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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二百一十五 冷靜地撒謊
“何亭亭,劉君酌,你們有沒有傳紙條?”李老師看向一對悅目的男女,問道。

 劉君酌一本正經、毫不心虛地回答,“報告老師,我們沒有傳紙條。是付婭嫉妒何亭亭,又暗戀我,才故意這樣汙蔑我們的。”他說完,目光往自己身邊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

 他其實可以將話換一種順序說的,“付婭暗戀我,嫉妒何亭亭”,那樣給人一種付婭暗戀他,才嫉妒何亭亭的錯覺。可是這樣的話說出來,他的心意固然可以讓人知道,但是也會讓何亭亭被卷入風口浪尖。

 所以,他還是放棄了那樣說。

 轟——

 他這麽一說,所有人都震驚了,紛紛將視線看向付婭。

 付婭愣了愣,意識到劉君酌說了什麽,臉瞬間爆紅,結結巴巴道,“我沒有,我不是——”

 說到這裡,見所有同學都看向自己,到底忍不住,羞得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嫉妒何亭亭是有的,暗戀劉君酌,勉強也算。入學的時候,見了高高瘦瘦、長得好看的劉君酌,的確是情懷如詩地暗戀的,可是被一而再再而三地修理,這份暗戀的心情就淡了許多。

 可那都是暗地裡的心情啊,藏在心底誰也不知道的。此刻驟然被劉君酌叫破了,她覺得羞憤到了極點。

 何亭亭大吃一驚,甚至抬起了暈紅的臉頰,想回頭去看一眼。

 李老師皺了皺眉,看向劉君酌的目光有些不快。

 在全班同學面前這樣說,無疑是故意給付婭難堪的,做得太過分了些。

 只是現在付婭在哭,他也不好揪著這事繼續問,隻好看向臉頰泛紅的何亭亭,“何亭亭,你說,你和劉君酌有沒有傳紙條?”

 “沒有——”何亭亭壓下心虛,嗓音清脆地回道。

 爸爸說過了,要撒謊,一定要先騙過自己,所以她一定要做出自己沒有做過的樣子。

 這麽想著,何亭亭越發冷靜下來。

 如果何學知道,自己教的被女兒用來在課堂上撒謊了,一定會內傷的。

 李老師又將目光看向何亭亭和劉君酌身旁的座位,問道,“坐在班長和副班長旁邊的同學,你們看到他們傳紙條了嗎?”

 “沒有——”兩人前後左右的學生異口同聲地回答。

 男同學們有的和劉君酌是好朋友,有的暗戀何亭亭,所以有志一同地撒謊了。而女生們呢,也一樣,有的和何亭亭是朋友,有的暗戀劉君酌,想也沒想就撒謊了。

 李老師聽了,心裡暗歎一口氣,說道,“那就是沒有了,大家坐下來認真聽課吧。”說完臉色一板,“至於付婭的事,都不許說,不許討論。”

 何亭亭應了,坐了下來,心裡有些不舒服。她想,又浪費了一次拿東西進出四季仙居的機會,真叫人煩躁。

 下了課,何亭亭剛將書收好,就聽身後劉君酌叫道,“何亭亭班長,我有問題請教你。”

 聽到這裡,有些不爽的何亭亭不知為何想笑,便轉過身來看向劉君酌,笑吟吟地問,“你想問什麽?”

 劉君酌見何亭亭笑吟吟地看向自己,仿佛眼裡只有自己一人,高興得恨不得站起來狼嚎幾聲,但他也知道不能這麽做的,隻好壓製住激動的心情,帶著笑意深深地看向何亭亭,揚聲道,

 “是這樣的,我各科都退步了,我家長被老師叫過來,剛剛也訓我了。我想努力學習,以後不懂的問題估計都要向班長你請教了,請班長發揚團結友愛的精神,幫助幫助我。”

 “同學之間應該互相幫助,可以。”何亭亭點點頭,揚起聲音說道。

 她知道劉君酌的意思,大家這樣過了明路,以後經常說話也不會被人誤會和議論了,所以也大聲配合。

 課間十分鍾,劉君酌請教不了多少問題,但是這也讓他心滿意足了。畢竟過去何亭亭是不肯和他說話的,現在十分中佔了*分鍾,可比過去好多了。

 至於付婭,他懶得理會。剛才那樣說,不過是為了讓付婭不好受而已。敢這樣揭發他和何亭亭,就要做好被他修理的心理準備。

 劉君酌自認自己並不是個好人,其實認真算起來是個混蛋,所以這麽做會對付婭造成怎樣的傷害,他壓根就懶得去想。他只是,看到有人欺負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了,針鋒相對地打回去而已。

 又上完一節課,何亭亭和劉君酌並肩騎車回家。

 在路上,何亭亭時不時看向劉君酌,欲言又止,但始終不敢開口。

 劉君酌時刻注意著她,見她這樣子,心裡湧上無盡的期待,小心翼翼地問,“亭亭,你想說什麽?”

