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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二百六十一 有種豐收的喜悅
因為何亭亭求情,何學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將任務減輕了很多,即使劉君酌想要加訓,他還是鐵面無情地拒絕了。

 這麽一來,劉君酌就苦了,他忙碌的時候,還能偶爾忘掉心中的痛苦,一旦空閑下來,種種痛苦如影隨形,無時無刻不在凌遲著他。

 不得已,他隻得每日自己加訓,除此之外,還將百分之一百的精神投入進調試香水中,爭取讓自己時刻處於忙碌之中。

 如果是別的事,他必定毫無原則地找何亭亭認錯,讓她諒解自己。可是這次,“自作多情”四個字,涉及了他的自尊——他在何亭亭跟前,除了自尊,再沒有別的了。所以,為了自己僅剩的尊嚴,他決定這次不要再去自討沒趣。

 何亭亭見劉君酌這次竟然不肯先低頭,而是一直不理會自己,又氣又惱,偶爾有要找何玄連問問那天出去發生了什麽事的念頭,想起李如華來時說的話,又強忍住,讓自己別去自討沒趣。

 顯然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麽,而是他劉君酌有位高權重又貌美如花的青梅竹馬,才會這樣冷待自己、欺負自己。

 兩人繼續慪氣,各自忙碌自己的事,互不理睬,可又忍不住悄悄關注著對方。

 這天何家大宅來了客人,說是找何家訂鮮花以及各種盆栽。

 何亭亭大為高興,親自出面接待,將客人帶到自己的後花園走了一圈之後,才問客人需要什麽鮮花和盆栽,“即使我的花園裡沒有,如果客人需要,我都可以另外請人種植。不過這個時間嘛,就有點遲。”

 “沒關系,我們下半年才需要用到鮮花和盆栽。”來人笑著說道,“我也知道需要時間,所以才提前來。”

 他原本信心不是很大,可是去何家後花園走了一圈之後,對何家的信心就升到了頂級。

 何亭亭聽了,笑著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先簽合同,定好日期,到截止日期,我們再把鮮花送上門如何?”

 她雖然極少自己管理公司,但是耳濡目染也知道,有合同會保險一些。像這個客人,如果半年後又不需要鮮花和盆栽了,那麽損失和壓力就都在她身上了。她要避免這種情況,就得簽訂合同。

 “那當然。”客人點點頭說道。

 繼這個客人之後,又陸續來了幾個客人。這些客人有的是小量訂貨,用作裝修的,有的則是打算用來開花店的。

 何亭亭想了想村裡的土地面積,又想了想去年種植鮮花大賺一筆並打算以後繼續種鮮花和綠植的村民,又仔細考慮過之後,都和這些客人簽訂了合同。

 合同簽訂之後,何亭亭讓林玲玲幫忙召集村裡的人,發布了種植鮮花和綠植的任務。

 村裡人去年賺了,算起來比種植水稻賺了兩倍以上,生活上了一個檔次,所以今年早就打定主意繼續種植鮮花和綠植了,因此得到何亭亭的任務,都高興地表示一定會完滿完成任務的。

 何亭亭倒並不擔心村民們偷懶,種植鮮花和綠植對村民們來說是維持生活的營生,他們肯定不會掉以輕心的。

 由於忙碌這些事,何亭亭少了時間胡思亂想,倒比之前好受了許多。

 又過幾日,田中先生沒來,倒是來了三撥買蘭草的客商。

 這些人進村是問路進來的,第一撥問路問到了沈林生身上,沈林生將人引去了自己家,搬出自己那株開了兩朵花的蘭草,可是被無情地拒絕了。

 沈林生自然大怒,認為這幾個人不識貨,但他想著來年或者接下來幾年可以和這些人做聲音,因此還是忍著氣,將人引到何家。

 何亭亭種植蘭草已經有了經驗,今年培育出素心的梅瓣蘭、水仙瓣蘭,還有另一種蓮瓣蘭,引人去看了,當即以20萬人民幣的價格賣出一株梅瓣蘭。

 沈國慶知道沈林生引走了第一撥客人,便留了心,在村口徘徊,將第二撥和第三撥客人往自己家裡引,可惜他種的花仍然不受青睞,最後只能悻悻然將客人引到何家。

 何亭亭將剩下的水仙瓣蘭以及蓮瓣蘭都賣了出去,總共收入36萬,狠狠地充盈了自己的荷包。

 林玲玲也是異常春風得意,去年服裝廠和香水的利潤,還有與林蓉合股做超市的利潤,都被投入去買地和建設廠房了,她手上根本沒有多少錢剩下來。如今驟然看到女兒賣了幾株蘭草,竟然就收回了56萬,心情之暢快可想而知。

 為此,她專門拉著何亭亭,眉開眼笑道,“有種豐收的喜悅,比過去一年收回了多少水稻幸福多了!”

