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利不起早這是自古以來的名言。
木森的一番的言語使得抱著心思的起來的眾人心中變得火熱起來。
天穹之上。
流淌的鮮血使得黃龍增加幾絲凶戾之氣,咆哮的聲勢更加的厲害,巨大的身軀之上爆發出恐怖的威勢,巨大的龍尾掃動,朝著鄧一明橫掃而去。
劍鋒一轉。
寒光驚人。
鄧一明手中的劍直接朝著那橫掃而來的龍尾斬去。
嗤嗤——
刺耳的聲音傳出。
劍鋒之上濺出無數的火花。
龍鱗堅硬如鐵,無畏劍根本奈何不得。
但是那層層的龍鱗之下,鮮血不斷的滲出。
鋒利的劍氣居然透過那層層鱗片之間的縫隙,在黃龍的身軀之上的留下細細的傷口。
吼——
黃龍變得更加的惱怒。
龐大的身軀翻滾著,直衝雲霄之上。
鄧一明身軀一動,宛如一道光一般爆射而出瘦,手中的無畏劍再次斬出。
劍鋒之上,無盡的寒光泛出。
黃龍再次發出怒吼之上。
一劍斬下的地方之上,居然有著鱗片跌落。
黃龍變得怒不可解,龍尾忽動,宛如是一根鋼鞭迅猛的砸向鄧一明。
身軀朝著一側掠出。
鄧一明躲過黃龍的攻擊。
正欲在出劍。
忽然之間,天穹之上一柄劍陡然顯出。
“斬龍。”
一道聲音響起。
黃蓮的身軀出現在鄧一明的視線之中。
“這個交給我便好。”
黃蓮輕聲的道。
手印打出。
那突兀出現的一劍斬向黃龍那粗大的脖頸之上,無數的火花濺出,居然奈何不得絲毫。
黃蓮並不氣餒。
雙手上下翻飛。
又有著一柄劍突兀的出現,準確無誤的出斬在那黃龍粗大的脖頸之上,花火依然濺出。
鱗片之下,居然有著鮮血滲出。
黃龍的變得有些瘋狂。
巨大的龍尾不斷的掃蕩虛空之中,恨不得將黃蓮抽打著血泥。
黃蓮的身軀無比的靈巧,身軀輕輕的一動,便是輕松的躲過龍尾的襲擊。
虛空之中有著第三柄劍斬下。
在濺出的火花之中,有著一片鱗片掉落。
緊接著第四劍斬下。
依然是脖頸上的同一位置。
鱗片掉落三片,一滴鮮血滴落。
第五劍。
鱗片掉落八片,鮮血掉下八滴。
第六劍。
第七劍。
……
天穹之上,一柄接一柄劍不斷的出現,斬落在那黃龍的脖頸的同一位置之上。
黃龍瘋狂的咆哮之聲震徹整個劍宗。
卻是奈何不得黃蓮絲毫。
嗡——
虛空之中,發出刺耳的聲音。
又有著一柄劍出現在虛空之中。
這是第十八柄劍。
劍身之上攜帶著著恐怖的威勢已是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地步。
黃龍的脖頸之上,已是變得血肉模糊,鮮血匯聚著小溪流不斷的滴落。
黃蓮的神色變得無比凝重。
雙手並攏,做出一道複雜的動作。
那第十八劍速度頓時加快了幾分。
一聲怒吼傳出。
黃龍龐大的身軀扭動,居然朝著遠處逃離而去。
“畜生……想走。”
黃蓮發出一聲怒喝。
並攏的雙手猛然砸出。
那第十八劍威勢更甚幾分,朝著黃龍的脖頸斬去。
逃無可逃。
黃龍發出一聲怒吼。
似乎是在求救。
又像是在求饒。
忽然之間,天穹之上泛出浩大的漣漪,一隻巨大的手探出。
僅僅是一瞬間。
巨大的手便是出現在黃龍的上空。
中指輕輕的彈出。
那斬下的第十八劍頓時宛如一粒塵埃一般,被那粗大的手指輕而易舉的彈飛,消失在天際之上。
黃蓮的神色不由的一變。
一口鮮血噴出。
飛流十八劍的最後一式斬龍,講求的人劍合一,一氣呵成,威力更是重重的增加。
那突然出現在巨手輕輕的一彈便是跑去斬龍一式,徹底的斬斷了黃蓮的氣機,使得黃蓮也是受傷不輕。
神色之中顯出一絲蒼白。
黃蓮試圖再次出劍。
“哼!”
一道冷哼之上陡然出現。
聲音之中,帶著巨大的攻擊力,黃蓮的身軀不由的一顫,一口鮮血不由自主的再次噴出。
“真的是不自量力的家夥,這條黃龍可是陪伴了我幾百年了,你居然想著斬了,真的是好大的膽子,不知死活。”
冰冷的言語再次傳來。
黃蓮的身軀不斷地朝後退出。
神色變得更加的蒼白幾分。
鄧一明的身軀一動。
手中的無畏劍縱斬而下,磅礴的威勢頓時爆發而出。
黃蓮終於是止住腳步。
“不知者無罪,你又何必步步緊逼呢?凡事不可做絕,否則是要遭天譴的。”
鄧一明的身軀護在黃蓮的身前,語氣平淡的道。
虛空之中,陷入短暫的沉默。
“好自為之吧!”
許久之後,一聲略帶著歎息的聲音傳來。
鄧一明的神色之中頓時緩和幾分。
天穹之上,那巨大的黃龍扭動著碩大的頭顱,看了一眼差點斬了自己的黃蓮,身軀一動,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還是出來了。”
黃蓮蒼白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無奈,輕聲的說道。
鄧一明看了一眼嚴陣以待的來犯之人,聲音無比平靜的說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我就可以改變的。”
黃蓮輕輕的點點頭,道:“心有不甘啊!”
鄧一明忽然露出一絲笑意,緩緩的說道:“我們已經盡力了。”
黃蓮微微頷首,道:“也只能如此了。”
……
……
“鄧一明我等實在不願意大開殺戒,只要你劍宗交出名劍,並且保證百年內不再入世,我們可以不動乾戈。”
木森的聲音冰冷的道。
鐵菩薩輕輕的點點頭,當年在月牙河畔他與鄧一明也是把酒言歡,暢談天下之事,心底還是有著一絲不忍。
鄧一明笑了笑,道:“眾位……你們覺得會那樣做嗎?”
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是明顯,那便是不會。
“我鄧一明可以死,劍宗也可以亡,但是我劍宗的脊梁是不能彎曲的,那樣我便是千古罪人了,劍宗之人,只有站著死,絕無跪著死。”
鄧一明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悲壯。
字字如刀。
上官的緩步的朝前走出,光影提在手中,緩緩的說道:“那該如何?”
鄧一明緩緩的一笑。
吐出四個字。
——唯有死戰!
字字如山嶽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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