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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國崛起1857》第568節 子嗣問題
朱敬倫過去開辟出來的稻田,現在變成了皇宮的花園,裡面種了大量各種鮮花,在廣東這個地方,基本上四季不敗,總有一兩種鮮花開放。

朱敬倫喜歡親手打理這些花卉,算是一種情趣,就好像後世他喜歡修理手表一樣,作為一種閑時放松的方法。

因為朱敬倫喜歡花園,所以很多人也慢慢喜歡花園了,比如獲封皇妃的高媛。

在花園一側的台階上,一張貴妃榻長期被拜訪在那裡,高媛說她喜歡躺在上面曬太陽。

曬太陽這種習慣,也是朱敬倫傳染給她的,她過去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但是當朱敬倫經常在花園旁的躺椅上休息之後,她就喜歡上了曬太陽。

長妃張柔,則在旁邊一間改造成練功房的房間中呼喝不已,她在練功。

她擅長詠春,功力不俗,早年就能在不經意間製服四個洋人大漢。但是成親之後,她反而變得穩重,舉手投足之間,以嫻靜為主,這顯然是受到了禮製的約束,自己想將自己打扮成一個貴婦。

但是朱敬倫告訴她,她需要運動,如果不運動的話,可能懷不上孩子。

這麽多年來,張柔始終懷不上孩子,已經成了她的心病,所以她才不顧那什麽禮教,不裝蒜了,再次練起了詠春。

朱敬倫並沒有騙她,張柔自幼流浪江湖,營養和環境的影響,確實讓她某些地方有堵塞,不疏通的話,不可能懷孕。朱敬倫當然能輕松幫她搞定,但是前些年自覺沒有精力分心,所以他也不打算馬上就生孩子。另外他也希望這種事情自然而然,他體內的機械體讓他始終有一種非人的感覺,不喜歡太過於依賴那種非人的力量。

張柔懷不上孩子,那是因為身體問題,高媛也一直沒有懷孕,那就是朱敬倫有意為之了。這是政治問題,他不能再助長客家人的不合理的野心了。

客家人作為最早支持朱敬倫的勢力,在朱敬倫開基立業之後,他們自然獲得了相當大的權力。無論是軍界還是政界,都有客家人身居要職。

一貫以來作為弱小族群,客家人也更團結,高媛可以說就是他們集體意志推動之下,才成為朱敬倫的第二個妃子的。而他們也將這種后宮力量,當作他們最大的依仗。高媛進宮之後,帶來了三百多個仆役以及大批的嫁妝,現在皇宮中一大半家具都是高媛帶來的嫁妝,其中大多數都不是高家能夠負擔的起的,而是客家權貴們主動送的。

客家人擰成一股繩,已經成了官府中一股相當龐大的政治勢力,如果這時候在讓高媛懷上長子的話,恐怕他們的野心會更加不理智。

因此出於政治原因,高媛始終都沒有懷孕。

冬日,反而是廣東最好的天氣,換做其他季節,打死也沒人願意曬太陽。

朱敬倫躺在一張從九龍城買來的手工藤椅上,旁邊放著一張茶幾,上面是潘家某次送來的茶具和茶葉,一個丫頭不停的給朱敬倫的杯子裡倒上工序繁瑣的功夫茶,朱敬倫一口喝乾之後,馬上就會有第二杯。

丫頭還是那個老丫頭,張柔的貼身丫頭銀環。

銀環已經很大了,朱敬倫始終沒有收了她,張柔甚至都暗示了好幾次,甚至又一次倆人行房的時候,還故意讓銀環在一旁伺候著,目的就是想往朱敬倫的床上,塞上一個自己人,她擔心自己始終懷不上孩子,讓高媛這個狐媚子搶了先。

