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現在有哪個男人說話可靠的,我不在一旁盯著,誰知道你會耍什麽么蛾子。”姚雲聞言,冷笑著回應道。
張揚笑了笑:“行,有人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盯著,對我來說更好。”
姚雲哼了一聲,她自然是知道張揚的意思,長夜漫漫,這個臭男人一個人真的在這裡擺弄這台平板電腦的話,到了凌晨三四點,肯定是容易犯困的,要是沒有人在一旁盯著,他沒了威脅,估計就會折騰著,折騰著最後懈怠了。
而懈怠了之後,睡著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她自然是希望這件事發生了。
而自己如果在一旁盯著他的話,他勢必如坐針氈,哪裡還敢偷工減料或者是犯困。
這樣反過來對他來說還更有意。
可是姚雲不是啥子,她要是沒在,誰知道這家夥會不會和人串通好了,去讓人重新買台同樣型號的平板電腦來忽悠自己。
屆時自己又不曾親眼看到,而且那零件重新焊接起來之後,誰還能分辨得出來。
所以,對於張揚的話,她覺得這個臭男人是在使用激將法,但她才不上當呢。
不就是四個小時嘛,這個臭家夥未免太小看她了,想當初,自己在黑別人系統的時候,那可是三天三夜不睡覺都乾過,這區區四個小時算什麽。
就算是熬它個兩天兩夜,她也受得了。
“男人都像耗子一樣,只要有縫隙。就會鑽空子,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今晚我就在這裡盯著你,我就不信你能把這台電腦給重新組裝好了。”
說完,她隨手把一旁的沙發椅拉了一張過來,就放在張揚作業的桌子邊上,然後又走到一旁電視櫃邊上的飲料架裡,取了瓶咖啡奶茶,擰開瓶蓋,咕咚一口喝了起來。
許丹瑩呢,則看了看像正在鬥氣的公雞一般的兩人。微微一笑,伸手伸了個懶腰,小手捂著櫻桃小嘴拍了拍,指了指一旁的於是,小心翼翼地說道:“我…我先去洗個澡…”
張揚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而姚雲則皺了皺眉頭,想要說什麽,卻沒說出口。
許丹瑩見狀。偷偷吐了吐小香舌,一溜煙就跑了。
她一離開。姚雲就看到,張揚又開始動手拆解了。
這可是個關鍵的步驟,張揚會不會偷懶,就看這裡了。
這些工序是姚雲必須要盯緊的地方,張揚自己說的是,要拆到不能拆的地步,怎麽個不能拆法,自己是一定要注意的,因為自己要是一不留神。沒注意的話,他肯定會偷工減料了。
比如一塊隨便的功能模塊板,上面如果有電容、電阻、、過濾器、發射器等等,張揚大可趁她不注意,隻卸掉其中一部分的零配件,留下大部分的,那他就可以省下很多時間。
所以。他想偷工減料,沒門。
張揚一拆完大功能模塊之後,姚雲就立刻站了起來,走到了張揚身旁。從側視角冷笑著盯著他怎麽乾活,這個家夥,只要他膽敢作弊,就立刻讓他跪下趴著學狗叫。
她發現張揚依舊是慢條斯理地拆分著那些零件,而且那種慢還是很有規律的慢,他在拆分那個零件的時候,會先慢慢地看一遍,就好像在分析怎麽布線布局似的,看完之後這才把那塊零件版拆掉,然後放到放到一旁一個專門的區域裡,上面連記號都沒打。
這個臭男人?他在搞什麽?
原本她以為張揚之所以會選擇這個山寨版的平板電腦,是以為他應該挺熟悉這東西,或者是經常拆這種東西,所以才那麽的有自信。
可是這會兒看他,居然連一個普通的散熱系統都要看上半天,那只能證明這個家夥多半對這個東西裡面的每個零部件都是不熟悉的。
那麽這個臭家夥這慢看細看的,像挑媳婦一般摸著,是個啥意思?難道他要把每個零件的結構和布局臨時記下來?
不可能吧,這個平板電腦大一點的零件就好幾十個了,他能記得住?而且他拆下來的零件擺放上去之後,居然連記號都沒有記。
這個家夥,他在搞什麽鬼?
姚雲看他拆了一個是這樣,拆第二個也是這樣,第三個也是這樣、第四個也是這樣後,直接無語了,他這是在表演吧?
終於,看他連續拆了十幾個零件,都是這般模樣後,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喂,你這啥意思啊?”
“什麽什麽意思?”張揚先是不做聲,過了半天之後仿佛才反應過來似的,頭也不回地直接反問道。
“我說你啊,這樣拆,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怎麽可笑了?”張揚依舊頭也不抬。
“你當是拆破銅爛鐵啊,就算是收破爛的都懂得垃圾分類好吧?”姚雲極盡尖酸地諷刺道。
“我拆分得不夠細嗎?”張揚淡淡地反問道,他一時間還聽不懂姚雲話裡的意思。
“細是夠細了,我問你,你幹嘛這東一堆西一堆的亂放著,你當這是亂葬崗啊?”
