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有了復活法術,更加如虎添翼。
照著葫蘆畫瓢,有著郝夢剛才突破城池,並吊打土匪王的先例,典韋都不需要使用絕招,便能做到比郝夢更好。
典韋的武藝確實不俗,土匪王很快就被打出翔來了。七盞蓮燈出現的時候,典韋又如剛才郝夢一般,只是拖著土匪王,卻並不立馬將他送入輪回。
典韋這時總算有了領悟,再牛逼的法術也是有著漏洞的,只要利用的當,如土匪王施展的復活法術,反倒是他自個兒的催命符!
想到此節時,典韋心中也是凜然。
這回,還不到半個時辰,第二座土匪城池便化作光點消散,從土匪王貢獻的那枚光球中,郝夢再次開出一枚城池模型來。
似乎,土匪巢穴成長為城池之後,每一個土匪王似乎都能爆出一枚城池模型呢。這似乎就是,實力高深土匪王的標準貢獻模式。
看著手中的又一枚城池模型,典韋很歡喜,郝夢自然更加歡喜。
倘若,他郝夢有四枚城池模型,青兗徐豫四州,郝夢便能每個州都降臨一座“濟南城”。
如此,四州軍民更加歸心不說,當再次出現流星雨泛濫時,這些系統出品的城池,便是最後的希望所在,也是四州軍民的後盾。
當然,如果能有更多的城池模型,郝夢不介意,將整個大漢疆域內,都布下一座座“濟南城”。想來,那時的天下,誰還敢與他郝夢抗衡?
屆時,縱使是降臨的妖魔鬼怪,只怕也要逃遁深山,瑟瑟發抖吧?
意淫中的郝夢,很快便回過神來,然後,貪婪的目光便掃視著那一處處篝火所在。
……
秦嶺深處,郝夢君臣二人於一夜之間,橫掃土匪城池十三座,尚未成長起來的土匪山寨五座。滅掉土匪王總計十七枚,實力高深的土匪眾不計其數。
唯有一枚土匪王不知所蹤,似乎成了漏網之魚。
天亮之時,郝夢與典韋走出秦嶺之時,秦嶺之中幾乎已無土匪巢穴。
起碼,此時此時,靠近秦地的秦嶺之中,是沒有土匪巢穴的。有的,大約只有千兒八百人的土匪流寇。
與此同時,函谷關。
看了一夜的光柱明滅,函谷關上,不管是曹孟德等君臣,還是那些普通將士,此時卻都不怎麽困頓,反倒是神采奕奕,看著關下那萬余土匪,都有些眼冒綠光。
函谷關下,土匪的臨時營寨之中,土匪王沒了攻關開始時的意氣風發,反倒是在營寨中來回奔波,不斷彈壓著營中的驚弓之鳥。
昨夜,隨著復活光柱的一次次明滅,不時便有土匪巢穴被攻滅。反映到函谷關下時,土匪本陣之中,便不時有土匪成為驚弓之鳥,茫然四顧,似乎隨時都會四散潰逃。
這便引得,前面幾批好不容易彈壓下來的土匪們,跟著做那驚弓之鳥。
於是,幾乎一整夜,到了天亮之後,函谷關下的土匪不要說攻城了,就是維持不全面崩潰,土匪王都有點力不從心了。
畢竟,關下的這萬余土匪,是來自於秦嶺深處許多家土匪的聯合,並不是這枚土匪王的一人所有。巢穴被攻滅,失去了根本的土匪眾,自然就會鬥志全無。
……
看著關下,土匪的臨時營寨中,毫無鬥志的土匪眾,曹孟德眼冒綠光道:“荀彧,咱們現在開關出擊,如何?”
曹孟德身為人主,又有著不俗的軍事常識,自然知道,眼下函谷關外的這萬余土匪,
只怕是一擊便破。
在曹孟德看來,這一萬多土匪眾,如果都被剿滅的話,他曹操麾下的武將營,實力只怕會突飛猛進;幾員親族武將,成長到典韋那種高度,或許都有可能。
而且,郝夢那麽熱心的前來救援,還專門挑了土匪巢穴,專殺土匪王。土匪王會爆些什麽,曹操無從得知,但曹操卻不想,被郝夢那廝專美與前!
荀彧的眼神也冒著綠光,看著關下的土匪,也如同看著一頓美味。聽到曹操的問話時,荀彧卻瞬間清醒過來,喝止道:“主公不可!”
“關下這些土匪雖無鬥志,咱們開關出擊,或許能一擊便潰。”
“但是,萬一這些土匪不潰逃呢?”
“按照郝夢所說,這些土匪的實力都已經到了四十多級,而咱們的武將營,多只有十五六級,這實力相差實在太過懸殊。”
“一旦這萬余土匪不潰逃,咱們出關出擊,便是肉包子打狗。”
“再說, 還有一枚土匪王在那兒呢!”
“縱使這萬余土匪嘍囉一觸即潰,只要土匪王不退,咱們照樣是有去無回。如關下這枚土匪王的實力,目前來說,整個天下,似乎只有郝夢和他心腹大將,才能壓著打。”
說道此處時,荀彧語氣寥落,這便是現實,他荀彧縱使天縱奇才,目前也無力改變。
隨著荀彧的劈裡啪啦,曹操滿臉更黑,有憤怒,有不甘,最後卻只能如荀彧一般,化作無奈的歎息:“那就只能等郝夢來剿滅那隻土匪王啦?”
形勢比人差,他曹孟德又能如何?
……
午後,函谷關外的土匪王,還在竭力維持穩定,卻有兩騎,從長安方向風塵仆仆殺來。
面對這兩騎,土匪嘍囉和土匪頭目還感受不到什麽,然土匪王卻無法淡定以對了。似乎,土匪王能夠感受到,他有許多同伴,都命喪眼前這兩騎之手。
土匪們的這處臨時營寨,距離函谷關有兩千步左右。郝夢和典韋風塵仆仆而回,此時便駐馬在土匪營寨千步之外。
“哈哈哈,典兄,漏網之魚便在這裡!”
郝夢戟指著,土匪營寨之中的那枚土匪王,哈哈大笑道。
昨夜剿滅秦嶺深處的土匪巢穴,土匪城池和山寨總計十八處,其中的一處城池中,唯有幾枚嘍囉和頭目,翻遍了整座城池,典韋都沒有找到土匪王。
後來,郝夢便想到了函谷關下,統領萬余土匪攻關的那枚土匪王。
今日風塵仆仆趕回來,果不其然就堵上了這枚漏網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