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完全不知道房子的事情,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房子如果還在,他們也不能佔去,要買賣也比較困難,又是老房子,也小,他們自住也用不上,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被征收了,補了錢,他們佔了錢。一小說≧ ≯ ≤≦≦≤≦≦
怪不得可以買新房子呢,敢情還有這筆錢在裡面。
他們的臉皮到底是用什麽做的?既然這樣,當初還好意思總說她是白吃的?分明她是那個家裡付出最多的人好吧!
齊小酥這一刻突然有點生以前的自己的氣,所以臉色微有些不好看,但是付明麗卻以為她的臉色沉下來是因為自己剛才那句話,所以便笑了一下道:“齊小姐這可是還不太滿意價格?”也不等齊小酥回答,她又看向嚴則深,“嚴總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到底還談不談正事了?你讓楊校長來也就罷了,讓不相乾的人過來,難道我們還要負責跟她計算補償款?”
齊小酥沒理會她的話,而是轉向了嚴則深,她也不明白為什麽要叫她過來好不好。
不過,她想了想還是先轉向施局長,平靜地說道:“施局長,我在長寧小區是有一套房子,是我父母留給我的,但是他們都已經去世了,我自己從來沒有去鬧騰過,甚至,這件事我也才剛剛知道。那去鬧騰的齊家人,不管我認不認識,以後他們要再去,怎麽處理都是您的事,要關門放狗或是肉包子砸狗,都隨您心情。”
這話實在是有些不客氣的,施局長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就算是嚴則深跟他說話那都是中規中矩的,什麽時候輪到這麽一個黃毛小丫頭對他這麽放肆了?
什麽叫關門放狗?
規劃局裡,她罵誰是狗啊?
楊玲玲和楊校長也是嚇了一跳,都有點替齊小酥擔心起來。這是怎麽說話的?
齊小酥卻好像不把這施局長放在眼裡一樣。
事實上,在剛才施局長一開口的時候,系統小一就自動開始了個人信息掃描功能。
這個功能是與龍書記達成了合作協議之後,衛少帥讓系統開啟的,等她回到了d市,一旦跟官場的人接觸,系統小一就會自動掃描對方的信息,然後幫她鑒別,這是站在龍書記派系,還是對立派系,又或是中間派。
齊小酥當時跟他說,這聽起來有些無恥,結果衛少帥是怎麽回答她的,哦,他是這麽說的:“那總比你一頭抓瞎然後陷入危險要好。”
她想了想也是,所以也就接受了。
剛才,系統小一掃描後告訴她,這個施局長正好是龍濤對立派系。朋友的敵人就是敵人,既然是敵人,齊小酥還要給他什麽面子?
何況,這施局長說話的語氣和表情都讓她很是不爽。
不就是因為她年紀尚輕嗎?說話用不用這樣高高在上的?他能這樣,那她可以不是嗎?
其實嚴則深也沒有想到齊小酥說話會這麽不客氣,但是他挑了下眉,也沒有說什麽。
之前父親從J市深夜打來那個電話之後,他就明白,也許,齊小酥這個女孩子的能量要比他想象的還要大些,父親從小就教導他們,莫欺少年窮。
父親都對齊小酥另眼相看,他自然也是。
“施局長,你也先別生氣。”他笑了笑,對齊小酥說道,“一中旁邊那塊地稍微小一點點,而且需要放的補償款比較少,如果那塊地劃給一中,另外征用長寧小區那一片,就要多出將近三成的成本。這三成資金,付總幾位都表示吃不下了,但是,他們已經有了初步的合作方案,又不願意讓另外一家股東加進來,所以,這筆錢是希望找人墊下來,但是不參與到合作方案中來,以後只收分紅,等同於名譽股東。”
齊小酥愣了一下,看向他的目光裡盡是疑問,嚴則深的意思該不會是要她來當這個名譽股東吧?
其他人也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都有些不太樂意,這其實是他們之前私下的想法,他們原來是想,一中不是非要這塊地嗎?你楊校長不是跟嚴則深的關系好嗎?
那正好,把立華集團拉下來啊,讓他們來出這筆錢。立華的信譽他們還是相信的。
但是對於立華集團來說,不可能做這樣的善事,大大一個集團在那裡,出了一筆帳,只有了個名譽股東的身份,主動權都交在別人手裡,那怎麽行?
而且他們到時候若是要資助一中建設,那也已經是很大一筆支出了,哪來那麽多錢再參與這個?
但是楊校長的情份在這,嚴則深又覺得還是要幫這個忙,便突然想到了齊小酥,以個人身份來做這事會更適合。
而且他也覺得這是給了齊小酥一個不需要勞心勞力便能每年拿分紅的好機會。
這三家集團的合作項目,他還是挺看好的,要不是這是與立華集團完全不同的領域,他未必會讓出這個機會。
但是他完全沒有想過,齊小酥是不是真的有這麽多錢。他只是知道她這一回去J市便賺了七八百萬。
在他想來,一回便賺了七八百萬,拿個三千萬出來,那應該是有可能的吧?
“三千萬?”齊小酥在聽了系統報出來的數字之後就想翻白眼。
還真是看得起她!
她是有七百萬, 還有一塊極品翡翠,系統預算可以賣到不低價格,但是她的錢還要用來承包明光鎮後山,還要采礦的啊,用錢的地方還多得是呢。
其他人聽出了嚴則深的意思,那姚品庭姚總臉色就黑了。
“嚴總,不帶這麽開玩笑的,我們要成立的新公司,讓這麽個小黃毛丫頭來當大股東,你這是在玩我們吧?”
付明麗直接站了起來:“就是啊,我們還有很多事忙呢,嚴總,真不能陪你逗小姑娘開心了,你們繼續玩,我們先走了。”
施局長更是站了起來直接就要走向大門。
這竟是要不歡而散的意思了。
楊校長的臉色就是一苦。
嚴則深唇角一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