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隧道口,時間剛好也是八點多,和那對情侶到的時候差不多,下了車,車燈沒熄之前,張揚迎著車燈的光線看了看,燈光的反射下,果然可以看得到不少水蚊子在草地上飛來飛去。
“你的猜測是對的。”
張揚看了看那個山頭,目測了一下,應該只要走個三四分鍾。
“先上去看看再說吧。”齊小小俏臉一紅,“如果他們有帶帳篷在這裡做那種事的話,應該會有帳篷扎下的痕跡。”
張揚點了點頭,回頭把車子熄了火,很快,兩人就到了山頭。
這裡人跡罕至,按道理是不會有人過來的,而且正如齊小小所猜測是靠近山頭,草也越高,蚊子什麽來越多。
阿狗他們是白天來的,烈日之下,蚊子比較少,所以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也很正常。
天空月亮圓圓高掛,臨海區的空氣還算好,所以皎潔的月光可以當成兩人的手電筒,站在山頭上,蚊子顯得沒有剛才那麽多了,而且海風一吹倒是另有一番感覺。
從這裡往北看女媧集團,果然,女媧集團那標志性的建築總部集團大樓鶴立雞群般在黑夜裡醒目異常,而且就算是女媧藥業集團一號樓和女娼藥業二號樓,還有女媧未來科技一號大樓,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這會兒工業園區璀璨燈光把整片的園區照射得如同白晝一般,仔細看了看,一旁還有在建的女媧集團電子科技大樓一號樓以及女媧集團電子科技大樓二號樓。
再遠處,女媧集團重症中心還有女媧集團生活區也進入眼底。
至於別墅,倒是只能看到頂層的那個巨大圓屋頂,還有剛剛落成的二號別墅頭上的巨大直升機停機坪。
“吖,沒想到站在這裡,不但挺舒服的,而且風景還不錯。”齊小小迎著晚風,伸了個懶腰,頓時,胸前那對飽滿堅挺的峰巒被她藍色的製堊服給緊緊地勾勒出來,茁壯的玉峰如同兩座小山包似的,勾人眼球。
沒想到身材苗條的她,這對凶器倒是挺大的啊,加上她的小蠻腰顯得很是纖細,這看起來身材火辣無比,再加上她還穿著藍色的警堊察製堊服,這種製堊服誘惑真是令人噴血。
齊小小在那抒情,張揚倒是有所警覺,從這裡看過去,確實可以把除了女媧兩棟別墅之外的其他建築物看得一清二楚,那圍起來的工業園圍牆根本擋不住這種高度看過去的視線。
如果有心人端個火箭筒站在這兒的話,女媧集團總部大樓簡直就是個活靶子。
當然,普通的歹徒是不可能會有這種武堊器的,但不排除抓狂的白虎門,或者是像黑曼巴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弄這些玩意兒過來。
這幫家夥如今想要對付自己,槍是沒啥用處了,但是用火箭筒什麽的那還真是棘手,就算人不被炸死大樓被轟出一個口子,那也很不爽啊。
嗯,這塊地方好像還沒開發,要不一起給買下來了,這個地方可是個製高點。
張揚正想著,齊小小已經蹲在了一旁,開始檢查現場,過了會兒她抬起頭來,說道:“還真說對了,這裡有四個帳篷的支點,地上的草也有壓過的痕跡,而且看起來這是來回翻滾……有不少草被拔起來,看起來還很激烈……咳……咳………”
來回翻滾和很激烈都能看得出來?張揚忍不住點了個讚,來回翻滾這不就說明他們真的是在這裡嘿堊咻嗎?
