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墨霆沒有給她別的選擇項,沒有再提過星皇兩個字,隻霸道的說了一句話,你只有一個選擇,來海瑞!
大約,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公平,但是,卻有絕對的權利。
海瑞是墨霆的。
而海瑞,一旦出現黑幕或者潛規則,墨霆絕對不會給任何人機會,即便這個人是超級巨星,下場也只有提前隕落。
這一次,唐寧雖然沒有點頭答應,但是,也沒有說任何拒絕的話,掛斷電話的時候,嘴角甚至是浮現一絲笑意。
因為去海瑞,她已經不再懼怕還有自卑……
……
這一次,爆炸新聞鋪天蓋地而來,沒給唐寧任何喘息的時間,對她的抵製滲透到了各個層面,甚至是剛上的HerVision的雜志,也從未遇到如此的冷遇,很顯然,因為“人命”,唐寧的專業態度,也挽救不了黑粉對她的抨擊還有指責。
因為羅昊早已摸透了她處理緊急事件的公關手段,可是這一次,唐寧引起的厭煩還有抵觸感,是全民的……是黑粉擰成一股繩的結果,哪怕網絡上出現一個為唐寧說話的人,也會被這批黑粉給迅速的消滅。
所以,韓馨兒事件的爆發,再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唐寧說話……
哪怕昔日的合作夥伴,哪怕是TQ的林偉森,在這次事件爆發以後,面對媒體,也直接選擇閉口不談,不是不信唐寧,而是不管你說什麽,對他們來說都是狡辯,對唐寧來說,反而是雪上加霜。
當然,橙田娛樂在這件事上,依舊無作為。
斕兮在事發的時候,就找過羅昊,雖然她也痛恨唐寧,但是,因為唐寧在國外的地位升高,給橙田帶來的利益是非常顯著的,橙田在經歷了安子皓的曝光之後,因為唐寧的名氣,正在逐步的回升。
但是,羅昊這次玩得太大了,甚至不惜把橙田的未來都賭進去了,所以引起了斕兮的強烈不滿。
“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和唐寧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關系?你這樣曝光唐寧,難道就不怕把橙田娛樂也賠進去?”斕兮將手中的所有報紙都往羅昊的臉上一扔,“你知道唐寧的事情爆發以後,我們公司的股票下降到臨界冰點了嗎?”
羅昊聽完這句話,眼底不能說沒有猶豫,但……還是動了動喉結,然後說道:“我有分寸。”
“你有分寸!”斕兮冷笑了起來,“你心裡根本沒底,你以為你是什麽?你以為你是神麽?你能掌控少數幾個人的思想,你能左右整個網絡環境?”
“其實我一直知道,你是楊婧還有子皓三個人中最能沉得住氣的……因為你認為你可以做大事。”
“我也必須要承認,有時候你的陪伴會讓人覺得和安心,但是……”
“當你捅起刀子來的時候,也是手起刀落,見血封喉。”
斕兮終於明白了,什麽叫自食其果,她為什麽會這麽失敗,事業為什麽會不停的斷送在自己人的手裡?
“我說了,我有分寸,你只要交給我。”
斕兮不再說話,只是極其諷刺的看著羅昊。
兩人視線交匯,最後,當然還是斕兮認輸,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有回頭的余地?
只不過,這是她在那麽多次陷害唐寧之後,第一次……心裡產生了愧疚。
殺人!
這樣的一頂帽子扣下來,毀滅的是什麽?沒有人可以掌控。
“聽說韓馨兒的朋友還幾次聯系唐寧,唐寧直接讓她去死呢。”
“不是說,還找到打了韓馨兒的朋友,威脅人家不能出聲麽?”
“你們沒看最新的消息啊,
說唐寧因為記恨韓家,所以故意阻止韓馨兒找其他的腎髒呢。”“唐寧去死!”
“就是,唐寧該死!”
“唐寧你怎麽還不死。”
這是鋪天蓋地的黑料,還有肮髒到極致的辱罵,網友們以訛傳訛,將唐寧失信導致韓馨兒差點死掉,已經傳為了唐寧要將韓馨兒置於死地……
更可笑的是,曾經的忠粉,將唐寧即將回國的行程,公布到了網絡上,並且還附錄了很囂張的言論:“賤人馬上回國,等待迎接暴擊吧。”
事實上,在英國的晚上的十點,晟京早上的八點,唐寧的航班已經提前一天悄然的降落在了機場。
墨霆直接派人將唐寧從停機坪接走,在沒有驚動任何媒體的情況下,回到了凱悅帝景。
進入家門的那一瞬間,墨霆身穿居家服等在門口,見到她的那一瞬間,直接朝她展開了雙臂。
唐寧想也不想的撲了過去,深深的埋在墨霆的胸膛裡,兩人因此都發出滿足的歎息。
因為有人說……
女人是男人的第二根肋骨,而擁抱,就是讓肋骨歸位。
“我答應。”唐寧緊抱著墨霆的腰身,然後沒頭沒尾的說了三個字。
我答應……
墨霆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她答應的是什麽。
“沒在電話裡就回復你,是因為我想讓你看著我的表情,讓你明白我沒有開玩笑。”唐寧從墨霆的懷裡,仰起頭來,認真的說道。
墨霆心疼的揉了揉唐寧的頭髮,點了點頭:“我的帝國,會給你最堅實的保護。”
“我知道。”唐寧點頭。
“會給你最公平的待遇。”
“我也知道。”唐寧連聲回答,“我只是,害怕海瑞其他的人,會覺得不公平。”
“你已經在JK上大放光彩,同時拿下了多個奢侈品的代言,誰還敢多說什麽?”
“我是怕,你會袒護我,對別人不公平。”唐寧忽然就笑出了聲來,“你會不會這樣?”
“公司針對每個藝人的發展,制定合理的計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標和前景……”
意思就是,海瑞對每個人的安排,都是符合他們當前發展的,海瑞注重藝人的心理變化,只要有心態上的不適,經紀人都會對他進行調整,直到他看清自己的位置為止。
所以,他們把自己作為對手,將對手作為目標。
“那你讓誰做我的經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