張揚奇怪地反問說道:“不一堆一堆的放,我難道還放在一整堆?到時候怎麽組裝回來?”
“不是,你這一堆一堆的,怎麽連個順序和記號都不記?”姚雲既怪異地又鄙視地問道。
“幹嘛要那個,記在腦海裡不就得了,別煩我。”張揚不耐煩地回應她道。
“別煩你,你以為我稀罕啊…”這個臭家夥,居然還敢給她臉色看。
“哼!我倒想看看你有多能耐。”姚雲拿了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張揚還依舊在拆零部件,依舊是那麽慢吞吞的,一台機子拆了還不到三分之一。
而他依然是一副慢條斯理的模樣。
不過不知不覺的,發現桌面上,已經有好幾百來個零配件了。
但是依照他這樣的速度,要把機子全部拆完的話,估計至少得要一個半小時,剩下兩個半小時,他能把機子組裝起來?
開什麽玩笑啊,要是自己的話,拆機的話像張揚這樣的拆法,估計時間還能比張揚更快一些,大概一個小時出頭就可以搞定,但是如果要重新組裝起來的話,自己肯定不能這麽拆的。
她至少在拆的時候,會準備好記號筆,把拆下來的零部件一個個按功能模塊編好號,在功能號下面還得一級拆分號,一級拆分號後面估計還得有二級拆分號,三級拆分號。
拆是好拆,不過要標上記號的話,估計沒有三四個小時是搞不定的。
可是這個家夥,居然連個記號都不做,這太離譜了。
他能裝得回去?
她居然替張揚擔心了起來,但醒悟了過來之後,很快一連呸呸呸了好幾聲,童言無忌大風吹去,自己是不是傻了,居然有這種可恥的想法。
這不是自己最想看到的局面嗎,看他這副樣子,拆完大概得要兩個小時,而組裝回來嘛,這大大小小的模塊零件就好幾十個,就算這個產品是他設計的,滿打滿算能記起來二十個就算他是天才。
可現在這個產品又不可能是他設計的,再加上他這種拆法,哼哼,她就不信了,他有能力組裝得回來,別說四個小時了,給他四天時間,能裝回一半都算他贏。
所以,等到這混蛋把零部件拆光了之後,自己大概就可以洗洗睡了,然後明天早上再醒過來看他學狗叫。
本來嘛,基於一個專業人士的身份,她實在是看不下去張揚這種拆法了,忍不住自己手也癢癢了,但正是因為自己是個專業人士,所以很明顯,如果這樣拆的話,這台平板電腦就等著報廢唄。
她也就不奉陪了。
過了會兒,磨磨蹭蹭洗完澡的許丹瑩,拿著一條毛巾搓著濕漉漉的長發,走出來了,今天她換了一身淡藍色的睡裙,不過那個款式和昨天那套也沒差別。
最主要的是,她估計是真空上癮了,裡面依然沒有戴罩罩,雪白肌膚估計是因為還沒完全擦乾的原因,以至於讓睡裙絲絲縷縷地貼在她曼妙的身體上,那對堅挺的玉峰更是直接勾勒了出來,最頂端的那兩顆蓓蕾一覽無余。
姚雲一看,臉色就變了,這臭丫頭,昨晚看樣子是真的睡在這裡了,看她的模樣,這樣穿著好像很自然的樣子,竟然一點害羞的樣子都沒有。
“怎麽樣了?”許丹瑩並沒有注意到姚雲那雙美眸已經在噴火, 而是自顧一邊搓著烏黑的秀發,一邊走到張揚和姚雲兩個人中間,笑眯眯地問道。
姚雲沒好氣地瞟了依然不緊不慢在拆分零件的張揚一眼,嘲笑道:“瑩瑩,到時候某人學狗叫的話,我拿手機錄下來應該沒問題吧?”
許丹瑩小嘴一翹,笑眯眯地說道:“雲學姐,我相信他不會輸的。”
“你看都沒看,就知道他不會輸?我看你是被洗腦了吧,喏,你自己看看,一台機子,現在拆了頂多也就三分之一多一點,拆完的話,沒有兩個小時也得一個半小時以上,你自己看看,要是換做你,你能兩個小時把這堆垃圾重新組裝起來嗎?”
聞言,許丹瑩終於是側過頭去,看了擺在張揚面前的那對零件…確切地說,應該說,真的是像一堆垃圾。
她彎彎細細的柳眉微微一蹙,也是有些擔憂了起來,徑直走到張揚身後,貼了上去,看了看,那對堅挺的玉峰幾乎是沒有任何嫌隙地壓了上去。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