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秦本姓贏,嬴政的贏 秦溫此言一出,除秦昊外,所有人都有點莫名其妙,秦昊也只是隱隱有點不安,並沒有猜透秦溫的用意。
國仇家恨?哪兒來的國仇?哪兒來的加恨?秦昊滿腦子都是疑惑,父親秦溫也並沒有準備進一步解釋,而是轉身走到秦山的牌位前,跪下叩首道:“父親大人在上,秦家第二任家主秦溫,今日要將公布我族之秘,望父親在天之靈,佑我秦家!”
三拜後,秦溫對牌位下的一處石壁輕輕一按,一道暗格立馬展現出來,將暗格開關開啟後,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爺爺秦山的牌位下居然開啟了一道暗門。
暗門開啟後,秦溫依然不發一言,沒有理會眾人,獨自走了進去,秦昊見父親進去了也立馬跟了上去,秦政則緊隨其後,秦恭父子三人則有些猶豫,不過半響後秦恭也不再猶豫,帶著兩個兒子走了進去。
跟在秦溫後面的秦恭越走越心驚,自己掌管家族財政十多年,都不知道家族地下有一間這麽龐大的地宮,而且看此情況,恐怕是在父親秦山那一代,建宅初期就已經開鑿好的,可父親開鑿這麽大的一個地宮到底要幹嘛呢?
走著了大約十幾分鍾後,秦溫將眾人帶到另一個祠堂,找了一個蒲團坐下後,揮手示意眾人也坐下。
秦昊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由於祠堂上的燭火並未點燃,所以看不清供奉牌位上所寫的名字,不過在秦家的家族祠堂下面,卻又隱藏著另一個祠堂,這個祠堂供奉的到底是什麽人呢?
秦昊知道所供奉之人肯定見不得光,不然哪有必要在地下又建一個祠堂秘密供奉呢,自己的家族有大秘密啊!
“我知道你們都很好奇這個祠堂所供奉的是何人,不過一見祖宗牌位可就意味著要承擔家族的重任,這是一條無比艱難的道路。”
秦溫對眾人輕聲說道,不過視線卻集中在秦昊一人身上,表明秦溫雖然是對眾人所說,但實際上卻是在問秦昊一個人,秦昊當然明白,所以想也沒想,直接衝秦溫點點頭。
家族的重任再難,能有系統地獄級考驗還難嗎?能有一統天下難嗎?瞻前顧後怎是成大事之人。
秦昊點頭後眾人也紛紛衝秦溫點頭示意,見眾人紛紛點頭,秦溫起身將祠堂上的燭火點燃,燭光點亮後,昏暗的祠堂立馬明亮起來,祠堂上供奉牌位之人的名字也顯露在眾人面前。
秦昊目瞪口呆的望著祠堂上的排位,只見最上面的牌位上寫道,先祖大秦始皇嬴政之位,而第二排則是嬴扶蘇之位,第三排是贏子嬰之位……最後一排是自己的爺爺秦山,不,現在應該叫贏山。
秦溫掃視了下眾人的反應,緩緩說道:“現在你等可明白,我秦家其實是先秦皇室後裔,體內流淌的乃是先秦皇室的血脈。
當初劉邦攻入關中,百官皆叛,子嬰先祖見大勢已去,於是自縛請降,希望可以借此為我贏氏一族留下一絲血脈。
劉邦表面上雖然接受先祖的投降,道但暗地裡卻大肆逮捕我族人員,由於我贏氏在關中威望甚大,那小人自己不敢動手,卻將我贏氏成員囚禁於阿旁宮,準備借霸王項籍的刀。
項籍深恨大秦,自然不會放過我贏氏,贏氏遭到大肆屠殺,族人死傷殆盡。不過子嬰先祖也沒有將希望全部放在劉邦身上,在投降之時就做了二手準備,將長子剛剛出世的孫兒,也就是我們這一脈的先祖,托心腹秘密送了出去,後隱居於驪山。
贏氏皇族雖已被屠殺殆盡,但劉邦依然害怕民間有贏氏旁支,會危及大漢的統治,於是大肆捕殺天下贏姓之人,無數無辜人慘遭屠戮。
我們的先祖為了躲避追捕,不得不改換姓氏,用大秦的‘秦’作為後代的姓氏,也是告誡後人勿忘國仇家恨。
而到如今四百多年過去了,新生的贏氏早已經在驪山扎根,並且開枝散葉,秦村數百人都是我贏氏子孫,不過贏氏秘密卻只在嫡系中流傳,我秦家一脈就是這一代贏氏的嫡系後裔。
每一代嫡系後裔的身上都肩負著興家與復國的重任,四百多年來大漢雖紛爭不斷,但根基穩固,根本看不到復國的希望。
直到從父親這一輩開始,大漢天子一代比一代昏庸,內耗越來越厲害,外有異族覬覦,內有世家掌權,百姓民不聊生,各地賊匪橫行,大小起義不斷。
大漢的動蕩讓父親看到了希望,於是隻身離開秦村,十數年的奮鬥,我秦家終於再一次屹立於關中大地。
父親也知道自己不是個可成大事之人,擔不起復國的重任,於是將希望全都放在後輩的身上,對我兄弟五人的教育可謂是不留余力,甚至立下讓立賢不立長的諾言,就是為了培養出一個擁有復國希望的繼承人。
我兄弟五人雖各有各的本領,但父親依然沒有從我們五人中看到復國的希望,直到昊兒的出世,自古身具重瞳者,無一人平庸,父親終於看到希望,於是立我為家主。
九年前父親病危,於是在此逼我立誓,必須終身以興複大秦為目標,否則非我族類,死後不入家族祠堂。
