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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巨野乃是一員猛將,有萬夫不當之勇,可是只能是一員猛將,從一名馬夫到將軍,程巨野靠著的是自己的一雙鐵拳與長刀,悉數如今南楚的軍隊之中,程巨野的武力值排在首位恐怕是毫無疑問,可是他卻是有勇無謀。
對於程巨野這樣的人來說,陷陣衝鋒,浴血奮戰他沒有絲毫的問題,可是在廟堂之上,他卻是舉步維艱,廟堂之上的鬥爭可不是戰場之上的真刀真槍,而是讓人看不見卻又是無處不在的軟刀子。
軟刀子殺人無形,卻是十分致命。
不過這程巨野當初是被陳留王提拔起來,心中一直視陳留王為恩人,如今這朝堂之上,即便是周明皇也是無法隨意的調動程巨野,可是對陳瑞虎言聽計從。
如今陳瑞虎再次披甲掛帥,程巨野自然是先鋒。
隨著程巨野大展神威,擊潰天盛精騎的帶頭之人。
虎賁軍與天盛精騎發生正面碰撞。
虎賁軍乃是程巨野一手訓練出來的,皆是以一敵十之人。
在巨大的優勢之下,司馬睿帶領的五千精騎直接被分割,包抄,夾擊。
白方站立在城頭之上,神色十分平靜的道:“鳴金收兵。”
雖然與南楚的幾戰皆是取得了上風,但是白方的心中十分的清楚,這些損失對於南楚來說完全是可以接受的,其根基根本沒有受到動搖,這一次陳瑞虎帶兵而來,定然是勢在必行,要奪回大易城與江定城。
既然如此,白方便是下定了決心,既然南楚勢在必行,那麽他便是成人之美,乾脆利索的退出大易城與江定城,這樣以來可以避免暫時與南楚大軍發生正面碰撞,如今的天盛的重心全部在百越國之上,暫時還沒有足夠的兵力與南楚決戰,與其雞蛋碰石頭,還不若保全實力,等到百越國的問題解決了,再來對付南楚。
要知道,拳頭只有握緊了才有力量。
天盛要想對付南楚,就必須要重拳出擊,唯有如此才能取得勝利。
這一次,南楚攜帶著仇恨而來,戰力自然是強大。
可是。
白方暫時的先避其鋒芒,這使得南楚有力氣也是無法發泄。
司馬睿撤回了城中,渾身浴血,神色之中還帶著幾分驚悸,這程巨野戰鬥力著實十分強大,在他的帶領之下,虎賁軍完全就是虎狼之師,那五千精騎完全是淪為了人肉靶子,若不是及時撤退,恐怕這五千精騎將無一生還。
“準備撤退,讓出大易城。”
白方語氣十分堅決。
司馬睿的神色不由的一變,出聲說道:“主帥,我們如此輕易的便是放棄了大易城,恐怕之後的事情不好交代啊。”
白方神色平靜,語氣依然是十分的堅決,道:“撤,一切的事宜全部由我來擔著。”
司馬睿點點頭,匆匆離去。
白方的目光看向高仙芝,說道:“你負責斷後,記住不可戀戰。”
“明白。”
高仙芝點點頭道。
……
……
“你就是前來送信的人?”
李奇鋒的目光掃過床榻之上的男子,笑著問道。
男子的神色一變,旋即的神色急切的說道:“李宗主,還望你出手救我真元劍派啊。
”
李奇鋒點點頭,說道:“如今真元劍派的形勢如何?”
男子立即出聲說道:“南楚最為精銳的黑騎已經是包圍了真元劍派,真元劍派弟子只允許進,不允許出,恐怕不出幾日,真元劍派就有覆滅的危機啊。”
李奇鋒笑了笑,右手一動,鋒利的劍氣的劍氣頓時進入到男子的體內。
男子的神色驚變。
李奇鋒笑著說道:“你很聰明,為了取消我的懷疑帶著一身傷勢而來,你還真的是豁的出去,不過這樣做也不過是徒勞的罷了,我對陳塵太了解了,即便是老天爺塌了,他也會自己去抗,絕不會讓求助於其他人。”
男子的神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李奇鋒注視著男子,神色之中的笑意消失,語氣冰冷的說道:“講出實情,我可以饒你一命。”
男子的目光看向李奇鋒,說道:“李宗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李奇鋒的眉梢一動,道:“既然如此,這後果你自己便是要擔著。”
下一刻。
男子的身軀微微一顫,他的體內凌厲的劍氣肆虐著,不停的摧毀著他的五髒肺腑,這種痛苦難以形容,無法忍受,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他的額頭之上滲出,盡管他緊咬著牙冠,努力的克制著,可是牙縫之中傳出的痛楚之聲還是清晰可聞。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你現在講出實情,我可以饒你一命,若是你不說,那麽將會在這種無盡的折磨之中死去。”李奇鋒緩聲說道:“當然,至於真元劍派的事情我可沒有心思去理會。”
男子的目光看向李奇鋒,青筋暴起,神色顯的扭曲。
“講還是不講?”
李奇鋒緩聲問道。
男子依然注視著李奇鋒,緊咬著牙冠。
李奇鋒笑了笑, 欲要轉身離去。
“等一……等,我講。”
男子終於神色屈服了。
……
……
陳瑞虎輕而易舉的奪取了江定城。
站立城牆之上,舉目眺望,陳瑞虎緩聲說道:“這次天盛大軍退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這樣不好嗎?白方乃是天盛帝國軍中的第一人,連續重創我南楚,卻是沒想到在您出馬之後根本不敢戀戰,看來這白方也是欺軟怕硬之人啊。”
王尚吉輕聲說道。
陳瑞虎緩緩的搖搖頭。
王尚吉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疑惑。
陳瑞虎輕聲說道:“不要忘了,百越國可是喪失於白方的手中,白方絕不是什麽浪得虛名之人,更不是欺軟怕硬,他這樣做不過是暫時避其鋒芒而已,恐怕不出半年的時間,天盛的大軍將再次卷土重來。”
王尚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忽然之間,一道細微的尖銳之聲傳出。
陳瑞虎的神色一變,朝著一側躲閃而去。
不過。
已經遲了。
鋒利的箭直接是貫穿陳瑞虎的肩胛,力道十分霸道,陳瑞虎的身軀頓時重重的撞擊在城牆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