人才應該有的語氣:“呵呵,朋友不在乎多,況且路爾ben這個朋友的身份不簡單,你一個小丫頭知道什麽?就知道整天花天酒地,要我是你的老爸,立馬把你掉在屋梁上抽的你皮開肉綻。”
那位女子聽到這話,用不屑的眼光盯著金邊眼鏡青年道:“哼,你能掙錢了不起啊?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當個啃老族,我老爹的錢我還花不完呢。”
金邊眼鏡青年搖搖頭,有一種孺子不可教的意思。
女子見此,冷眼看了一眼青年,眼神中有著不屑的神色,隨即就拿起放在車裡面的單反相機,對著她剛才踩碎的那一株小草,拍了一張別開生面的照片,她把照片放大一看,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道:“攝影協會那幫家夥也不全是花架子,這樣拍果然有意思。”
保時捷停了下來,李小強看著迎面走來的兩位青年,眉頭微微一皺道:“路爾ben,你這幾個朋友的家世不簡單啊。”
路爾ben微微笑道:“嗯,他們都是我的高中同學,那個金邊眼鏡的青年名叫霍周華,在清華大學上了一年的學,然後就退學創業了,借助他老爸是某家國有造船集團總監的身份,現在已經是身價過億的家夥了,一個狠人,做事非常的老道,他就是養鬥狗的,在鬥狗這裡面到目前為止,總體來說隻賺不賠,非常有商業頭腦。”
“另外那個平頭青年,名叫戎銳,高中畢業就去參軍了,父母是是開公司的,現在是個無業遊民,估計過幾天就會去接手他父母的公司了。”
“那個開世爵的女孩子,名叫竇葵,老爸是一個家具商人,手裡面有些錢,他們三個都是我非常好的朋友,能夠掏心窩子那種。”
隨著路爾ben的訴說,兩人已經走下了轎車,來到了兩人身前,路爾ben就給雙方介紹了對方。
四人站在一塊抽了一根煙,聊了一些鬥狗的話題,然後就坐在轎車上朝目的地行駛而去。
沿著一條小路繼續前行,在前面一片森林,剛剛進入森林裡面,就有一道管卡,幾名身穿保安服侍的壯年檢查了幾人的身份之後,就朝森林裡面行駛進去。
在森林的中間,修建著農家院,在農家院的中間,是一個體育場一般的小型的供立鳥巢。
在旁邊停著不下於十輛三百萬的豪車,其中有五輛都是八位數的超級豪車。
李小強他們從轎車上走了下來,李小強盯著那些轎車深吸口氣道:“在上海這些地方就是不一樣,豪車都是一抓一大把,奧迪寶馬都是普通貨色了。”
路爾ben噗通一聲,關上了車門道:“嗯,這個地方隱藏的富豪很多。”
隨即五人就走入了鬥狗場裡面,沿著一條燈光透亮的通道進入了裡面,裡面分為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修建著階梯狀凳子,每一個方位,剛剛二十個座位。
在鬥狗場的中間,外層是鐵網,而在裡面還有一個巨大的鐵籠。
此刻的鐵籠外面,正站著兩位馴狗師,他們的手中都是牽著一條鬥狗,兩條鬥狗都有三米多長,全身傷疤累累,而兩條鬥狗都是警惕的盯著對方,眼眸中反射著冷光。
這個時候,李小強五人坐在了西面,鬥狗場的四個方位都已經坐滿了人。
一位身穿西服的青年站在鬥狗場的鐵欄邊上,對著四周的人微微笑道:“各位可以押注了,我左手邊這一天是一號,是法國鬥牛犬,曾經在山西連續鬥敗五條鬥狗的記錄,而我右手邊這條鬥狗是金毛獵犬,當然了,這條鬥狗還沒有參加過任何比賽,但是金毛獵犬的體能各方面素質在天生上就比法國鬥牛犬有優勢,所以,一號與二號的賭注是二比一。”
“今天來參加這場鬥狗的朋友,基本上是熟人,所以多的我也不用說了,十萬為一注,至少兩注才可以參與。”
介紹人說完,很多人都拿著手上的專業計數器,在上面輸入自己的名字帳號,直接轉帳進行押注。
這個時候,路爾ben盯著李小強道:“我們這次賭多少?”
