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呂濤沿著那些被江小凡翻車所留下的痕跡一直尋到了谷底,看見一輛面目全非的車掛在樹上,頓時頭皮一陣發麻。 “這是隊長的車嗎?”朱能飆也呆住了,直直的看著樹上的已經不成型的車道。
“江哥!江哥!”呂濤喊道,喊了兩聲後又停下來,從下面看車裡面空蕩蕩的,哪裡有人。看了一會後連忙掏出了手機,給白小真說他們找到車了,但是沒有看見隊長。
“濤哥,車裡沒有人,隊長會去哪裡呢?”朱能飆說道。
“我怎麽知道,等小真過來看看再說吧。”呂濤看了一眼掛在樹杈上的車道。
白小真接到呂濤的電話,認了一下方向,讓莫不成留在原地等孫昊天。孫昊天已經趕過來了,他也尋到了附近。白小真跟另兩個技師上了車,拐進了一條野路中間,就是那條侯明兄妹走的那條路。
行了幾裡路,白小真把車停了下來,下了車後,抬頭看了一眼天峰山頂,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之後選擇一處沒有荊棘的地方進了樹林中。
“組長,這裡感覺陰森森的,樹木這麽大個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技師說道。
“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麽?”白小真回道。“跟緊點。”
莫不成在白小真等人走了之後,東張西望了一會就拿出了手機給潘得智打電話,告訴他江小凡已經墜崖,屍體都不見了。潘得智讚他乾得好,只要江小凡真的死了一定給他一百萬,所有的賭債都給他還清。
白小真三人在樹林中穿梭,見古木參天,藤繁草茂,異常陰暗,白小真讓跟著她的二人在周圍做一些記號,免得萬一迷了方向,要找的人沒有找到還讓別人來找他們。
三人的速度很慢,白小真的方向感還是蠻強的,徑直的走到了呂濤那裡,雖然用了兩個多小時。
“小真,你看。”呂濤指著卡在樹杈上的面目全非的車道,開頭他們初眼一看的時候還以為是掛著的,剛才朱能飆爬上去後才知道是卡在了樹杈中間。車裡面的安全氣囊跟安全鋼架全部毀壞,車輛面有大片的血漬,還有江小凡的錢包,身份證,駕駛證等。
“車裡面沒有人嗎?”白小真問道。
“沒有,剛才我跟小飆在四周找了,我又爬到半山腰上找了一圈,根本沒有找到。”呂濤回道。“江哥會不會沒事,自己下車走了。”
“沒事?如果換了你從那麽陡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來會不會沒事?”白小真白了一眼天真的呂濤道。
“小真剛才總教練跟總經理都打電話來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總教練已經從附近的市裡面租了一輛吊車過來,要把隊長的車吊上去,讓我們先在這裡等著,不要亂碰。”呂濤看了看手表,天快黑了。
“那我們就在這裡等,對了,我們再認真的找一下,希望隊長沒有出事。”白小真見車損壞的不成樣子,心裡有說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於是五人分開再次找了一遍,把范圍擴大了很多,但是依然無果。
當天徹底黑了下來,五人才回到車下。過了一會,孫昊天打來了電話,說已經到了出事的地點,已經讓人放鋼繩下來了,讓他們待在原地。
呂濤找了一塊空點的地方,把周圍的草、野樹之類的清理了一下,撿了些乾柴點起一堆火來,谷裡到了晚上溫度降低了不少。還有一個作用是讓下來的人知道他們的位置。
“看,有燈光。”朱能飆指著山上,
看見了燈光。有五六盞之多,表示下來了五六個人。 半個多小時後,
孫昊天這次是親自下來了,氣喘籲籲的到了呂濤他們面前。
“孫叔叔,你怎麽也下來了,萬一摔了怎麽辦,這麽陡的地方。”呂濤一見孫昊天,大吃了一驚,沒想到他會親自下來的。
“辛苦你了。”孫昊天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對他擠出了一絲微笑,對著其他人道。說完之後,把燈光照射在了卡在樹杈上的車上,車身毀得很嚴重,車頂、車頭嚴重變形,輪轂都一個不剩了。
“找到小凡沒有?”孫昊天問呂濤。
“沒有,我們在方圓三四裡都找遍了也沒有發現。”呂濤搖搖頭道。
跟孫昊天一起下來的人是他從附近市裡面請過來的,現在已經爬上了樹把鋼絲繩綁在車上。
“孫老板,綁好了。”一個顯然是帶隊的人說道。
“拉上去。”孫昊天點點頭說道。“小心一點拉。”
那領頭的回道:“孫老板放心。”
領頭的說完之後拿著身上掛的對講機,說可以拉了。
孫昊天這次租過來的吊車是一輛超級吊車,吊一次五萬塊!
