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家主之位與軍權鐵英男成為了鐵家主脈一支眼中的毒瘤,可也成了偏脈一支的英雄。
對於雪國之中發生一系列事情,鐵英男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雖然是女兒身,可是她卻是麽沒有絲毫女兒相,不施粉黛,不用胭脂,身軀挺拔,健壯,四肢更是粗壯有力,眉宇之間散發出英俊之氣,一身黑衣使得她多了幾份幹練。
——若是尋常人見到了,定然是一眼認成男的。
“家老,皇宮之中可是有什麽動作?”
鐵英男輕聲的問道。
一位滿頭白發,卻是身軀依然健壯的老者不由的微微一欠身,說道:“根據可靠的消息,白袍已經是進了四次宮了,每一次都是讓上官天風雷霆大怒。”
鐵英男沉思了一下,說道:“他最近的一次進宮在什麽時候?”
家老輕聲說道:“一個時辰以前。”
鐵英男皺起的眉頭微微舒展,說道:“一個時辰……難道是我多想了?”
家老聞言,說道:“主人是在擔心什麽?”
鐵英男輕聲說道:“我是擔心那上官天風借此對我鐵家不利。”
家老搖搖頭,說道:“雖然老將軍去世了,可是鐵家虎威猶在,想必上官天風不會那麽愚蠢。”
聽到家老的話,鐵英男卻是緩緩的搖搖頭。
家老的神色微微一變,說道:“小主,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言語?”
鐵英男點點頭,說道:“家老你一直跟隨著爺爺,你知道爺爺為什麽會將家主之位交給我嗎?”
家老笑了笑,說道:“那是老將軍相信你,覺得你的能力可以擔負的起鐵家的重擔子。”
鐵英男緩緩的搖搖頭,說道:“不僅僅是這樣,我從小便是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本事,我的直覺很準,每次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的時候,都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爺爺在世之時,我有著好幾次便是準確的預見了。”
家老的神色不由的一緊,他不會覺得鐵英男這是在開玩笑,當初鐵雄山將家主之位交給鐵英男的時候,他的心中也是大惑不解,可是他跟隨了鐵雄山多半輩子,別的沒有,忠心是絕對的,鐵雄山讓他好生的扶持新主子,他當然不遺余力的支持。
卻是不曾想,鐵英男還有著這樣的本事。
沉默了一下,家老輕聲的說道:“小主……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鐵英男語氣凝重的說道:“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一次上官天風一定會借機向鐵家發難,要知道鐵家一直以來能夠躋身於八大貴族之列,最重要的一點便是手中有著軍權,而上官天風現在急缺的便是軍權。”
家老的神色一變,沉聲說道:“那鐵衛軍可是鐵家世代人苦心打磨的軍隊,不僅是戰鬥力強橫無比,而且對鐵家也是有著絕對的忠心,即便是上官天風強行將虎符奪取也是無妨,我就是活著的虎符,只要我往鐵衛軍的軍營之中一站,便是可以號令——這也是當初老將軍為何要我一直跟隨在你身後的原因,他早就是料想到了這一點。”
聞言。
鐵英男的神色之中的疑慮減輕了幾份。
注視著家老,對於眼前的這位老人,鐵英男有的就是充分的尊重。
沉思了一下,鐵英男緩緩的說道:“家老,你可曾想到過鐵家的未來。”
家老露出一絲笑意,說道:“現在人來了,一想事情就感覺到頭疼,你現在是鐵家的主子,鐵家的未來自然在你的手中。”
鐵英男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決定支持公主。”
家老的身軀不由的一顫,出聲說道:“小主的意思是?”
鐵英男緩緩的說道:“我決定支持公主上官倩倩,如今我們對鐵衛軍有著絕對的控制權,如此以來我們就可以輔佐公主上位,到時候我鐵家可是有功之臣,想來一定會有著很大的好處。”
家老沉思了一下,說道:“你覺得公主一定能上位?”
鐵英男緩緩的說道:“當然,我想前日雪國發生的大事定然是公主歸來的前兆。”
家老點點頭,說道:“你是家主,我支持你。”
鐵英男說道:“既然如此,那麽我們也該做些事情了。”
言語還未落下。
忽然之間,馬蹄聲大作。
鐵英男的神色不由的一變,僅僅從外面傳來的馬蹄聲之中,她便是嗅覺到了一絲危機。
家老的神色亦是一變。
“小主,你且按捺著性子,我去看一看。”
家老緩緩的說道、
鐵英男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們一起去看看。”
——
鐵府門外。
大軍圍困。
鐵英男緩步而行,神色之中無比的平靜。
家老跟隨在鐵英男的身後。
白袍人站立在鐵府之前。
見到鐵英男走出,白袍人的神色變得嚴厲起來,高聲說道:“我等奉皇命前來的緝拿要犯鐵宣燁。”
鐵英男注著白袍人,說道:“理由。”
白袍人緩緩的說道:“鐵宣燁膽大妄為,破壞皇陵。”
鐵英男露出一絲冷笑,說道:“證據。”
白袍人輕聲說道:“皇命在此,我們是來緝拿鐵宣燁,這裡不是公堂,我不需要給你什麽證據。”
鐵英男的神色之中盡是寒意,看著白袍,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白袍人神色一戾, 說道:“好大的膽子,鐵英男若是如此言語,那可就是抗命了。”
鐵英男緩緩的說道:“抱歉,鐵宣燁不再這裡。”
白袍人冷聲說道:“在什麽地方。”
鐵英男沉聲說道:“在鐵衛軍軍營。”
白袍人的神色不由的一變,目光死死的看著鐵鷹男,眼眸之中盡是寒意——那鐵衛軍軍營是什麽地方?那可是鐵家一直牢牢把控地盤,他要是進去鐵衛軍軍營緝拿鐵宣燁這跟找死差不多。
鐵英男說道:“自從我當了這鐵家家主,我便是將鐵家的男丁全部的安排到軍中前去歷練了,如今留在鐵府之中的都是一些下人,或者是一些鐵家的老人,若是不信,你可以搜查。”
白袍的神色變得無比的難看。
這一次的行動很是緊急,照理來說,鐵府根本沒有絲毫應對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