話說回來,這個地方,天高地闊,海風臨面,再加上天上還掛著一輪明月,遠處夜景宜人,時間地點環境都很不錯,倒還真是個適合打野戰的好地方啊。
而且其實蚊子也不多,再搭個帳篷,張揚腦海不由浮起兩具雪白的身軀在這裡翻滾的香豔場景。
“雖然說這裡的痕跡看起來確實像是有人在打野戰的樣子,不過也不能否認這裡也是絕佳的觀察之地。”齊小小站了起來,柳眉微微一蹙,“不過看樣子,嘀時沒什麽更好的線索了。”
“我們回去吧。”
兩人剛要走,齊小小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我同事。”她看了張揚一眼,接了起來。
“阿玉,怎麽樣……嗯,她警官學校畢業?和他老公是高中同學?”感情一般,不過有兩個孩子?十一歲和八歲……結扎了,噢,好的,我知道了,謝謝阿玉。”
齊小小聊了大概有五六分鍾,之後掛了電話,看了看張揚,說道:“從家庭情況來看,這個郭令琳的是個女強人,她早年警官學校畢業,後來又學了法堊律,從事了五年司法門的工作後,因為和丈夫兩地分居,而且傳聞他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所以辭職了跑到梅寧,據說是為了看住她丈夫,之後她自己成立了這家私人偵探社,業績還算不錯。”
“那個男的是個退伍的特種兵,反偵察能力不錯,是郭令琳的手下最得力乾將,人長得也挺帥,不過他和他妻子關系倒不錯,只是聽說他妻子一直懷不了,感情也一般,兩人一個女的被丈夫背叛過,一個妻子生不了失意,若是勾搭在一起也挺正常,根據調堊查,郭令琳在梅寧還用那男的名義買了一套房子,所以兩個人可以確定為情人關系無疑。”
“害你白跑一趟了。”齊小小聳了聳肩,帶著歉意說道。
“呵呵,沒關系,要不是今天你提議要過來,我還不知道,女媧集團附近還有這麽個好地方呢。”張揚笑了笑道。
兩人準備下山,齊小小卻突然停下腳步,然後轉過頭來,有些難為情地問道:“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我這個問題有點隱私,你可以不回答。”齊小小咬著櫻唇,含羞道。
張揚愣了愣,但隨即笑道:“你說吧,我不會介意。”別說隱私了,就算是再黃的問題他現在在齊小小面前也不覺得有什麽好奇怪的,畢竟兩個人都那麽“熟”了。
“那個如果你和你的情人做那個事的時候,嗯,我是說經常在一起的那種情人,你喜歡帶套,還是不喜歡帶套?”
“呃。”,這是在暗示他可以做點什麽的意思嗎?
齊小小臉蛋羞紅,急忙擺手道:“那個……那個當我沒問好了。”
“嘿嘿,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這麽問,不過我還是挺樂意回答你的。”張揚笑嘻嘻地看著她,答道,“怎麽說呢,只要是安堊全的,嗯,就是說確定對方沒有得病,也不是懷孕危險期,那麽男人當然是希望不帶套套了,戴那玩意兒辦事,就好像穿著雨衣洗澡一樣不自在………”
齊小小聞言,頓時臉蛋羞紅,盯著張揚看了一下,努力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恢復正常。
張揚納問啊,她問這個千嘛?
“每個男人都這樣嗎?”齊小小又問。
“我只能說,這是正常男人的反應,至於有沒有奇葩我就不知道了。”張揚心道,要是能不戴套當然是不戴套套了,誰會那麽傻啊。
不過他猛地一頓,問齊小小道:“是不是有什麽不對?”
齊小小輕輕地點了點頭:“我只是覺得納悶,你說郭令琳和那個男的既然都是老情人了,他們怎麽還會戴個套套呢?郭令琳可是結扎過的人,那些小蝌斟弄在裡面的話,應該不會懷孕吧,還有聽阿狗說過,他們可是承認做了兩次……幹嘛一次戴,一次不戴?”
“呃?”張揚不由看了看齊小小,沒想到她連這個都能注意到。
“或許只是一種習堊慣而已。”張揚說道。
“也許吧,對了,那兩個人是不是放走了?”齊小小問道。
“人是放了,不過已經暗中派人盯梢了。”張揚答道,“包括他們的通訊情況也都監控著。”
“沒有發現異常吧?”
“應該沒有,如果有,會有人通報。”
“我覺得應該再審問他們一下,我覺得他們沒說實話。”齊小小說道,“疑點太多 第一,他們是如何發現這裡適合打野戰的, 第二,這個地方太適合觀察了;第三他們前言不搭後語。”
張揚想了一下,確實,這對男女太奇怪了,到荒山野嶺來打野戰不說,還兩次,一次戴套套一次不戴,還弄了個帳篷,真是奇了怪了。
立刻打電話通知阿狗,讓他控制那兩個人,別讓他們跑了。
電話打過去,沒多久,張揚和齊小小下了山,阿狗就回電話了,人抓到了。
弄到前水街一問。
次奧,真堊相大白。
原來那男的壓根就沒和郭令琳出來過,那天是有個男人來委托他們調堊查,給了一大筆錢,指明讓郭令琳帶路。
郭令琳本來不乾的,但是那個男的竟然知道郭令琳和她手下偷情的事情,並以此要挾她,而且還跟她說,她的兩個孩子在哪裡上學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不得已,郭令琳隻得和他一起找到了這個絕佳的觀察地點,然後窺視女媧集團的一舉一動。
中途,那個男的突然獸性大發,就著草地把她給強1奸了,再看了一會兒後,他又來了第二次,在郭令琳的哀求之下,勉強同意帶套。
郭令琳說她是想偷留證據,不過對方好像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