見車子已經被吊走,呂強說對孫昊天說道:“孫叔叔,我們也出去吧,明天去周圍有人的地方打聽一下。”
“唉!”孫昊天歎了口氣道。“暫時也隻得這樣了,我們出去吧。”
車子被拉上了路面後裝上了貨車,運到最近的市裡面。孫昊天要親自檢查車,看是不是車子出了什麽問題。三個技師自然也被他留了下來。一聽說要徹底的檢查車子,莫不成嚇得魂不附體,這要是查出什麽問題來,肯定會懷疑到自己頭上來的,該怎麽?
到了第二天,呂濤、白小真、朱能飆三人又從市裡面出來,來到了天峰山。晚上回去的時候他們查了一下附近的地圖,發現在天峰山附近有兩個小鎮,他們今天出來的目的就是去這兩個市打聽情況。
侯明清早就跟妹妹帶著江小凡去了市裡檢查,到達市裡的時候已經快上午十點了,而這個時候呂濤他們到了侯明所住的鎮上。
呂濤的父親是個警察,雖然呂濤從小不怎麽好學,但是對偵查方面的技巧還是有所涉獵的。當天晚上到了市裡,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他就給蘭雯雅打了電話,害得蘭雯雅哭了半天,安慰了好久才沒有讓她再哭。最後找他要了一張江小凡的照片存在了手機裡,此時到了鎮上就到處找人詢問有沒有見過這個人,問了三個人也說沒有見過,當問到第五個人的時候才問出了一點線索。
“好像見過。”
“真的嗎?那太謝謝你了。”呂濤一聽眼前的人好像見過,那就證明江小凡應該活著。
“讓我想想,好像昨天跟牛留他們賭車的就是這個人,可是我聽說這個人好像是侯明的表弟。”
“能告訴我們牛留住哪裡,侯明住哪裡嗎?”白小真很是溫柔的問道,因為眼前說見過的人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
“牛留不是這裡的人,我們也不知道他住哪裡,但是侯明就住在街尾,那家侯家修理廠就是他的家,你們去那裡看看他表弟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吧。”
“哦,太謝謝了。”呂濤很是真誠的謝道。
“不用客氣。”
原來呂濤他們問的這個人是昨天站在山腳下人群中裡的一個,有幸的看了江小凡幾眼,所以認得。
“隊長真的沒事就太好了!”朱能飆說道,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其他二人自然也是如此的,沒想到一來就打聽到了。
“走,我們過去!”呂濤說著便上了車。
三人過去一看,四門緊閉,敲了半天門也沒有人回答。
“去哪裡了?”呂濤問道。
“怎麽知道,我們在這裡等吧。”白小真說完上了自己的車。坐在車裡慢慢的等。
等待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帶著希望的等待就更加折磨人了。時間一秒一分的過去,呂濤煙都抽了半盒了,又在鎮上轉了一圈。
幾人車上還有麵包礦泉水, 倒也不擔心餓著。
蘭雯雅過幾十分鍾打了白小真的電話又打呂濤的電話。
“還沒有回來。”呂濤回道。“別擔心,我們剛才已經問了好幾個人了,他們看見的那個人跟江哥差不多,而且開車的技術還很好。”
天在眾人的等待中漸漸黑了下來,此時侯明兄妹帶著江小凡正在回家的路上,離家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
“真是個庸醫!說他沒有哪裡受傷,腦電波也很正常,X光照也很正常,什麽地方都是正常的,那他怎麽一點也記不清自己是叫什麽,從哪裡來?”侯丹很不滿意的說道。
“我們這個地方就這醫術,什麽測試腦電波的、照X光的都是幾十年前就被淘汰掉的老古董,你沒有看見給小寶照的那個X光什麽的都是不清晰的嗎?”侯明回道。要不是這裡的醫術不行,父母也許還有得救的。“再加上是群庸醫,好人都會被他們治壞的。”
“TMD,這家人還不回來!是不是知道我們來找他們所以躲著我們啊?”呂濤眼睛都差點望穿了。
“行了,別發牢騷了,你不是打聽到了他們一清早就出去了嗎?”白小真喝了一口水道。
半個小時後,從鎮的那頭有車開過來,燈光照了過來。
呂濤見著燈光,立馬滅了手中的煙,下了車,向那邊看了去。只見一輛車正不快不慢的朝這邊駛來!
“應該是他們回來了。”呂濤說道,心裡升起了期待。些許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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