 何亭亭賺到了錢,卻從來不打算自己用的,仍然像過去一樣,放在林玲玲那裡,讓林玲玲調配。

 她覺得蘭草賣出去了,了解了一件心事,便收了心,繼續去實驗室調試香水,或者裝修香水公司和化妝品公司。

 只是每日和劉君酌不說話不交流,她心裡到底不好受,稍微空閑下來,就覺得如同度日如年一般。

 此外,沈林生和沈國慶眼看著何亭亭種的蘭草輕易賣出去,而他們種的卻被嫌棄,都眼紅了,逮著機會就找何亭亭請教。

 何亭亭煩不勝煩,隻得道,“怎麽種我已經交給你們了,剩下的你們得自己改進,問我是沒用的。如果我說了你們就可以種出來,那我幹嘛不教我舅公他們家種啊?幹嘛不教我大伯公一家種啊?實在是沒有辦法。”

 說了這些話之後,她就經常躲在家裡了,即使偶爾要出門散步,那也是直奔後花園,極少到外面去。

 度日如年般,何亭亭終於迎來了開學。

 開學了,何亭亭心情低落,但面上卻不顯,讓自己總是帶著笑容,如同一枚散發熱量的小太陽。

 只是她雖然表現得好,劉君酌也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還是讓李如華和張向京察覺了。

 周一上午,李如華拿手捅了捅何亭亭,壓低聲音問,“你和劉君酌吵架了嗎?”

 “沒有啊,你為什麽這麽問?”何亭亭臉上擠出笑容,假裝若無其事地說道。

 李如華認真地看了看何亭亭,又小心翼翼地用眼角余光打量了劉君酌幾眼,回道,“瞎子都看出來啦,你們一句話都沒說。如果是以前啊,他們有說不完的話,比親兄妹還親!”

 “咳咳咳……”何亭亭清了清嗓子,不知為何有做賊心虛之感,除此之外心裡又異常憋屈,當下就道,“你別胡說了,只是沒什麽話想說就不說而已。”

 李如華一臉狐疑地哼了一聲,說道,“要說別人之間沒有話題我信,你們之間啊,我半個字都不信。你問問張向京,你們哪次在一塊,不是吱吱喳喳說個沒完的?上到天文,下到地理,中到人間八卦,你們能聊到天荒地老。”

 “行了,別貧嘴了,再貧我就不教你學這裡的話了。”何亭亭聽了李如華的話心中有些喜悅,轉念想到她和劉君酌此刻已經形同陌路了,心裡又重新變得苦澀起來。

 後排的劉君酌聽到李如華說自己和何亭亭如何如何多話說時,便情不自禁地想起過去兩人無憂無慮地說笑的場景心中的喜悅還沒來得及走遍全身,就被何亭亭的話及叫人難過的現實擊潰了。

 於是,他重新低下頭看書。

 下課了,張向京也找到何亭亭,問何亭亭和劉君酌是不是鬧別扭了,何亭亭照例說了沒有,還撒了個謊搪塞。

 如此這般,終於熬到了周五。

 臨要回家前,李如華拉著何亭亭的手,語帶哀求,“求你啦,去跟劉君酌和好吧。你們兩個不說話,我覺得很壓抑,心裡難受死了。”

