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名是華更私立醫院一名著名的生殖泌尿科醫生,同時他還擁有十年的外科臨床主刀經驗,可以說絕對是華更醫院裡數一數二的外科頂級專家。
前天晚上九點不到,他突然接到醫院領導打來的電話,通知他連夜趕去會診一堂手術,到了現場他看到了一名下體鮮血淋漓的病患,而且這名病患的下身依舊插著一把砍刀。
他和幾名外科專專家上去瞄了幾眼,一看就直接無語了。
我了個去的,這家夥的那東西已經被大砍刀給剁了啊,就只剩下一層皮給掛著了,更恐怖的是其中有一個蛋蛋也破了。
不過,讓他感到更加可怕的是這個挨刀的家夥居然連叫都沒叫一聲,只是在那悶哼,像只是屁股被扎了根刺似的,要是尋常人隨便被剁一刀估計早就哭爹喊娘了,更何況是那命根子的地方。
可那個怪物居然只是咬緊牙關額頭冒著冷汗而已,還一味問他什麽時候能動縫合手術。
這讓他不得不佩服這種人,堪比古代關公刮骨療毒啊。
但幾名醫生會診後,一致得出結論,那東西沒法恢復了,原因很簡單,那東西是由XX海綿體和一根尿道海綿體組合而成,現在被砍了,就算能接上去,以後也不能人道了。
不過當場還是做了縫合手術,至於功能,除非出現奇跡了。
趙名本來就覺得這不過是一場普通手術罷了,不過當他把結論告訴病患的朋友後。對方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很快院裡領導就找到了他,讓他無論如何要幫忙恢復病患的功能,並且要求院裡盡量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那個病患。
趙名當時給出的意見是,弄不好那東西都要切掉了,還想恢復功能那簡直是妄想。
但院裡的領導態度很堅決,而且向他透露,那個病患背景很不一般,讓他無論如何都要用盡全力去救治,隨後還拿出了二十萬獎金的誘惑。
趙名隻得答應盡力。
所以每天對於這名病患的照顧也是不遺余力,用藥、吊針什麽的無不是親自動手。生怕出了一點差錯。
至於療效,他目前也不得而知,不過就算是太監了,至少也得讓他能夠尿尿吧,否則看那個病患的勢力,估計自己生命有危險啊。
今日,他像往常一樣,照例準備給這個叫胡常的病患開藥並且過去看一下的時候,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他一看電話不敢怠慢急忙接了起來。
因為打電話來的是他的“女”朋友山山。
“名哥,我在鑫華廣場。遇到麻煩事了,你能趕緊過來一趟嗎?”
“怎麽了?”趙名放下手中的病歷,聽聲音他可以分辨得出山山的顯得有些驚惶,而且他還隱隱地聽到兩個男的正在一旁粗聲地罵著。
“靠,長得細皮嫩肉的,小白臉一個啊,你到底跟不跟我們走啊…”
“我們時間很寶貴的…”
趙名皺了皺眉頭,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病歷,想了一下後。答道:“好,我馬上過去,你別著急哈。”
掛完電話,他把當班的護士叫了過來,吩咐道:“我有事情要先出去處理,七一二房間那個病人你要用心看一下,清理的話就按昨天那樣子。今天的藥我已經開好了,到點了藥房自然會派好藥,PDGFR-α照例半小時,讓病人多休息…”
那名護士聞言。臉上一陣為難,因為她馬上就要去接女兒了,可是醫生沒等她說完話,就走了。
她心想,反正也七一二又不是進U的,問題不大,再說醫生都開好藥了能有什麽問題。
不過在交接給代替她的護士時,她還是大致看了一下用藥清單,發現安定的量稍微多了一點,不過聽到剛才醫生說的,讓他好好休息,那應該就沒錯了。
交接完,她就提前下班了。
夜越來越深,天氣也變得越來越冷,雨漸漸停了,雪卻依然飄舞,地上已經滿是濕滑。
晚上十一點多,華更醫院P712房值班的護士推著準備給病患更換的藥水緩緩走了過來,到了門口,一名拿著雜志正在看的保鏢警惕地掃了護士一眼,站了起來,走到護士的小推車旁,翻看了一下,然後讓她進去了。
護士搖了搖頭,雖然她不知道病房裡的人是誰,但是門口這幾個人明顯是那種在社會上混的那種,不但對她們凶神惡煞,而且還諸多刁難,好像她們會殺了他似的,所以裡面那個人肯定也不會是什麽好人。
只不過院方領導特意吩咐,一定不能怠慢,所以盡管心情不爽,她們還是得乖乖伺候著。
