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璉伸出一根手指,“我知道!我知道!智恩歐尼的意思你就是一個適合寫小黃歌的人。”
“欠啪,信不信我等下把你抓起來啪它個兩個星期,不啪到你肚子大不放出來?”
雙手在交叉在自己的手臂上摩擦摩擦,林娜璉也是被安惜這神奇的腦回路給嚇到了,“變你最近是不是又看了什麽奇怪的東西,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IDEA。”
“emmmmm,也沒有辣,我就是看了自宅守備員的新番而已,所以……林兔牙你最好說話給我小心一點,否則,哼哼~~~”
然而……
林娜璉是真的有在怕嗎?
很遺憾,她不怕。
雙手叉腰,一點都不慫,“那你倒是來啊。”
“噢吼?!騷年,所以你現在這是在挑釁我嗎?”
林娜璉很是霸氣的指著房間的方向,“哼哼!只要你能給我乖乖呆在家裡兩個星期,讓你啪又怎麽樣?要是真的有了,我也生下來,怎麽樣?你敢嗎?!”
這倒是輪到了安惜犯難了,他‘Pao友’眾多,這要是真的‘專寵一人’的話,這水晶宮怕是真的要起火了,秒慫,“emmmmm,這……好像還真有點尷尬,我考慮考慮啊。”
貌似還真有些難度。
看到他這慫樣,林娜璉宛若鬥勝的公雞,揚起了腦袋,“哼!OPPA,你果然就是不敢。”
“激將法什麽的Low爆了,年輕人,要注意節製,OPPA我全力出手連我自己都怕,你有本事別求饒,我現在就滿足你。”
“……”
IU看著兩人這汙到爆表的對話,也只是苦笑搖頭,“OPPA,我是認真的,這首歌,真的很棒!”
“這麽厲害嗎?那要不……我再出一支數字單曲?”
“這很好啊。”
然後,安惜回頭看向了林娜璉,“小髒髒童鞋,你們Twice什麽時候回歸來著?”
“你想幹嘛?”林娜璉略微警惕的看著他。
安惜非常風騷的邁出右腳,踩在沙發啊上,很有幾分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的霸道,“當然是等你們回歸的時候再發啊,這都不懂,還想出逼?怕是沒睡醒,乖乖在OPPA我的淫威之下,顫抖吧!啊哈哈哈哈哈!”
林娜璉二話不說,從房間裡掏出了‘尚方寶劍’(球棒),“呀!安惜!我林兔牙,今天就跟你拚了!”
安惜欺身上前,伸手握著球棒,直接拿下,然後,不帶任何情緒的把林娜璉瞬間按倒在自己的大腿上,揮起巴掌,就打得她PP又紅又腫,“我現在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嗚嗚嗚~~~”
“這就是你想說的嗎?”
“笨蛋OPPA,你為什麽不在打我之前說這句話。”
“尷尬。”
在IU這裡得到了肯定的意見,也從林娜璉口中得知了Twice下一波回歸的時間,安惜也把自己出歌的時間給定了一下,朋友太多了,撞上誰都不好,安惜對這首歌的質量,也是很有信心。
至於信心從哪裡來的……
想想剛才IU搖頭晃腦的單曲循環的模樣,就知道這歌有多騷了。
但是……
就算不想,其實影響什麽的,也還是有的,現在他安惜出歌,就算出的只是一首爛歌,都一樣能被捧得飛起,這要是再出一首神曲,那怕是真的要上天了!
不對。
貌似,對目前這些idol界的人來說,安惜本來就是一個站在雲端的男人。
“所以……胖妹,你今天……安全嗎?”
“阿尼,今天不是安全期啊,怎麽了嗎?”
“很好,那就讓我們開始愉快的造人運動吧!”安惜抱起IU,朝著房間就是一個百米衝刺,沒多會,在他的房間裡就傳出了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
2015年12月29日。
SANA童鞋的生日當天,可是SANA卻剛好和樸志效因為行程的關系,出門去了,安惜特地抽出了一整天的時間出來,放下了手頭所有的工作,準備給她準備一個大大的驚喜。
就是……
“Momo醬,你的動作能不能再快點,按你這速度,等下SANA回來了,你氣球都還沒吹完呢。”
“Mina醬你也是啊,掛個彩帶都掛這麽久,你是謊報身高了嗎?”
“俞老司機,幫我拿瓶Mike。”
“小周,你不是說你會按摩嗎?給點力啊,行不行?是不是沒吃飯?對對對,就這……阿一古啊~~~我這老胳膊老腿啊~~~”
“孫彩瑛!我知道我很英俊,但是……能不能把我畫的再英俊一點?你這畫的太抽象了。”
素的,這貨雖然人是在Twice宿舍裡,但是他此刻卻帶著一個大大的狗頭帽子,坐在沙發上簡直就跟一位大爺一樣,自己根本就沒有要動彈的意思,什麽事情都吩咐別人去做,還見得不得別人閑著的樣子。
俞定延皺著眉,“我說,OPPA,你這個人是真的很分啊,明明自己坐著什麽都不做,還意見這麽多。”
“不可以嘛?”
“你覺得呢?”
“我覺得可以,你說呢,周樹人。”
周子瑜按肩膀的動作停了下來,“OPPA,我不叫周樹人。”
“也對,你這水準叫你周樹人,可能是侮辱了我魯迅大佬。”
“魯迅?”
周樹人這個名字她不認識,但是魯迅她還是知道的。
“噢?你居然連我魯迅大佬的本名是周樹人都不知道?”
“不知道。”
“沒文化,是真的可怕,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我去給你買幾個橘子。”
“???”
安惜失望的搖著頭,“一看就知道小時候肯定沒認真上課。”
周子瑜無語的歎了歎氣,安惜這家夥總是喜歡用這種事情裡調侃她,實際上她根本沒上過這種課,也沒有刻意去了解過這些東西,怎麽可能會知道。
林娜璉原本正在拖地,聽到安惜這坑貨居然不乾活還廢話這麽多,實在忍不下去了,舉著拖把頭指著安惜的‘狗頭’,“這跟OPPA你一直吩咐別人做事,自己卻什麽都不做有什麽關系嗎?”
“那……你的意思,是要讓我幫你拖地?”安惜坐直了上身,靜靜的看著她,拉伸著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