 “沒什麽……”何亭亭馬上收回視線,看向前方,加快了蹬車。

 劉君酌沒聽到想聽的回答,有些失望,但見何亭亭騎快了,忙也跟著加快蹬車,口中叮囑道,“亭亭,你慢點,傍晚很多小蚊子的,你太快了會吸進嘴裡和鼻子裡。”

 這裡是農村,傍晚的時候有很多比芝麻還小的蚊點子,一個不注意就能吸進口鼻裡。

 何亭亭聽見,便放慢了腳步,沒話找話,“田裡的水稻泛黃了,應該很快就可以收割了。”

 “是啊……”劉君酌騎著車,看向公路兩邊,見田野裡一浪一浪的,全都是泛黃的水稻,便點點頭回道。

 又騎了一陣,何亭亭見公路上的人越來越少了,終於忍不住了,假裝不在意地問道,“君酌哥,你怎麽知道付婭暗戀你呀?”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問,為什麽問了又要假裝不在意,而且不敢看劉君酌。

 “我隨口說的。”劉君酌說道,“她敢說我們,我就讓她不好過。”

 何亭亭聽了,心裡不知為何雀躍起來,笑道,“估計她以後都不敢這樣說我們啦。”她絲毫不覺得,她和劉君酌這樣做是不對的,欺負了付婭。

 劉君酌聽了,扭頭看向何亭亭,見她嘴角飛揚,笑出一口貝齒,心裡異常的暢快,便將車子靠近何亭亭,一隻手撐了過來,顯擺道,“你看,我們可以這樣騎車。”

 “你別太近,摔了怎麽辦?”何亭亭先是有些緊張,又踩了一會兒卻發現兩車齊頭並進,一直穩穩的,不由得也來了趣味,笑道,“哎,我們車技不錯……真好玩……”

 劉君酌見何亭亭不生氣,便高興道,“好玩吧,我們車技好,不會摔的。”

 “那我們騎快一點……”何亭亭興匆匆地說道。

 兩人車子並排,一邊騎一邊笑,直到回到客家圍屋的廣場才意猶未盡地下了車。

 到家之後,何亭亭看到何學和劉從言都在家,便忙將何學拖進書房裡說話。

 “這是怎麽了?”何學見女兒這麽焦急,不由得有些吃驚。

 何亭亭認真地看向何學,“爸爸,你認真告訴我,那天你原本要等朋友來的,後來卻出去了,是為什麽?”

 “就是出去見我那個朋友啊。”何學聽到何亭亭問這樣的問題,不由得好奇,“亭亭,你怎麽想起問這事來了?”

 何亭亭咬著下唇,有些糾結,可是周有蘭的家庭紛爭給她的衝擊太大了,她忍了一會兒,就忍不住了,直言道,“我有個同學,也是爸爸做官,媽媽做生意。”

 “嗯。”何學見何亭亭準備要說了,便溫和的應了一聲,好整以暇地等著她往下說。

 何亭亭一直望著何學,見他面容溫和,便慢慢平靜下來,繼續說了下去,“她媽媽經常在外面做生意,冷落了她爸爸,她爸爸就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搞破鞋,說她媽媽不顧家……”

 何學聽到這裡,便明白過來了,不由得摸摸何亭亭的腦袋,“亭亭怕爸爸也會這樣?”

 “嗯。”何亭亭點點頭,又皺著眉頭擔憂地問,“爸爸,你不會這樣的,對不對?”

 何學收起臉上的溫和,變得認真起來,“當然,爸爸不會這樣的。爸爸娶了媽媽,就會對媽媽負責,也會對你們負責,做一個負責的人。”

 何亭亭聽了,長長地舒出一口氣,“我就知道,我的爸爸不會這樣做的。”

 “嗯,所以以後不用胡思亂想啦。爸爸和媽媽有亭亭, 還有老大、老二和老三,怎麽舍得分開?”何學笑道,“再說了,爸爸隻喜歡你媽媽,沒空看別的女人。而且,別的女人怎麽比得上你媽媽啊?”

 何亭亭笑起來,“嗯,就是這樣。爸爸是最好的,媽媽也是最好的!爸爸媽媽最般配了!”說完了,握住何學的手不住地搖,滿臉的都是笑。

 她的爸爸是與眾不同的,絕對不會像周有蘭的爸爸那樣!

 這件事也問清楚了,何亭亭心情異常的愉悅。

 出了書房,她見劉從言一個人坐在客廳裡,便走上前,壓低聲音問,“劉叔叔,君酌哥退步了,你沒有生氣吧?你放心好了,我會幫他補習的。”

 劉從言抬起頭看向何亭亭,覺得好似看著一隻鳥雀高高興興飛進侄子布開的羅網裡,很想說句什麽,但想到侄子那臭不要臉的話和發亮的目光,就打消了念頭。

 少年人的事,他還是不要攙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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