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巨蛙王是無比的不甘,但依然改變不了被黑甲軍給拉上岸的結局。
等到巨蛙王被拉上來後,它渾(身shēn)都是髒兮兮的泥水,這是剛才掙扎的時候糊到(身shēn)上去的。
翅膀和兩條後腿紛紛張開,如同死狗一樣被拖了上來。
雖然現在還在掙扎的,但任誰都能看的出來,巨蛙王已經如同秋後的螞蚱了,再怎麽蹦躂都蹦躂不了多久了。
王虎摸了摸依然隱隱作疼的(胸xiōng)口,松開了巨蛙王那濕漉漉的舌頭,((操cāo)cāo)起黑玄刀就衝了上去。
巨蛙王因為舌頭被拖,躺在地上連躲閃的地方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王虎用刀砍在它的(身shēn)上。
王虎一刀過後,巨蛙王痛苦的掙扎了起來。只不過,面對它的掙扎,王虎給它的,又是接連的幾刀。
連續十多刀下去,巨蛙王的(身shēn)體上被砍得血(肉ròu)模糊。
王虎因為用力過度,感覺(胸xiōng)口隱隱作疼,便停了下來。
當王虎停刀的時候,王昊猛然發現,剛剛還血流如注的巨蛙王,在王虎停刀後,傷口的血立刻便止住了。
隨後,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巨蛙王最先挨刀的地方,居然從傷口裡面伸出來了無數密密麻麻的(肉ròu)芽。
然後那些惡心的(肉ròu)芽蠕動著,生長著。
短短的一小會,原先的那個傷口,居然就這麽愈合住了。
王虎也看到了這一幕,同樣被巨蛙王那強大的再生能力給震住了。
摸了摸腦袋他不知道該怎麽辦。
自己一邊砍,巨蛙王一邊長。
這樣下去的話自己豈不是殺不死它了。
“弱點,試試弱點攻擊能不能殺了它。”王昊皺了皺眉頭衝王虎說道。
王虎聽完他的話,眼睛一亮,繞到巨蛙王的一側,找到了它左翼之下的一個隱秘的部位。
瞅準之後,猛然用刀捅了過去。
捅完之後,剛才任憑王虎在它(身shēn)上劈砍也沒有多做反應的巨蛙王猛然將腦袋昂了起來,似乎是想發出嘶吼聲。
只可惜,因為舌頭被扯,整個下顎的(肉ròu)都差點被扯出蛙口,所以嘴巴被堵的它什麽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看上去,這次對巨蛙王造成的傷害是非常大的。不然它也不可能反應這麽大。
看到有戲,王虎來了精神,抽出黑玄刀,又是一刀插了進去。
只不過,這次攻擊之後,巨蛙王的反應就少了許多。
當連續插了巨蛙王弱點十多刀的時候,王虎一臉鬱悶的發現,巨蛙王居然還沒有死。
看到這一幕的王昊,無奈的走了上去,靠近巨蛙王后用系統對其進行鑒定。
經過鑒定,王昊發現,巨蛙王經過進化,原先它那兩個能夠致命的弱點,居然消失了。
而同時,巨蛙王進化後獲得的能力居然是再生。
沒有弱點,能夠快速再生,並且的強度非常高,無法一刀將其砍成兩段,體型又這麽巨大。
王昊想了半天,居然沒能想出來一個能夠快速將其殺死的手段。
圍著巨蛙王轉了一圈,王昊真覺得有些無處下手。
看著那些聞著血腥味飛過來的巨鷹,翼龍等生物,再看看那些遠處虎視眈眈的獸群,王昊不(禁jìn)有些頭疼。
白天的時候還沒有什麽,仗著黑甲的保護,哪怕那些家夥衝過來了也不用害怕。
如果到了晚上還沒能將其殺死的話,恐怕就會有變化的,那個時候,萬一讓巨蛙王在混亂中給逃掉了就不好了。
想到這,王昊只能無奈的決定,先將巨蛙王給運回去再說。
想到就做。在剛剛和眾人的拔河比賽中,巨蛙王的力氣早就被消耗一空了。
不斷的受傷,又不斷的流血,雖然沒能將其殺死,卻也在消耗它的力氣。
如果不是怕時間拖的太長,實際上王昊覺得流血就應該能夠將其流死的。
那個傷到了巨蛙王對舌頭控制的弩箭又被加固了一下。
巨蛙王有如此恐怖的再生能力,那弩箭拔了下來,受傷的地方它肯定會在短時間內長好的。
一旦它能夠((操cāo)cāo)控自己的舌頭,那它將會瞬間變得危險起來的。
那張用蛛絲編織而成,專門用來抓捕巨蛙王的巨網總算是派上了用場。
將巨蛙王放在裡面,然後十余個族人一同用力,將其緊緊的捆起來。
巨蛙王那兩條後腿,也被捆得筆直。
這樣一來,只要巨蛙王掙不斷結實的蛛絲網,那它就無法活動。
想了想,王昊覺得這還不保險,又讓人去砍了一棵大樹。
將大樹分成六段之後,用巨蛙王的舌頭將其緊緊的捆了起來。每捆一截木頭,巨蛙王的舌頭便會系上一個死結。
這樣的話,哪怕巨蛙王半路上能夠重新使用舌頭,那它也不能對人造成傷害了。
雙腿崩的筆直,被捆的如同粽子一樣的巨蛙王被族人們合力推到了弩車上。
其實,系統出產的八牛弩如果把上面的弩(床chuáng)去掉的話,下半截和一輛推車沒有什麽區別。
自然,必要的時候將其當成推車來用的話也沒有什麽不可以的。
每兩輛弩車並在一塊,前後兩輛弩車的間隔足足有三米。
這樣的話,腿部伸直之後,足足有十五米的巨蛙王, 用了十二輛弩車才裝下。
這也多虧了修建了柏油路,否則的話,想要將巨蛙王活著運回去,就只能用繩子扯著在地上拖著了。
時間慢慢的走著,頭頂上的烈(日rì)終於開始西斜了。
不過對於在箭塔上面放哨的王村人來說,這個時候比烈(日rì)正在頭頂的時候還要難受。
因為西斜的太陽雖然威力小了許多,但卻可以繞過他們頭頂那一小塊木棚的阻擋,直直的照(射shè)在他們的(身shēn)上。
自從新軍組建之後,黑甲便不是所有人都能穿的了。
沒有了黑甲用來隔(熱rè),哨兵們的(日rì)子可沒有以前好過了。
不過好在,每到天氣太(熱rè)的時候,一桶放涼了的開水,便會被廚娘們依次送到箭塔上面去。
一名哨兵從水桶中舀了一碗水朝口中送去,這不是用來解渴的,而是為了降溫。
正在喝水的他,也不忘記警戒,順眼便朝著村外柏油路上望去。
當他看清楚柏油路上的畫面的時候,剛剛入口,還未下咽的一口水,便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
正好前來和他交接班的族人,被他噴了一頭一臉。
“你想幹嘛?”被噴水的族人一臉憤怒的問道。
結果,噴水的這名族人看著村外的場景,嘴角的肌(肉ròu)抽搐了起來,保持著噴水的姿勢過了好半天才震驚的說道:“我靠!”
交接班的族人看著他這種模樣,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當他看清柏油路上的場景後,也是滿臉的呆滯。
“尼瑪,巨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