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切紛飛的思緒全部壓下。
周明皇的心中變得堅定起來。
曾經他已經錯失了有些時機,現在他只能自己來開創了。
目光低下。
周明皇看向自己的手臂,只見兩條鮮紅的血脈無比的醒目,好像是兩條醒目的毒蛇,內功運轉,那兩條的毒蛇陡然分解,化作無數條血色密布在雙臂之上,看起來很是恐怖,可是周明皇的氣勢卻是變得愈發的強大。
右手探出。
只見無數道剛猛的血色勁氣爆發而出,威力恐怖,直接將面前的湖水掀起,重重的水浪的衝天而起,然後猶如是磅礴的大雨,砸落而下。
——血虹神訣,果然是玄妙霸道無匹。
周明皇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
自信是建立在強大的實力之上。
現在。
周明皇已不是那個曾經的自己了。
……
……
陳塵帶著好消息返回了軍營之中。
真元劍派的弟子也是緊隨其後的到來。
原本擔憂的陳瑞虎也是安定了幾份。
戰場本就就是十分的殘酷,西楚已經取得了觀音宗宗的支持,軍隊之上的實力南楚絲毫不弱於西楚,可是在巔峰戰力之上,有著觀音宗相助的西楚肯定是要佔得上風。
正如上次來般。
西楚的十八高手聯袂而來,其目的很是明確,那便是前來示威,動搖南楚軍心。
幸好——
李奇鋒坐鎮,才是打破了西楚的陰謀。
不過。
隨著真元劍派的加入,一切的擔心便是煙消雲散。
懷王周妖靈對於陳塵的到來神色顯的很是平靜,對於他帶來的好消息更無半點的驚喜,似乎他早已是想到了這一切。
中軍帥帳之中。
連同高琅山,石多開在內十八位將軍依次而坐。
此番陳塵以近乎蠻橫無禮的方式驅逐了六位的軍中的攪屎棍,也使得剩下的十八位將軍自然也是收起了各自的小心思,這陳塵可是比不得混跡官場多年的老人,一副江湖的人氣派,已經是有了前車之鑒,剩下的人自然是不敢有絲毫的造次,你便是世代將門的徐多藍,也是不敢再多言語什麽。
甚至,在私下裡,有人將陳塵叫做瘋子。
不折不扣的瘋子。
……
……
清晨,無風卻是有薄霧。
淡淡的薄霧籠罩著龍頭山,使得龍頭山處於縹緲的狀態之中,少了幾份兩軍交鋒的肅殺之氣,多了幾份安靜與祥和。
南楚的軍營之中,戰鼓之聲大響。
陳塵為首。
十八位將領緊隨其後。
身後是八座充滿著肅殺之氣的軍陣嚴陣以待。
陳瑞虎站立在戰車之上,神色之中無比的凝重。
龍頭山的戰鬥是無法避免的。
當雙方的實力足夠強大之後,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空談,起不到絲毫的作用,能夠依仗的就是強大的實力。
趙無風居高臨下。
南楚是攻,西楚是守。
南楚的長矛已經是亮出,是檢測西楚盾的時候了。
“迎戰。”
趙無風簡單的吐出兩個字。
身後。
站立的十三位西楚將軍點點頭,大步離去。
西楚的軍隊魚貫而出。
亦是八座軍陣,嚴陣以待,肅殺之氣驚人。
為首的仲明通目光如劍,注視著最前沿的陳塵,殺心湧動,強烈的殺氣爆發而出。
薛長空微微側目,看向自己的老大哥。
直衝來到這龍頭山戰場之上,他便是一直在等待著決戰的今日,別無其他,這西楚已經是敗退了一路,再不能退了,再退就要滅亡了。
晃動了幾下腦袋。
薛長空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大哥,這次我們這次可不能再輸了。”
仲明通點點頭,說道:“輸不起了,既然如此,那就死戰吧。”
“哥幾個,我先走著了。”
舒尤武吐出一句。
當下胯下的戰馬最先衝出。
倏然之間,一座精銳的騎兵大陣驀然而動,宛如是潮水一般奔湧而出。
長槍舉起。
寒光凌冽。
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
高琅山活動了一下脖頸,傳出清脆的聲音。
注視著衝鋒在前的舒尤武,擰起長槍,倏然衝出。
南楚的鐵騎大軍衝鋒而出。
……
……
趙無風注視著戰場之上的交鋒。
面色無比平靜。
趙無化站立在趙無風的身後,他在等待著趙無風所謂的最佳時機。
南楚雖然是取得了真元劍派的支持,可是觀音宗一直獨佔江湖各大門派的鼇頭,此番觀音宗連同其附屬的各大門派鼎力相助西楚,僅僅是宗師境的高手便是達到了四十八人之數,觀音宗的宗主古冷都是親自出動,蟄伏在暗處,主持大局。
南楚已經是佔盡風頭。
此番。
也該付出代價了。
——
兩軍廝殺,喊殺之聲震天。
似乎是心有靈犀一般。
舒尤武主動的尋上了高琅山。
長槍連續的發生著撞擊。
高琅山的槍法直來直去,威力凶猛,大殺四方。
舒尤武比不得高琅山那麽霸道,槍法亦是沒有那般的凶狠霸道,走的卻是技巧之路,巧妙的化解著高琅山的攻勢。
砰砰砰——
長槍連續撞擊在一起。
舒尤武感覺到雙臂震麻, 甚至連手中的長槍的都是有著幾份要拿捏不住。
連續退出三步,將手臂之中的劇痛之力化解,舒尤武的面色變得很是沉重。
他與高琅山在西楚還未分裂之時便是生死對頭。
當年,高琅山乃是陳留王手下的頭號戰將,為了樹立軍威,無情的斬殺了他的哥哥舒尤文,此仇不共戴天,舒尤武一直將仇恨埋藏在心底之中,可是他無一日不想著為自己的哥哥報仇。
現在。
他終於是有了這樣的機會。
目光陰沉而又毒辣。
舒尤武注視著高琅山,緩聲說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高琅山笑了笑,說道:“隱忍了這麽多年,你可終於是有機會了,可惜的是你不會得逞,很是遺憾的告訴你,我已經是突破宗師之境了。”
言語一出。
舒尤武的神色當下變得無比難看。
注視著高琅山,一臉陰沉的說道:“不可能。”
高琅山笑了笑,當下不再壓製之間的氣息,天人境的氣息徹底的展露無疑,當下舒尤武神色變得無比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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