李小強聽到這話,微微笑道:“你自己決定吧,我就當個觀眾。”
霍周華聽到李小強的話,轉頭盯著李小強笑道:“來這裡了,就當個樂子玩玩。”
李小強看著鬥狗場中的兩條鬥狗道:“算了,我先看看,反正後面還有幾場比賽,也不在乎這一場,我從來沒有賭過這種東西,先熟悉一下。”
霍周華聽到李小強話,笑著道:“也好。”
幾人押完堵住,兩條鬥狗就進入了鐵籠中,而兩位馴狗師都是站在鐵籠的門口。
在這種情況下,兩條鬥狗根本就不用馴狗師發布命令,它們宛若是山中的猛虎,小心翼翼的朝對方靠近,在鐵籠中央轉悠了一分鍾,仿佛在試探對方的力量。
就在鬥狗場中極其安靜,所有人都盯著鬥狗場的時候時,那條法國鬥牛犬突然一個猛衝。
身體微微傾斜,一口直接撕咬向金毛獵犬的喉嚨。
但是那條金毛獵犬也是不賴,身體一退,然後一個猛衝,咬在了法國鬥牛犬的前腿上。
就在金毛獵犬下口那一刻,那條全身傷疤,據解說員說在山西連勝五場的法國鬥牛犬,鋒利的牙齒,哢嚓一聲,咬在了金毛獵犬的脖子上。
然後一個撕扯,金毛獵犬喉嚨上瞬間就飆出了鮮紅的鮮血。
但是金毛獵犬根本不放松,好像要把對方的大腿咬斷,但是那條法國鬥牛犬在撕咬的水準上明顯高於對方一個檔次,一左一右,緊緊三下。
那條金毛獵犬就身體抽搐著,喉嚨冒著濃鬱的鮮血,然後當場就死掉了。
那條法國鬥牛犬一瘸一拐的圍繞著金毛獵犬轉悠了一圈,好像在一個王者,在打量著他的手下敗將。
馴狗師吹了口哨之後,他才龍行虎步的走到了馴狗師身邊。
這一場比賽,緊緊三分鍾便分出了勝負,李小強見到那兩條鬥狗之間的搏擊,微微感歎,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在這個現實生活中,何嘗不是呢。
隨即第二場比賽開始,李小強押注了,李小強直接押了三十萬的賭注。
然而這一場李小強輸了。
第三場的時候,李小強押注了五十萬,照樣輸了。
第四場,李小強押注了一百萬,同樣輸了。
僅僅半個小時,李小強就輸出去了一百八十萬,這個時候,路爾ben轉頭盯著李小強道:“小李子, 你這是什麽意思?短短半個小時你就輸出去了一百八十萬,你看那個鬥狗的主人嘴巴都笑爛了。”
李小強古井無波轉頭盯著路爾ben和霍周華他們道:“他的鬥狗連續贏了三場,你們總共輸了多少?”
路爾ben道:“我就輸了二十萬。”
霍周華淡然笑道:“呵呵,加上上一場我的鬥狗被咬死,我賠本兩千六百多萬。”
由於上一場是霍周華的鬥狗上場,所以是他坐莊,好像他今天的運氣格外不好,遇到了一條狠角色,眨眼間就輸了兩千六百多萬。
李小強聽到這話,眉頭微微皺了皺道:“如果有下一次鬥狗,還可以見到他麽?”
霍周華聽到李小強的話,微微點頭道:“能夠,他是南京人,我大概了解他的資料。”
李小強微微點頭道:“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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