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場之後先創造出機會的是西班牙。 √√く★
經過一次Tiki-Taka配合,佩德羅,比利亞,伊涅斯塔三人全是一腳觸球,在把球推進到中國隊禁區前沿的時候,比利亞轉身一腳射門,球打高了。
這次進攻,中國隊球員根本沒有機會碰球,包括守門員王大雷,這是典型的巴薩式進攻。
“多完美的三角形,”阿勒代斯說。
“完美?”
經過阿勒代斯解釋,李過才注意到,剛才西班牙三人形成的小配合的時候,三人的站位基本上等邊三角形。
“不可思議,”李過心想。
開場5分鍾之後,中國隊的球員就知道今天西班牙的玩真的,絲毫沒有熱身賽的意思,球員的跑動很積極,因為西班牙華麗的打法其實就是靠跑出來的!
這和曼聯當年的無球跑動系統是類似的,每次進攻其實有8o%的功勞是來自於無球跑動的球員。
很快,西班牙的進攻又來了,這次是哈維。
與其他球員不同,哈維被稱為球場上的大腦,他既是巴薩的大腦,也是西班牙的大腦。
哈維武器庫裡可用的招數太多了,其中一項就是他獨步天下的手術刀般的傳球。
哈維在禁區前帶球,在沒有觀察的情況下送出一腳直傳,這球找到中國隊左邊路耿衝和尹笛的防守空當,在狹小的區域內傳過去。
形容好的直傳一般說富有穿透性,而哈維這一腳球就很有穿透性。
尹笛被這球繞了一個大圈,先是覺得自己能夠到球,但很快現自己錯了,然後追著球跑。
一旁的周盾知道尹笛是指望不上了,於是自己補位過去,周盾估計葫蘆娃比利亞會假射真扣,不敢冒然鏟球。
好的後衛防守靠的是意識,周盾猜對了,比利亞果然是右腳一扣,然後左腳射門。
球打在周盾身上滾出底線,全場球迷一陣唏噓,這比賽看的爽,進攻節奏很快。
*****
李瑋峰和方索感覺自己就像傻子,他們是中國隊的雙後腰,按理說是後防線前最重要的屏障。
但西班牙球員用精準的傳球繞開了中國隊的防守屏障,這讓中國隊的雙後腰只能是在球場上瞎跑。
方索在蘇格蘭踢翻過很多人,但本場比賽他連踢人的機會都沒有,西班牙球員根本不停球,特別是在中前場,全是一腳觸球。
在西班牙中場頻繁的換位之前,李瑋峰腦子裡有一點亂,他最後下定決心,就挑最有名的防守吧。
中國隊雙後腰把伊涅斯塔作為頭號目標,李瑋峰,方索緩緩靠近伊涅斯塔。
小白也注意到了這點,平時在歐冠和西甲,他一定是對方防守球員重點照顧的對象。
伊涅斯塔拿球之後往前突,李瑋峰和方索兩個人一左一右撲上來,雙方相距1o幾米,小白選擇的空間很小了,眼看中國隊這次防守要成功了。
只見伊涅斯塔左腳觸球,緊接著右腳觸球,用兩個動作快穿越了李瑋峰和方索組成的門。
油炸丸子!
現場的解說興奮的喊出來,這一招是伊涅斯塔的拿手好戲,也引來看台上一片叫好的聲音。
連中國隊的替補席球員都被伊涅斯塔曼妙的動作折服了,但沒人起來叫好。
方索和李瑋峰兩個人先是一愣,然後趕緊回追,伊涅斯塔過人之後一腳分邊,西班牙的進攻行雲流水一般的展開。
佩德羅拿球之後面對的是耿衝,也許是因為輕視,佩德羅沒有選擇假動作,而是選擇強突。
耿衝的度很快,1o米之內,佩德羅沒有甩開耿衝,再過1o米,佩德羅還是沒有甩開耿衝。
佩刀此時才知道自己小看耿衝了,腳底下一個急刹車,這一下耿衝跟不住了。
防守佩德羅,耿衝已經拚盡1oo%的力氣,所以當佩德羅急刹車的時候,耿衝沒有能力再跟了。
佩德羅內切之後看了看比利亞,然後一腳傳球給布斯克茨,這一腳很賊,布斯克茨正好處在無人防守的情況下,布教授腳弓大力推射,球飛向球門的左下角。
王大雷奮力一撲,但球太快,王大雷的撲救動作還沒有完全舒展開的時候,球已經進了。
西班牙1比o領先!
伯納烏響起歡呼聲,球迷揮舞著西班牙國家隊的圍巾,慶祝這個進球。
西班牙替補席上的球員也站起來拍手慶祝,小法,納瓦斯,西班牙替補席上隨便拿出一個人都會把其他球隊的教練員羨慕死。
中國隊這邊有一點點落寞,但對手是西班牙,當今足壇無敵的傳控打法的集大成者,面對這樣的對手,丟球應該是肯定的。
李過可以接受丟球,但不能接受自己的球員像傻子一樣被人遛,李過一直在拍手鼓勵自己的球員,然後做出一次換人,換下耿衝,換上屈波,孫繼海回退到邊後衛的位置上。
李過的想法是以暴製暴,以快打快,既然西班牙的佩德羅度快,那我換上度更快的屈波。
李過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有點天真,阿勒代斯就像李過肚子裡的蛔蟲一樣,適時說道:“這個辦法不錯。”
“你覺得屈波可以壓住西班牙的右路嗎?”
“我可沒這麽說, 我只是覺得有可能。”
*****
比賽重新開球,西班牙放緩了進攻的節奏,中國隊球員也可以喘口氣,就在此時,阿隆索在剛剛過了中圈之後直接吊門,球很快,而且飛向球門。
李過心想:“靠,西班牙是要把十八般武藝都在中國隊身上試一試嗎?”
阿隆索在英的時候上演過中場吊門的好戲,他是有這樣的腳法的,球飛向球門,王大雷猝不及防,他的站位明顯靠前了,中國隊球員心裡在喊——苦也。
眼看球就要飛進球門的時候,王大雷掙脫地心引力,跳起單掌把球拖出底線。
周盾,尹笛上去使勁拍了拍王大雷,“小胖,乾得漂亮。”
王大雷呵呵一笑,摸了摸腦袋,“我也不知道我剛才怎麽能跳那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