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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我是無名氏》三百八十四、傅善祥義憤求死 劉羅鍋無私斷案(下)
  這時,張武呵呵一笑道,“劉大人,傅小姐額頭上還有傷,現在既然等著去抓胡嚕兒,不如讓傅小姐先回內堂休息一下,等到將胡嚕兒抓拿歸案後,再過堂審訊,如何?”

劉墉點了點頭,讓小翠扶著傅善祥進內堂先休息下,劉墉也邀請張武進去閑聊了一會,專等著胡嚕兒。

又過了兩個時辰,時間已經到了未時三刻,衙差終於將胡嚕兒帶了回來,劉墉立即重新升堂審訊,傅善祥和小翠重新回到公堂,而張武則以旁聽身份在一旁陪審。

眾人都到齊之後,胡嚕兒跪下,看著一旁的傅善祥和小翠,面上有些不安,這時候,劉墉大聲喝道:“堂下是不是胡嚕兒?”

“回大人,草民正是。”胡嚕兒咽了一下口水,心有余悸地答道。

“好,那你看看,可認識身旁的這兩個女子?”

胡嚕兒自然知道不能否認,隻好點了點頭。劉墉繼續問道:“那好,現在傅善祥狀告你竊取她的財物,並且蓄意將她賣入香薰舍,可有此事?”

自然胡嚕兒不會承認,“大人明察啊!這兩人因為無錢支付草民的車馬費,所以才會賣身抵債,怎麽會有這樣的誣告!草民冤枉啊!”

這時劉墉又看向胡嚕兒身旁的牛三兒,厲聲問道:“牛三兒,此事你可知曉?”

牛三兒嘿嘿一笑,“大人,這事情和草民一點關系都沒有,草民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

這時一旁的傅善祥惡狠狠地瞪著胡嚕兒,好像眼睛中射出許多怒火要將胡嚕兒給吞沒,傅善祥指著胡嚕兒,頗為委屈地對著劉墉說道:“大人,民女原來身上有許多祖傳的寶物,其中最值錢的莫過於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這胡嚕兒見財起意,便將這些寶物盡皆盜去……”

說到這裡,那胡嚕兒臉色一變,眼睛中滿是驚恐,連聲否認道:“哪來的瘋丫頭,竟敢這樣汙蔑於我!冤枉啊!”

然而他剛說完,只見一旁的牛三兒冷笑一聲看著胡嚕兒,“好啊胡嚕兒,沒想到你竟然學會黑吃黑了?怪不得你會那麽痛快答應錢財歸你,人歸我們香薰舍,原來你竟然敢欺瞞糜爺!”

這是劉墉嘿嘿一笑道:“牛三兒,看來你什麽都知道,還不趕緊給我從實招來,還是想讓我用大刑伺候?”

牛三兒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在大堂之上,一脫口竟然將事情都說漏嘴了,不過他卻依然不是很怕,這一切都是胡嚕兒做的,自己頂多是個從犯。若是讓劉墉動刑,自己的即使不死,命也會丟半條。主意已定,牛三兒便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和劉墉說了出來。

原來這胡嚕兒是會稽郡人,一直以來,和香薰舍有往來,胡嚕兒負責從會稽物色頗有姿色的女子,並將她們都送到香薰舍裡來;而香薰舍則負責接收這些女子,並且做好善後工作。

聽到這裡,劉墉眉頭一皺,看著此時堂下心神不寧的胡嚕兒和有恃無恐的牛三兒,劉墉忽然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

“牛三兒,我且問你,胡嚕兒千裡迢迢將這些女子送到香薰舍,每次都得多少報酬?”

牛三兒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道:“五貫吧!若是從這些女子身上得到其他收入,也是和我們香薰舍三七分,他三。”

“哈哈,既然如此,我倒是很想知道,到底糜藩能給胡嚕兒提供什麽樣的保護,才能讓胡嚕兒如此不計報酬的為糜藩輸送如此多的良家女子!來人,去將香薰舍的糜藩傳來!”