進了門,房裡的兩名保鏢立刻也是警惕地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拿過她手裡的藥單,然後又看了看藥瓶上的字,檢查了一遍之後,也沒發現什麽多大的問題,就是貌似有個叫啥苯巴比妥量稍微多了一些,不過其他的藥似乎用量也是有變,但是和早上的也差不多,反正不是毒藥就行了。
說白了他也看不懂這些玩意是什麽。
“趙醫生呢?”常虎皺著眉頭看了看,顯得有些畏畏縮縮的這名臉蛋長得還不錯的護士,心裡一陣涼嗖嗖的。
眼前這個護士雖然大約看起來有三十出頭了,但是看著那臉蛋圓圓潤潤的,皮膚雪白,前凸後翹,尤其是那對高聳的咪咪,都把她身上那件粉紅色護士服撐得有些緊繃了起來。
當她彎腰,露出領口裡那條縫隙的時候,他甚至看到了她領口裡,奶白色罩罩包裹著的那兩坨白花花的渾圓之物正搖曳著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罩罩甚至是有些松脫了,注意一看,還可以透過那狹小的縫隙瞄到嫣紅的痕跡。
按理,他看到這種香豔的場面,下面早就應該有所反應。
但此刻,他卻悲哀地發現自己下面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一種木然呆滯的情緒瞬間裹挾了他的大腦。
他恨啊,他不甘心啊,自己才四十出頭,正當虎狼之際,下面卻被張揚那個混蛋給廢了,這讓他情何以堪。
“趙醫生今天剛好有急事,下午就提前走了。”那名護士一邊回答,一邊幫常虎待會兒要掛的藥吊上去,其實現在掛的只不過是抗菌素,然後就是生理鹽水加安定。
“下午就提前走了?我什麽時候可以出院?”常虎聽了心裡有些不舒服,怪不得一直沒看到他,一想到自己下面都這樣了,他身為主治醫生居然還敢提前先走,這擺明了是沒把自己的傷放在心裡,頓時對他有了很大的意見。
“你這種情況啊。”那名長得有些姿色的護士看了看用藥清單,漫不經心地答道,“再有個七八天吧。”
“七八天,趙醫生不是說明天我就可以落地了嗎?”
那護士聞言,隨口就應道:“你那裡受了這麽重的傷,七八天已經算快的了,現在醫院給你用的都是最好的藥,明天的話,頂多也就是能下地走走。”
“那麽,我的這個傷,能徹底恢復嗎?”盡管醫院還沒告訴他結論,但是經過剛才那一幕,他心裡已經有所覺悟了,希望的火苗已經一點點的被撲滅。
“徹底恢復?”那名美豔的護士下意識地就不由抿嘴想要竊笑,但隨即反應了過來,這可是在病人面前,她可不能說得太打擊人了,急忙委婉地說道,“應該有一定的機會吧,不過你傷成這樣,要考慮的是以後生活方不方便的問題,不過…最終還是要問醫生才能知道,我只不過一個小護士而已。”
“喂,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一名保鏢聽到這名小護士這麽說話,頓時滿臉不悅,上面的人特意交代過,盡量少讓常虎聽到自己下面沒辦法恢復的消息,沒想到這小妞竟然敢把真相說了出來。
這不是故意要刺激虎哥嗎。
那名護士瞟了那名保鏢一眼,臉上有些不爽,不過還是不敢發泄出來,隻得是默默地低下頭,幫常虎換好藥,準備離開。
“我就是實話實說而已。”那名護士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你個臭娘們,欠收拾嗎?”那名保安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同時握起了拳頭,那陣勢就好像要來揍她似的。
那名護士登時被他嚇得花容失色:“你想怎麽樣..”
“阿豹,住手!”常虎冷哼了一聲,淡淡地掃了那壯漢保鏢一眼。
然後衝著那名護士招了招手, 溫和地一笑道:“你過來!”
“你…你要幹嘛?”那名護士有些畏縮地往後退了一步,畢竟這些人看起來實在是太不良善了。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常虎笑呵呵地說道。
“我還有事,我先出去了。”那名護士在常虎的眼神裡突然看到了危險,她一邊回答著,一遍推著車子就想往門口跑。
沒到門口就被一個保鏢捂著嘴推了回來:“叫你回答就回答,囉嗦什麽。”
那名護士雙眸頓時變得驚恐了起來,穿著米白色絲襪的雙腿一陣亂蹬,想要脫離那個保鏢的魔掌。
常虎伸手抬了抬,那名保鏢立刻心領神會地一掌把那名護士擊昏了。
“把她衣服脫了。”常虎盯著那名美豔的護士看了一會兒,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說道。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