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具體怎麽回事不好說。不過這件事肯定透著古怪。”胡天道。
“有什麽古怪的?我就是為這事來的。”這時候,太二真人過來了。
“你知道?”王天驚訝打開按著太二真人。
太二真人摸摸下巴道:“本來不知道,不過現在知道了。”
“什麽意思?”胡天不解的問道。
王天也有點聽不懂了。
太二真人道:“本來呢,我來找天王是來談生意的。結果呢,就聽到這幾個傻子在算計天王。而且還說什麽,有人幫他們當著太乙宗,很明顯,這些家夥後面有大勢力支持。不管這勢力是幹什麽的,肯定不是好鳥!更何況,天王可是我的財神爺,萬萬不能有事,所以我就去找他嘍。”
“這跟余靖的死有什麽關系?”王天問。
太二真人白了王天一眼道:“你急什麽?我還沒說完呢。我進城找你的時候,看到上官家二小姐,被余靖接出城了。而胡天卻看到余靖死在了城外,還死了一晚上……”
“那個人不是余靖!”王天和胡天同時叫道。
太二真人攤開雙手,道:“就是這麽個道理,很明顯,有人冒充余靖拐走了上官明鏡。甚至是綁走了……而你又被人襲擊了。而且我敢肯定,這一次的襲擊,你絕對死不了,肯定能死裡逃生。”
王天低頭看著陳九心,陳九心苦兮兮的不用嘴巴說話了,滿嘴跑風,說不清楚。直接用腹語道:“我們對你下手,主要是為了嚇唬你,讓你明白胡天不行,從而選擇我們。我們是奔著錢來的,不是奔著害命。萬界幣這東西,你不拿出來,我們想謀財害命也不可能。而且,我們也知道其中的利害關系,雲麓皇族的人再怎麽保證,我們也不想惹上太乙宗木道人。不過,雲麓皇族給的條件也的確誘人,讓我們只需要圍攻你,並且允許我們找個機會放你離開……”
“你看,我說的對吧。他們都是雲麓皇族安排好的,你跑了,隨便打聽,肯定能打聽到他們是雲麓皇族找來殺你的消息。那時候你會怎麽想?而雲麓皇族的二小姐又失蹤了,他們會怎麽想?如果我是幕後黑手,肯定會讓雲麓皇族當中的某個人跳出來,承認買通了陳九心等人,圍攻你。因為看到你將上官明鏡藏起來了,還殺了余靖,憤怒之余的行為。
而種種跡象表明,這一切都有可能是那樣發生的。雲麓皇族高層也不會過多的怪罪他。
那麽你呢?到時候,人證物證所有的東西都指向你,當真是百口莫辯。面對雲麓皇族的怒火,你會坐以待斃麽?”太二真人問。
王天搖頭道:“我會懶得解釋,然後滅了雲麓皇族。”
“雲麓皇族、太乙宗、布道寺,三方勢力穩住了人族五大域的中域雲麓。雲麓皇族如果對付你,太乙宗木道人必然出手,兩大宗門對峙,再加上你的金錢轟擊,最終的結果,不管誰輸誰贏,都是兩敗俱傷。到時候,漁翁出來了,你當如何?”太二真人問。
王天咧咧嘴道;“你說了這麽多,到底知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搞我?”
太二真人攤開雙手道:“我要是知道,還跟你廢這些話幹什麽?我只是幫你分析局勢而已,眼前的局面,已經很明確了。雲麓皇族不是黑手,但是這個道理你懂,他們可不懂!今天不管你是殺了這四個傻瓜,還是不殺,放了。最終的局面,都是要面臨雲麓皇族的怒火。除非……”
“除非怎樣?”王天問。
“除非找回上官明鏡,只有她出面,才能解釋清楚這一切。”太二真人道。
王天道:“上官明鏡被誰抓走的我都不知道,上哪找她去?只能等她私信聯系我了。不過話說回來,這些事的來龍去脈你不是都知道麽?你出面不行麽?”
“咳咳……”太二真人有點尷尬的乾咳了兩聲。
胡天低聲道:“主人,太二真人這家夥在雲麓,根本沒有人品可言。他說話和放屁差不多,沒人信的。相反,他要是說真話,大家不僅不信,反而還會說他撒謊,不僅幫不上忙,還會幫倒忙。不過,如果他真撒謊,沒準大家還會考慮考慮這種可能。”
王天徹底對太二真人的人品表示無語了,這家夥究竟幹了多少虧心事,竟然這麽坑?
太二真人連忙道:“話別這麽說,沒被我坑過的人,還是會信任我的。還是說上官明鏡吧,私信這東西,系統雖然是有償提供的,但是這坑爹的玩意,同樣提供有償屏蔽。只要買了道具,就能屏蔽一個人的私信功能,甚至錢足夠,可以暫時封掉一個人的會員資格。”
“還能這樣?我怎麽不知道?對了,信任你的人有多少?要是多的話,你作證也有戲。”王天問。
“你不知道的多了。至於信任我的人麽……鬼知道有多少……不過肯定有,得試試才知道。”太二真人極其不要臉的,理直氣壯的回答道,仿佛說的是什麽光榮的事情似的。
王天道:“胡天出去說,肯定也不行。現在大家都知道他是我的保鏢……看來真有麻煩了。 ”
“天王,也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眼下不是有四個家夥呢麽?”太二真人指著妙心師太他們。
王天苦笑道:“他們知道個屁啊,他們只知道雲麓皇族的人讓他們來伏擊我。就算對外人說,會給我一條生路,逃跑。對方也有的是理由解釋清楚……”
太二真人笑道;“現在放他們出去,當然沒用,但是如果時機把握的好,也能當最後一根壓倒駱駝的草。”
王天點點頭道:“有道理,不過這些大活人,不好帶走啊。”
“主人,這事兒簡單,只需要廢了他們的法力,剩下的我能處理。”胡天道。
王天眼睛一亮,指著妙心師太三人道:“那三個已經處理過了。”
胡天拿出一張畫卷,對著三人扔了過去,畫卷鋪展開,放出一道白光,將三人、牛馬狼獸全部吸了進去,隨後空白的畫卷上多了一副不堪入目的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