糜藩便是牛三兒口中的糜爺,牛三兒沒想到劉墉這忽然的動作是何意,他哪裡想到劉墉竟然敢對糜家動手,一時間竟然不知該說什麽。而胡嚕兒此時更是不敢多說一個字,生怕被劉墉抓住什麽把柄,如今他的盜竊和逼良為娼的罪名已經坐實,他也無法反駁。

“傅小姐,既然胡嚕兒已經招認的,那你的案子就此結了。等到尋回你的財物,自然奉上。”

傅善祥頗為感激地看了看劉墉,又看了看一旁的張武,張武也對她點了點頭。

沒多久,香薰舍的老板糜藩被帶來了,糜藩來到大堂之上,十分憤怒地瞅了瞅牛三兒,接著又有些傲慢地看著劉墉道:“劉大人,事情的經過我都知道了,既然他們都已經招供,那我便將這位傅小姐的財物歸還她就可以了,至於她說的那個夜明珠,並不在我這裡。”

劉墉呵呵一笑,搖了搖頭,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指著糜藩道:“我說你小子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哪裡有夜明珠?我找你過來,是想問下,到底你和胡嚕兒之間達成的什麽協議?他為何會願意舍棄巨大的利益也要講人送到香薰舍?快快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為什麽?”糜藩有些不理解地看著劉墉,繼而又猖狂一笑道:“劉大人啊,你莫非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能為我糜家效力,那是他的榮耀,不信你問胡嚕兒是不是?”

胡嚕兒連連點頭,口裡不停地說著“是是是”。

看到劉墉沒有說話,糜藩以為他還是不了解,清了清嗓子道:“劉大人難道不知道,我糜家在這徐州代表什麽嗎?糜家家主乃徐州別駕,還有糜芳將軍乃是這下邳的鎮軍將軍;糜夫人知道不?軍師夫人,她是我的族姐,最厲害的就是糜夫人的千金小元元,和主公的公子訂了娃娃親。你說,這胡嚕兒討好我到底有沒有錯?”

劉墉對這糜藩簡直無語了,他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問什麽,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

“來人,先將糜藩給我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既然問不清楚,先打一頓,讓他清醒一番,糜藩哪裡想到劉墉竟敢打自己,還是在自己報出這一連串的關系之後還要打自己,這讓糜藩嚇得臉色蒼白,他實在不知道劉墉到底是吃錯什麽藥了。

可是說再多,他自己也是平民一個,劉墉要打他罰他,他確實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除非現在糜竺或者糜芳能來阻止一下。如今糜藩才知道自己不該台猖狂,隻好哭喊道:“大人手下留情啊!草民不知道到底犯了什麽錯,大人竟然要責打草民!”

看到糜藩恢復正常了,劉墉才讓人住手,接著問道:“現在我問你,你可要老實回答,若是再胡言亂語,定讓你知道我這官法之威!”

“草民一定知無不言!”

劉墉指著胡嚕兒問道:“胡嚕兒和你到底達成了什麽交易條件?為何他會願意將利益都讓給你,而千裡迢迢送女來到香薰舍?”

糜藩此時哭喪著臉,頗為無奈地答道:“大人,真的是如剛剛所言,他每個人只收五貫錢,其他財物三七分,當然草民得七。”

“真的沒有其他事情了?你好好想想。”

糜藩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這時一旁的牛三兒小聲說道:“糜爺,帶家書算不算?”

這時,糜藩不耐煩地瞪著牛三兒,“帶封家書算什麽,隨便找個人都可以帶了!你別打岔,要是大人生氣,打我板子,回去我非打死你不可!”

這時,劉墉好像十分感興趣,追問道:“牛三兒,快說,帶什麽家書?”

牛三兒看了看糜藩,糜藩急忙答道:“大人,草民知道。草民的族兄糜芳將軍手下有一副將名叫方牒,和這胡嚕兒是同鄉。每次胡嚕兒來的時候,他都會托草民給他帶一封家書,交到胡嚕兒手上,讓胡嚕兒帶回老家。”

劉墉一聽,神色一變,立刻起身,十分警惕地問道:“那家書現在何在?”