 跟在旁的張向京不住地點頭,“沒錯,你們現在這樣,氣氛太讓人難受了。”他還想多說幾句,卻被林惜微叫去問數學題了。

 何亭亭不自然地說道,“哎呀,哪裡有什麽啦,還不是過去那樣,只是不說話而已。”說完,飛快地掙脫了李如華的手,匆匆走了。

 李如華見何亭亭沒有解決問題就跑了,不住地跺腳,可到底沒能把人跺回來。

 又過了一周,何亭亭和劉君酌還沒和好,班裡卻打算到海邊野炊以及露營,初步選定何亭亭外婆還要往東那片海域。

 何亭亭由於長得好看,又和愛組織活動的李如華同桌,便也做了組織者。不過她管活動策劃,報名之類的打雜工作一概不沾。

 製訂計劃的時候,何亭亭先擬定了一個活動流程及方案,然後準備找人商量。由於過去習慣了和劉君酌商量,所以她差點就找上劉君酌了,幸好在轉身的時候記起自己和劉君酌絕交了,忙轉了回來。

 劉君酌見何亭亭習慣性轉身過來,準備跟自己說話,心裡是無盡的歡喜雀躍,即使理智上覺得自己這樣太沒有自尊,卻還是甘之如飴、期待無端。

 可惜何亭亭只是轉了九十度,就重新轉回去了,並不肯跟他說話。

 當天晚上,何亭亭回到家,找何學商量自己的策劃方案有無不妥。

 劉君酌舍不得先離開,便坐在旁邊聽著。

 何學仔細看了看策劃方案,指著其中露營部分說道,“你們說是露營,卻又沒有帳篷等露營工具,是打算圍坐在沙灘旁邊靠著說話熬一個晚上?”

 “嗯,我們班上同學都說了,晚上不睡覺,大家說說話打打牌玩玩遊戲,再烤點紅薯。”何亭亭興衝衝地說道。

 她過去沒有嘗試過露營,此時便難得地興奮和期待起來。

 “現在才三月份,到海邊還是會冷的,所以一晚上不睡覺不實際。”何學說道,“你們在附近找當地人,問有沒有民居可以出借,借幾個房間備用。這麽一來,如果露營時冷了,好歹有個去處。”

 何亭亭略一想,就同意了何學的提議。她春節去過外婆家裡,晚上還在海邊玩過。那裡海風很大,吹得人臉上生疼,的確比在這裡冷一些。

 何學見何亭亭點頭了,便又道,“還有,寫一份準備聲明,聲明上寫上建議帶上各種藥物,還有衣物。尤其外套,一定要寫上。”

 海灘上海風很大,夜晚吹起來更冷,一大幫學生出遊,若是病了幾個,畢竟不好。

 何亭亭聽了,連連點頭,在紙上記下了這一點,口中道,“這樣吧,為了避免有些同學忘了帶,我這裡背一份常用的藥物,以及一兩張毯子。”

 “嗯,沒錯,備上比較好。”何學說完,又指著策劃流程提了幾個意見,就表示沒別的問題了。

 何亭亭一一記下各種問題,便打著哈欠準備回去睡覺了。

 何學揮揮手,又看了一眼在旁坐著的劉君酌,覺得眼睛老大不舒服,便道,“你還留在這裡做什麽,去睡吧。”

 劉君酌站起身,跟何學道了聲晚安,就回去睡覺了。

 他剛才看見何亭亭出去,就想跟著出去了,可是在何學眼下,又不好做得太過明顯,才強忍著留下來的。聞得何學趕人,便忙不迭地走了。

 這天中午,何亭亭和何玄連、劉君酌、李真真、沈雲飛一起騎車回家,才拐進村子那條路,就看到村裡的老光棍沈根生用單車推著他爸爸,和一個二十多的女人默默地走著。

 何玄連見了,哈哈笑起來,叫道,“根生伯,你怎麽車著沈大伯公談對象啦?”

 這話一出,李真真和沈雲飛都低低地笑出聲來。

 何亭亭並不知道沈根生這是談對象,聽了何玄連的話,又看看用單車載著沈大伯公和女人並排行,覺得場景可笑,便也跟著低低笑起來。

 不遠處沈根生臉紅成了猴子屁股,憋得腦門出了汗,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沈大伯公卻拍著車座,揚聲叫道,“快回家吃飯去,別在路上亂說……”

 老爺子也是心塞,兒子膽小木訥,生生熬成了老光棍。這些年日子好了,有個外來姑娘看在沈根生條件好的份上願意談,可兒子的膽子比老鼠還小,竟不敢單獨去談,硬是帶上他。他來了,不單要陪著,還得時時幫兒子答話,可真是累死個人了。

 只希望,眼前的女人不要嫌棄兒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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