但朱敬倫卻始終沒有動這個明媚的丫頭,幾年前更是親自做媒將她嫁了出去,嫁給了一個目的怎麽看都不純淨的官吏,在廣州府任職的一個年輕吏員。

結果張柔哭了好久,結果他許可銀環再次進宮。平日裡她丈夫上班之後,她就坐車來宮裡做事,倒也不耽擱。至於閑話問題,她丈夫都不在乎,反而非常樂意妻子能繼續跟宮廷保持關系。當然銀環現在已經不用在做繁重的雜役了,給朱敬倫斟茶倒水之類的輕松活,都是她乾的。朱敬倫發現,這種親信工作,也會讓人解讀。至少宮裡充塞的客家雜役們,就覺得這種工作高人一等。

朱敬倫就更要讓銀環來做這種事了,否則張柔那邊都不能安心去練功。

看到銀環突然媚眼瞥了一下,朱敬倫就知道高媛來了。

側了下身子,果然看到高媛在兩個丫頭的攙扶下,慢條斯理的慢慢走向她的紅木貴妃榻上。

矯揉造作,還自以為高貴,這簡直是全世界的風氣。

高媛看到朱敬倫看自己,馬上停下,盈盈下拜:“臣妾拜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朱敬倫道:“愛妃免禮!”

這個皇宮裡,朱敬倫是最不在乎禮儀的一個人,但他覺得他並沒有帶給別人一種輕松自如的氣氛,反倒是他越是不受拘束,其他人反而越發的講究禮節。

看到高媛在人的攙扶下慢慢躺下,身上隻穿了一身宋錦衣衫,將曼妙的身材顯露了出來。這是唯一於理不合的地方,她竟然敢穿著貼身的衣服。這算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楚王好細腰的原因。

因為朱敬倫在不經意間,總會流露出對女人身材的讚美,女人慢慢也就覺得這種前凸後翹不是什麽下流,反而覺得是自己的長處了。

但她們也隻敢在宮裡這麽穿,在外面打死是不會穿的,顯然目的還在勾引朱敬倫身上。可她們不穿出去,不意味著外面不會流傳,聽說現在的官員貴婦們,已經開始流行這種緊身裙裝了。不管是儒裙,還是百褶裙,或者背子都越來越瘦,越來越貼身

“愛妃衣衫單薄了些,當心受涼。”

朱敬倫關愛一聲。

高媛心中自喜:“謝皇上掛心,臣妾帶被子了。”

只見身後跟著的兩個丫鬟,已經在她的臥榻上忙碌起來,鋪了一層厚厚的毯子,她躺上去後,還給她蓋了一張薄薄的絲被,然後就輕閉眼睛,在花叢掩映之下沐浴陽光了。

老實說這一副做派,還真的十分誘人,尤其是杯角不經意間掀開露出的身段,或者是一直帶著玉鐲的豐腴臂膊,或者是巧妙的露在外面的戴著足環的玉足。

這顯然不是一個大手大腳的客家妹子該有的做派。

但是她有一個出身大戶人家的嫂子。

高媛在貴妃榻上搔首弄姿,丫鬟們被打發的遠遠的,她一眼都沒往朱敬倫那邊看,但是她很快感覺到旁邊的聲音,她眼睛沒有睜開,她知道很快就有一雙手摸到她的身上,果然她感受到了。

“愛妃穿這樣不冷嗎?”

一個聲音問道。

高媛嗯了一聲。

“以後要多穿一些。”

那聲音道。

“臣妾記住了。”

高媛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接著她感覺到受到了輕薄,讓她面容耳赤又萬分期待的輕薄,一雙手在她身上遊走,很快一具壯碩的身軀擠進了她的床榻,她象征性的掙扎幾下。

白日宣淫這種事,一開始她是接受不了的,但是她現在不但接受了,而且很期待。許久之後,那個身體離開了,又交代她說身子冰冷,要穿厚一些。

高媛低聲喘息著,這是一具強壯的不像話的身軀,她每每承受不來。那身子走了,她也沒有曬太陽的性質了。手伸出精美的蠶絲被子隨手擺了擺,馬上幾個壯婦就匆忙跑了過來,將她連同貴妃榻一起抬了起來,抬進她的宮殿之中。