後我秦溫成為秦家第二任家主,在父親打下的良好基礎之下,我代領秦家一步步壯大,直到現在成為鹹陽第一家族,後來我也借老師和家族之力,步入了仕途。”
父親的話猶如一道驚雷在秦昊的耳中嗡嗡作響,震驚,實在是太震驚了,秦本姓贏,而且還是嬴政的贏,打死秦昊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是秦始皇的後人啊。
雖然後世對秦始皇褒貶不一,有人說他是千古一帝,也有人說他是一位暴君,但是秦昊對秦始皇卻是發自骨子裡的崇拜,這是一個真正的皇者,王道霸道並存,後世無一人可比。
復國倒是與系統任務不衝突,反正以後我也是要去爭霸天下的,罷了,既然這一世是秦始皇的後裔,那麽就讓我再造一個大秦帝國吧。這個秦山爺爺真不簡單啊,不但看到了漢室的覆滅,而且培養兒子以後去造反,還把家族建在秦舊都鹹陽,膽大不過決心也大呀。秦昊心中暗暗想到。
秦恭聞言一臉震驚的同時也總算明白,為什麽當初父親明明說要將家主之位傳給自己,但後來卻將家主之位傳給了大哥。那是因為兄弟五人都不是那塊料,自己雖然有這個野心,卻沒有那個能力,但是秦昊不一樣,天生重瞳的秦昊,生而不凡,只有他才有希望在未來亂世,帶領秦家搏出一個光明的未來,重立大秦帝國。
除了秦昊和秦恭外,其他三人也是一臉的震驚與複雜,任誰得知自己居然是前朝“余孽”,注定要對抗一個龐大帝國的時候,不複雜才怪呢。
秦溫沒有理會眾人複雜的心情,而是起身走到秦恭的面前說道:“父親當年對我說,為了復國,任何代價都可以付出,為此當年父親更是親手將五弟給,給……三弟,現在到你做出犧牲的時候了!”
秦恭聞言頓時愣住了,反應過來的時候,秦溫已經拔出腰間長劍,直接刺穿了秦恭的左肩。
秦龍秦天兩人見父親遇險,立馬想要過來營救,可是奈何身無寸鐵,被背後秦政連刺數劍,倒在地下。
“大,大哥,你,為,為什麽?”秦恭抓著刺入肩膀的劍刃,難以置信的說道。
“為什麽?那你告訴我為什麽要殺了你二哥!為什麽啊?”秦溫紅著眼,對秦恭吼道。
秦紅聞言頓時低頭不語,哎,果然還是被發現了,二哥,三弟恐怕要去見你了。
此時的秦恭竟然一種輕松的感覺,二哥和他的感情一直也很好,失手殺了二哥對秦恭而言何嘗又不是一種煎熬。
秦溫抽出長劍,直指秦恭,淚水已經不自覺的流了下來,一臉痛苦的說道:“當年父親臨終之際就警告過我,說我兄弟五人中就數老三你的野心最大,他死後你必定不會服我,所以要我秘密處死你,我沒有那麽做,哪知當時一時心軟居害死了二弟,我悔呀,阿良是大哥害死了你。”
秦恭知道,大哥既然和自己攤牌肯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自己父子今日估計是必死無疑了, 望了眼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兩個兒子,秦恭哀聲請求道:“成王敗寇,小弟無話可說,大哥給小弟一個痛快吧,不過龍兒天兒是無辜的呀,他們都是受我這個做爹的蠱惑,才會……求兄長念在我們三十多年兄弟的份上,饒他們一命吧。”
“哼,龍,天,三弟你真的好大的野心啊。三弟你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不應該對昊兒出手,昊兒身上傾注了我秦家四百多年來無數先輩的希望,你讓我如何放過你的兩個兒子。”秦溫冷聲說道。
秦恭一聽,面色頓時無比蒼白,跪下來求道:“大哥,求你了,三十多年來,這是三弟我第一次求你,求求你放過他們吧!”
秦溫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忍,於是將身體轉過去,不去看求饒的秦恭,冷冷的說道:“政兒,還快不送你三叔上路,你父親在下面早就已經等急了!”
“大哥你……”
秦恭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寒光閃,只見秦政揮劍直接將秦恭的頭顱砍下。
“父親。”秦龍秦天兄弟兩喊道,喊聲無比悲切而且絕望,他們知道父親死後,下一個恐怕就是他們了。
大仇得報的秦政跪下,仰天悲喊:“爹,孩兒為你報仇了!”
“三弟,好走!”
兩行清淚再次從秦溫緊閉的眼中流出,不過這次秦溫不是為了二弟秦良流的淚,而是三弟秦恭,到底三十多年的兄弟,豈能真的做到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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