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常傾卻不給她退卻的機會,“過來,坐這裡。”
他示意她坐在另一張沙上。衛少帥總是不經意間會帶一點命令式的語氣,不容反駁抗議,這可能也算是一種職業病。
齊小酥走了過去,在旁邊沙坐下,她以為他要給她說什麽,沒有想到他開口了,卻不是對她說的。
“no1,你聽好了,第一件事,本少帥離開之後訓練小酥的任務交給你,啟動a計劃,不許她偷懶。”
齊小酥:“......”
“第二件事,每周至少三次跟本少帥匯報她身邊生的大小事,匯報方法本少帥給你想好了,直接潛入通訊系統,給我簡訊。”
齊小酥:“......”
這個她要抗議啊,這麽光明正大地告訴她要在她身邊安插奸細?
“少帥,我抗議......”
“抗議駁回。”衛常傾瞥了她一眼:“不匯報本少帥無法安心。”
“是!”系統小一應得很歡。
“第三件事,給本少帥看好了她,不許她與異性有任何過正常范圍的接觸。”
“打住,打住,”齊小酥覺得頭都痛了,她舉起手做了暫停的手勢,看著衛常傾,很認真地說道:“少帥,你不覺得這樣子太霸道了嗎?我們只能算是合作關系......”
“合作關系?”衛常傾危險地微微眯起了眼睛,“合作關系會親吻?”
想起了那火熱得讓她幾乎整個人都忘了今夕何夕的吻,齊小酥全身又似被點了火,她覺得嗓子都有點兒澀了,艱難地辯駁道:“那...算一次意外吧!我們都不要放在心上好了,反正以後不會再有......”
沒錯,她以後一定要時刻注意著,不會再讓那種意外生了。
“哦?意外嗎?不會再有?”
“是!”
齊小酥的話音剛落,整個人突然被猛地扯了過去,她驚呼一聲,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撲進了某人懷裡,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唇離他的唇越來越近,眼睜睜地看著......
四唇相貼。
“你......”
她正要出聲反抗,他火熱的舌已經趁虛而入,緊緊地勾纏住了她的。
齊小酥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在那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可以猛地給他一巴掌,狠狠地推開他,趁此機會鬧翻,那樣也許事情就簡單得多了。
但是下一秒她就現她高估了自己,因為他鐵一樣的手臂將她緊緊地摟抱在懷裡,她動彈不得不說,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舍不得打那一巴掌。
再接下去,是酥麻得全身軟,完全提不起力氣來了。她可恥地現自己跟一團快要融化的棉花糖一樣軟在了他懷裡,任他采擷。
衛常傾本來只是想懲罰一下她的,但是一吻上,他卻現自己向來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也全線崩潰。
她那樣甜,那樣暖軟。
他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探進了她的衣服裡。她剛洗完澡,穿著寬松的家居服,裡面沒有穿內衣,這簡直是方便了他,火熱的大掌往上撫去,很快就攀上了一座綿軟嬌挺的秀峰。
齊小酥身子一顫,想要驚叫,舌頭卻讓他纏著,根本就不出聲音來。
衛常傾揉搓著她,側身翻身,再一壓,兩人就改了姿勢。
她被他壓在身下,可憐兮兮似的根本無力抵抗。
齊小酥在別人面前或許已經日漸強勢,漸有霸氣,但是在衛少帥面前卻一直如同一隻小羔羊,只有被“欺負”的份。
全身都被摸了個遍,她的唇更是已經被吻得紅腫,她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直到身體某處被突然緊緊地頂住,
她倏然受驚了,立即強撐著要用力推他,但是在她動作之前,衛常傾已經自己停下了動作。他輕咬了咬她的唇,艱難地松開了她,雙手將自己身體撐了起來,就這樣伏在她上方,火熱的目光緊緊地鎖著她的,聲音沙啞,“說,聽不聽話?不聽我就繼續了......”
說著,他的腰臀還配合著往下沉了沉,齊小酥清晰地感受到了一種級強勢的攻掠武器,嚇得她立即連聲叫了起來:“聽聽聽!我聽,我聽啊!”
衛常傾低笑了起來,“本少帥倒有點失望了,你可以說不聽的。”
說著,他坐了起來,看著齊小酥跟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爬起來退了開去,忍不住眼睛裡又盛滿了笑意。
其實他本不想這樣逼迫她的,但是一來是情難自製,二來也是因為他這一次離開不知道時間要多長,不給她加深一下自己有主的印象,怕她真的把他丟到腦後,對別人動了心。
他倒是想看看,身上染滿了他的氣息,她要怎麽淡忘他。
齊小酥好不容易平複了些,卻不敢再離他太近。
“不準讓別的男人碰你,聽到沒有?”衛常傾還是忍不住強調了一遍。
齊小酥咬了咬牙,鼓起勇氣問道:“那找到機甲戰甲之後,你會回到你原來的地方嗎?”
也許他不回去呢?那他們還是能夠嘗試著走下去的。
問完,她希冀地看著他。
衛常傾微微皺眉,他有些明白她的心思了。但是,看了她片刻,他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會!我必須回去,有些情報一定要親自送回去,事關華夏聯盟存亡大事。”
齊小酥心臟突然像是被扎了一下,疼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來了這麽久,也許回去已經來不及了......”她語氣澀地說道。
“不會,只要機甲完好,可以設定時間回到我離開的那個時間。”
這麽強嗎......
齊小酥突然就控制不住滿腔的怒氣,她霍地站了起來,抓起沙上一個抱枕就重重地朝他砸了過去,怒聲叫道:“既然你最後總是要走的,你還招惹我做什麽?想在這裡玩一段時間打無聊嗎?”
吼完,她猛地轉身就朝自己臥室跑去,重重地甩上了門。
這樣招惹她很好玩嗎?
她撲在床上,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一下子就浸濕了枕頭。
衛常傾真是一個自私的混蛋!
門被無聲地打開了,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在她身邊坐下,揉著她的頭,說道:“這麽容易哭?”
“你出去。”
齊小酥根本不想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