糜藩看了看牛三兒,因為他把家書交給牛三兒,讓牛三兒轉交給胡嚕兒,牛三兒想了想:“應該還在胡嚕兒的馬車上。”

不一會兒,就有衙差將馬車上搜到的一封帛書遞到了劉墉手中,劉墉立刻拆開,可是看了看卻發現只是一封普通的家書。這時候,張武好像明白劉墉到底在找什麽,也走了過去,接過家書看了看,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傅善祥好像也對張武手中的家書十分好奇,想湊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麽,張武將信中的內容輕輕念了出來。

“離家至今已有三年/不孝兒請高堂千萬/保重身體現在兵荒/馬亂家中的老馬還/能用否不能便殺了/吃肉孩兒等到來年/便回勿念。”

正在這時,忽然公堂外傳來了喧鬧聲,不一會兒就有幾個衙差被慘叫一聲,劉墉和張武心裡一驚,連忙起身,走下堂,這時只見從外衝進來了幾十人,其中一員將軍手持長槍,威風凜凜地看著堂中眾人,大喝一聲道:“是誰抓了本將的同鄉!”

這時糜藩回頭一看,臉色一喜道:“方將軍救我!”

“啊?糜爺怎麽也在這裡?這到底怎麽回事?糜將軍讓我帶人來看看是誰那麽大膽,敢對糜家動手!”

這時劉墉和張武一起走過去,劉墉高聲喊道:“來者是誰?竟敢在公堂之上如此放肆!”

“劉羅鍋!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乃鎮軍將軍麾下副將方牒,你一個小小的下邳令,竟敢公然挑釁糜家,是不是這官不想當了?”

劉墉冷笑一聲道:“原來你就是方牒!方將軍,如今這是我下邳衙門的事情,不知你帶兵來此到底意欲何為,莫非是想謀反嗎?”

方牒哈哈一笑,手中長槍猛然向著劉墉一指,“劉大人想汙蔑我也不是那麽容易!”

接著盯著張武一看,臉色一變,原來看到張武手中的那封帛書,他怒不可遏地吼道:“實在欺人太甚!我托人帶的家書為何在你這鼠輩手上?如此無禮,該殺!”

說完,手中長槍猛然向張武襲去,張武心中一驚,不知該如何是好,隻好猛然閃開,口中連忙辯解道:“方將軍莫要衝動,這都是誤會!”

“誤會?我殺了你也是誤會!”

正在這時,在後面的傅善祥忽然大聲喊道:“我明白了!我明白那封家書的秘密了!方牒是內奸,這是一封通敵信!”

張武一聽,哈哈一笑,立刻來到傅善祥身邊,想要問她,這時候,方牒手中長槍猛然向著傅善祥投去,張武心中一緊,看到傅善祥目瞪口呆的模樣,連忙順勢向傅善祥撲了過去,一下將傅善祥撲到一邊,險險避過了這致命一槍。

張武這時將有些害羞的傅善祥扶了起來,順勢奪過衙差的一把刀,衝著方牒大聲吼道:“方牒匹夫!你想殺人滅口不成?”

“老子這將軍是拚死拚活殺出來的,豈能讓你們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一個小小的黃毛丫頭, 也敢對我說三道四,真是豈有此理!”

張武冷笑一聲,看著方牒手下的眾將士,“我鐵血軍將士,哪一個不是拚死拚活殺出來的?我是張武,天王將軍麾下參軍,經歷了多少次生死之戰,還沒像你方牒這般囂張!既然你問心無愧,那就讓傅小姐將話說完。若是她說的沒道理,那我親自向你賠罪,並且請求主公免去我我的一切職務!若是她說的有道理,呵呵,那你方牒今天恐怕不能善了了!”

方牒臉色一變,心道:張武只是一個參軍,想來武藝必然不如我,我若是殺了他,再殺了那個黃毛丫頭,大不了受一頓板子,糜將軍一定會力保於我。想到這裡,方牒哈哈一笑道:“你一個小小參軍,我豈能受你等如此羞辱,納命來!”

只見方牒忽然從腰間拔出佩劍,猛然刺向張武,張武沒想到這方牒竟敢真的還和自己動手。他頓時怒從心頭其,惡向膽邊生,手中的樸刀迎著方牒而去。

“滴!檢測到張武技能武舉觸發,武力+5,智力-10,當前張武的武力提升至94,智力降低至82.”

聽到系統的這一聲提示,吳立仁心中更加不解:這張武怎回事?還動起手來了?他的身體扛得住嗎?況且這下邳城中,還有誰值得他這樣動手?莫非出了什麽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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