她這樣能躺一天,以免有些東西流出去,她需要那些東西,因為她想要一個孩子。

皇帝的家庭生活,並不是普通人想象的那麽浪漫,所以有時候朱敬倫會自己找一點情趣,那麽這種情趣是他過去根本不能接受的,有時候他在想,是不是就是因為沒有任何規矩約束自己,才導致了歷史上那麽多皇帝登基之後變得那麽變態。

高媛還很年輕,盡管她自己認為年紀已經大了,但朱敬倫認為還沒有二十五歲的女人,絕對算不上婦女。

可是她們自己很有危機感,不但她們自己急迫,她們背後的勢力急迫,整個大明官場都很急迫,民間甚至都產生了一種皇帝無法生育的傳言。

皇權時代,任何皇帝的家事,都不僅僅是皇家的家事,往往都是國事,因為皇權交接的穩定關乎整個國家的穩定。

陳芝廷代表的官僚集團,已經多次以禮部的名義,希望皇帝選秀了。他們無法接受皇帝本人無法生育,只能相信是妃子不行,所以希望廣選秀女,給皇宮裡多塞一些女人,希望能夠給國家帶來一個皇權繼承人。

自己的子嗣問題,牽扯到這麽多的政治因素,朱敬倫還能從中享受到天倫之樂,那才是見鬼了。因此才對他自己的行為對帶來了那麽多的反逆因素。好在這種情況就快結束了。

一個月之後,剛剛吃完飯,張柔突然感到一股惡心,來不及難受,突然心中狂喜,找來大夫把脈,她懷孕了。

消息長了翅膀一般飛遍了大明上下,很多人如同過年一樣放起了鞭炮。

這一刻朱敬倫突然感覺到,他的皇帝當的似乎還不錯,盡管有那麽多的阻礙,影響到了那麽多人的利益,但對於大部分人而言,始終將朱敬倫當作一個明君。

對於勢力稍弱但是卻對輿論有相當大掌控力的改革派而言,朱敬倫就是改革的旗幟,對改革中失去利益最多的鄉村階層, 他們經歷過之前的戰亂,對於一個能帶個他們太平,而且還免除了農村稅收的皇帝,他們也無法不認為這是一個好皇帝。

因此大多數人對於朱敬倫的執政還是滿意的,即便那些直接受到改革的衝擊,那些因為絲綢業發展而破產的絲織工,那些因為繅絲業危機而陷入生活困境的養蠶戶,他們也沒有將自己的困難歸因於皇帝,最偏激的責怪政府,但大多數人還是按照傳統習慣將之歸因於市面不景氣。

連官府都不責怪的他們,如何會責怪這樣一個名聲極佳的皇帝呢。

甲午戰爭之後,伊藤博文在跟李鴻章談判期間感歎華民易治,不但是諷刺李鴻章他們改革的不作為,多少也反應了中國老百姓的淳樸,他們將所有的過錯都歸因於自己的不努力,或者運氣不好,或者天命,很少去責怪政府,很少給政府提要求。

治理這樣的民眾,如果還無法做好,那執政者當真應該自責。

張柔懷孕的消息傳出來後,朱敬倫似乎又感受到了一種家庭的氛圍,他可以正大光明的陪著張柔,而不用顧及高媛那邊是不是受到冷落,以及因為這種冷落而引起的不必要解讀,而高媛乾脆暫時搬出了皇宮,她很難接受這個打擊,張柔竟然先她一步懷上了皇帝的子嗣。

1873年的大明,在因為一個受人愛戴的皇帝得到子嗣,而造成大范圍的喜悅之下度過了春天,但是很快一場席卷整個東方的商戰宣言在報紙上大肆流傳開來,從上海到廣東的絲織行業宣布聯合抵製洋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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