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強大的威勢爆發出來,浩蕩的內力翻滾,劍氣浩蕩,仲劍峰的神色變得無比肅穆,身軀衝出,居然是選擇主動出手,想要奪得先機。
白天鳴的神色無比平靜。
面對著攜裹著天地之威衝殺而來的仲劍峰,輕輕的一掌拍出。
看似輕飄飄的一掌,好像是天際變化莫測的流雲,又好像是厚重的大地,笨重而又遲緩。
仲劍峰的神色變得無比難。
下一刻。
那一掌落實。
看似虛無縹緲的一掌,實則卻是蘊藏著恐怖的威勢。
仲劍峰的身軀頓時朝後倒飛而去。
茅清雨猶如是鬼魅一般,出現在仲劍峰的身畔。
嘩啦啦——
鐵鏈的聲音頓時響起。
茅清雨手中的鐵鏈猶如是毒蛇一般,直接纏繞上仲劍峰的身軀,使得他無法掙扎絲毫。
砰——
身軀重重砸落在地。
仲劍峰的神色變得無比難看。
茅清雨注視著仲劍峰,輕聲道:“沒想到你會淪落到如此地步吧?”
仲劍峰面色陰沉的難看的道:“今日我認栽。”
言語之間,從茅清雨身畔離去的兩人返回,兩人的神色之中無比平靜,好像是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仲劍峰的心中卻是沉了下去。
這兩個人的返回,恐怕他帶來的人已經全部死了。
當然,事實也是如此。
這兩個人又猶如是從地獄之中走出來的惡魔,將仲劍峰帶的人無情斬殺。
白天鳴注視著仲劍峰,神色之中無比的平靜,輕聲道:“現在角色互換了。”
仲劍峰道:“你可以殺了我。”
白天鳴的面色十分的平靜,緩緩的出聲道:“何必如此呢?”
仲劍峰冷笑著道:“你我立場不同,即便是死在你的手中,我也不會有絲毫的怨言。”
白天鳴道:“我不就殺了你。”
茅清雨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玩味,說道:“殺了你的確是髒了我們的手。”
仲劍峰發出一聲冷哼,道:“那你想要如何?”
白天鳴輕聲道:“雖然不殺你,但是也不可能讓你安然離去。“
仲劍峰的神色頓時一變,他的腦海之中猛然浮現出一道可怕的念頭,一種想到便是讓他內心之中發寒的念頭。
茅清雨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道:“廢去你的修為,想來你再也是不會幫著觀音宗為惡了。”
仲劍峰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畏懼,沉聲說道:“你們可是知道你們做法會招來多大的禍患。”
白天鳴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既然我已經決定站立到觀音宗的對立面,難道你還會覺得我怕後續的麻煩嗎?”
仲劍峰的面色之中露出一絲凶戾,厲聲說道:“今日,你們可以廢去我的修為讓我生不如死,可是他日我所承受的痛苦,你們必定千萬份的嘗受。”
茅清雨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厭惡,右手一動,一道鋒利劍氣頓時爆射而出。
仲劍峰的聲音戛然而止。
“將他給我丟到觀音宗的山門之前去。”
茅清雨沉聲說道。
站立於身畔的兩人忽然一動,便是將仲劍峰帶走。
……
……
一場滅頂之災僥幸化解。
白天鳴對著茅清雨行禮,出聲道:“多些叔伯今日施以援手,否則今日我碧霞宗恐怕是難逃滅亡之災了。”
茅清雨笑著說道:“不必如此客氣,這些年觀音宗勢大,為禍江湖之中,許多宗門是敢怒不敢言,如今你碧霞宗站了出來,我真元劍派自然是全力支持,現在劍主已經下來召集令,
散落於各地修煉的真元劍派弟子將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回,這樣也是多了幾份保障。”白天鳴道:“即便是如此,恐怕事情也沒有那麽簡單。”
茅清雨點點頭,說道:“的確是如此,現在只有一個碧霞宗站立到了觀音宗的對立面,若是能有很多個,這樣自然可以分擔許多壓力。”
白天鳴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道:“這需要一個過程。”
茅清雨點點頭,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觀音宗的暴行早晚會成為眾矢之的……對了,你可曾收到消息,懸山寺關閉山門了。”
白天鳴道:“這個倒是略有耳聞,不過這懸山寺的實力深不可見底,怎麽會突然關閉山門呢?”
茅清雨輕聲道:“這其中的緣由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傳出了異教徒的事情,懸山寺好像是在忌憚什麽。”
白天鳴緩緩的點點頭,說道:“這其中來龍去脈,我們肯定是無法揣測, 不過我似乎可以猜測到可能與某個人有關系。”
茅清雨的神色之中頓時露出一絲驚奇,是說道:“是什麽人?”
白天鳴搖搖頭,說道:“這個我也是暫時無法確定,不敢妄言什麽。”
茅清雨道:“也對,今日的事情已經解決,我且返回真元劍派之中,若是再有危難我自會趕來,不過今日觀音宗吃了大虧,恐怕下一次的報復來的更加的凶狠的,你要做好準備。”
白天鳴神色認真的說道:“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
……
……
李奇鋒將酒杯送到白天鳴的手中,道:“這,茅清雨是什麽人?”
白天鳴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說道:“真元劍派的太上長老,武評榜之上第九。”
李奇鋒若有所思的道:“這個武評榜到底有多少含金量?”
白天鳴沉思了一下,說道:“這個武評榜乃是由蒼穹殿公布的,這樣告訴你,武評榜之上的第一名也是這片大陸之上的最巔峰高手……武評榜五年換一次,這其中的高手名稱有的甚至都是從未聽聞過的,可是從未有人懷疑過它的真實性格。”
李奇鋒點點頭,說道:“這倒是有些意思了。”
白天鳴看了一眼李奇鋒,出聲道:“你可是要記得,若是沒有絕對的實力,千萬不要試圖去挑釁武評榜之上的高手,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李奇鋒點點頭,說道:“這個我明白。”
白天鳴眉頭一皺,出聲道:“我想問你一件事。”
李奇鋒道:“什麽事情?盡管問便是。”
白天鳴沉聲道:“懸山寺的事情可否與你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