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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我是無名氏》五百六十、許子遠傲慢作使 曹孟德謙恭問計
曹操一聽,咦了一下,皺了皺眉,緊接著看向手下的文武,有些疑惑地問了問:“諸公以為,袁紹此來是為了何事?”

 這時眾人還在一亂,只見荀彧已經起身,拱手答道:“丞相,袁紹新滅公孫氏,佔據冀幽並等州,挾河北幽燕之眾,麾下謀士如沮授、田豐、許攸、審配等,又得劉關張、顏良文醜等為其羽翼,氣勢之盛,堪比吳銘。丞相在荊州新敗,又接連損失許褚、裴元慶兩員虎將,袁紹此時遣使來許都,必然不懷好意。丞相需當小心應對才可。”

 曹操眉頭緊皺,他也已經想到了這種情況,本以為早點將吳立仁拿下,再騰出手來對付袁紹;沒想到接連的失敗,卻讓吳立仁愈加強大,而袁紹更是滅了公孫瓚,實力也更加強大起來。如今南北兩個強敵,曹操雖然有天子在手中,佔據中原之地,卻已經是腹背受敵,捉襟見肘。如今曹操的形勢可以算得上危機四伏。

 “本初和我本是舊識,當初十八路諸侯討董之時,私交也不錯,我想他不會為難於我,或許能助我大敗吳銘,也未可知。我等在此多猜無益。來人,將袁紹派來的使者請到丞相府來一敘。”

 沒一會,只見一個身材瘦削謀士緩緩跟著曹操手下將士走了進來,他年紀四十歲左右,發髻聳起,嘴唇上一縷纖細的小胡子頗為桀驁地向外張揚著。整個人趾高氣揚地走了進來,眼神中滿是不屑,這時候曹操眯了眯眼,好像一下子認出了眼前之人,忽然哈哈一笑,從座位上騰地戰了起來,急匆匆地向著來人走了過去。

 “子遠,子遠!真的是你啊!我剛剛聽說有冀州來使,便猜會不會是子遠前來,沒想到,果然是!來來來,請上座!”

 此人正是袁紹麾下謀士許攸,當袁紹派人來覲見天子的時候,他便主動請纓來許都出使,他來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

 許攸冷笑一聲道:“阿瞞,我這一路來此辛苦萬分,可都是為了你啊!”

 一句“阿瞞”,讓曹操麾下的眾將不由得怒目圓睜,典韋更是大喝一聲“豎子休要放肆!莫非以為某不敢斬你不成?”

 曹操立刻揮手阻止了典韋和眾人,接著繼續笑盈盈地對著許攸說道:“子遠遠道而來,必然有所指教!來,先請上座,操,一定洗耳恭聽!”

 許攸看了看一旁怒氣不止的眾人,搖了搖頭道:“阿瞞手下這些莽夫在此,我實在不知從何開口啊!”

 曹操呵呵一笑,擺了擺手道:“諸公,今日議事暫且到此,都先出去吧,我要和許子遠先生徹夜長談!”

 曹操令下,眾人雖心有不甘,但是也只能聽從命令,悉數退了出去。這時典韋走出來,仍然有些憤怒不已,來到了郭嘉面前道:“奉孝先生,這許子遠到底是什麽來路?為何丞相會對他如此尊敬?這廝如此傲慢無禮,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

 郭嘉呵呵一笑,“典將軍無需著急!許攸此人貪財忘義,卻是一匹夫耳!丞相此舉,只是在意他的主人,河北袁紹。典將軍切莫衝動,壞了丞相大事!”

 聽到郭嘉的話,典韋才恍然大悟,嘿嘿一笑,不再言語。而郭嘉和荀彧一起向外走著,郭嘉看著荀彧一直一言不發,接著問道:“文若以為,許攸此來到底是所為何事?”

 “袁紹如今氣勢正旺,野心又很大,來許都自然不是為了幫助丞相。許都重要,因為天子在此,若是彧所料不差,許攸必然是為了天子而來。看來袁紹也打起了天子的主意了。”

 此時議事廳中,許攸坐在上座之上,自己倒了一杯酒喝完之後,看著一旁恭謹的曹操,哈哈一笑道:“孟德啊!我實在是念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上,才來此搭救於你!我主現在領冀州、幽並之眾,麾下猛將如雲,謀士如雨,如今他讓我來此便是建議天子遷都鄴城。孟德你想,若是天子真的遷都了,你曹操還有什麽資格當這個丞相,還有什麽理由征討天下?”

 曹操臉色微微一變,沉聲問道:“本初真有此意?那也要看我曹操會不會同意,他若是想較量一番,那我曹操也不會怕他!”

 曹操冷哼一聲,輕蔑地看了一眼許攸,這反倒惹得許攸呵呵再笑道:“孟德啊孟德!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若是我主和你開戰,到時候西涼馬騰、江東吳銘一起進攻,你曹操就是有三頭六臂,又能擋得住誰?況且,以攸之見,孟德你未必能擋得住我主。”

 “哈哈哈,子遠竟然如此自信?操雖不才,然降劉表,敗孫權,擊孔融,滅田楷,拒馬騰於崤函之外,討吳銘於江東之地,雖然不能稱為雄武,但是豈會懼怕區區袁紹,子遠,你這話說錯了!”

 曹操哈哈一笑,抬眼望向許攸, 卻發現許攸正在煞有介事地望著自己,繼而許攸開口說道:“我許攸不遠千裡來到許都是為了幫孟德兄,只是不知孟德為何如此相欺!”

 “子遠先生哪裡話,操所言俱是實情,哪有欺瞞之言。”

 許攸呵呵一聲,“孟德降劉表,因為孫吳同攻,趁機攫取;敗孫權,也是因為孫吳交惡,獲得漁翁之利;田楷孔融,皆是土雞瓦狗之徒,徒有虛名,敗之不費吹灰之力;至於西涼馬騰,不善攻城,長安城高,其攻之不下,亦情有可原,非曹公之力;至於吳銘,孟德莫不是忘記彭城之焚,新野之火,下邳之敗乎?”

 這句話說完,曹操臉色一變,拂袖而起,凌厲的眼神盯著許攸身上,許攸卻卻不以為意,繼續打了一杯酒,端了起來,細細端詳了一番,“孟德何必如此惱羞成怒?你我根本不需要如此生分,你的底細,我都知曉。我說了,我來許都只是為了幫你。”

 說完,將手中的酒再次一飲而盡。

 這時曹操臉色舒緩了下來,接著躬身為許攸再次滿上,緊接著退了幾步,躬身對著許攸拜了一拜道:“還請子遠兄不吝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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