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糟。
好黑。
紀凱要是再看到這一段,然後再見到上官靜。
那畫面……暗已經不敢想象了。
他想,是個人也會暴起了,除非紀凱不是男人,連個人也不上!才會再一次原諒上官靜。
不過自從知道了紀凱辦的那些事兒,暗就覺得自己一點兒也不懂紀凱,至少在他的認知中,紀凱不應該蠢得那副模樣。
暗將筆記本電腦合上,走出了病房。
坐在病房門口,將筆記本電腦交給查利:“把視頻給截出來傳給沈少。”
查利應了一聲,點開。
看了一眼,惡心到了。
“媽蛋!這兩個人怎麽搞到一起了啊!”
查利滿臉惡心,卻是飛快地將視頻的鏡頭縮小到最小化,然後就開始操作。
沒辦法,操作的時候,你沒辦法不看啊!
於是,他就開啟了一種反胃作嘔的工作模式。
……
等到那邊結束,他已經被惡心得麻木了,將視頻截出來,看了一眼暗,一臉委屈可憐:“幸好,不止我一個人惡心,也可以讓沈少惡心一下了!”
他賊賊一笑,壓縮後發給沈少,裡面寫道:沈少,裡面有重點,你看完後,明天早上四點前給紀凱看,記得,那個重點要告訴他。
“你為什麽寫這個?那裡面,有什麽重點呢?”暗在一旁看著,不解問道。
查利腹黑一笑:“不寫有重點,沈少肯定瞄一眼就不看了啊!”
暗:我去!
這簡直是一個比一個腹黑啊!
沈齊收了郵件就點開看,一看竟然是這種視頻,頓時被面前這兩個他認識的人給惡心到了,本來想關掉,可是想著查利說的有重點,好奇心加上任務的原因下,沈齊,真的就從頭認真地看到尾了。
看到最後,他不是要吐,血氣方剛的他,看得面紅耳赤啊!
然後的最後,他更是鬱悶地發現,不知道要看的重點是什麽,於是打電話給查利。
“查利,那裡面有什麽重點啊?”
“沈少,你看完了嗎?”
“看完了!”
“哦,看完了就行。”
“什麽叫……看完了就行?”沈齊,咬牙切齒地問道。
查利嘿嘿一笑:“沈少,這麽好看的視頻,我怕你不好意思看啊,這不……嘿嘿……”
“查利你大爺的!回頭看我怎麽滅了你!”沈齊暴喝了一聲,氣得大罵。
查利已經利落地在沈少開罵之前掛掉了電話。
……
……
入夜,薄靳煜一直沒有睡。
葉安然睡的時候握著他的手,因為是陪護,心裡擔心著他,所以就算入夜睡了,她也一直都是淺眠,就擔心他有事情沒能及時發現。
他輾轉難眠的時候,她便睜開了眼睛:“怎麽了?睡不著?”
“吵到你了?”
“是不是因為紀凱跟上官靜的事情呢?”葉安然問道。
薄靳煜看著她,想了想,點頭。
“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會支持你,我也不會怪你,我們只是普通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不冷血,有感情。”
她當然知道他。
在外人看來,薄靳煜淡漠,冷酷,但事實上,她比誰都知道他的心有多好。
紀凱與他是十幾年的兄弟情,上官靜與他也是幾年的朋友,就算沒有愛情,也有友情,再者她還對他曾經有恩。
他們做的那些事,他很生氣,但是真要動手毀了他們,薄靳煜,又猶豫了。
如果他不想那麽做,那就不做了。
“心情確實有些複雜,但是我也明白一個道理,對敵人心慈,就是對自己心狠。
我不能看著你置身危險之中。”薄靳煜輕聲說道。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只是真的這麽做了,心裡難免就有此難過,不曾想,與他們會走到這一步,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沒錯的。”
她輕輕地將臉貼在了他的手心裡,甜軟一笑:“嗯,總之不管你怎麽想怎麽做,都是對的!”
“就這麽信任我?”薄靳煜輕捏了一下她的粉嫩小臉,笑了起來。
“這輩子我只打算這麽執著地信任你了!”葉安然抬頭笑道。
……
沈齊站在小黑屋的門外,透過洞口看著裡面已經狀似瘋顛的紀凱,心情也很複雜。
但是還是將視頻交給了下屬。
一直重複的畫面,在一閃後,終於有了變化。
紀凱盯著那畫面看著,原本已經趨於平靜的目光,頓時瞬間又赤紅了起來。
“啊啊啊!阿靜……阿靜,你怎麽這樣啊?”
“上官靜,你這個賤女人,你怎麽能這樣呢?我對你那麽好, 你不肯給你,你說你這輩子只會給一個男人,我沒怪你,我也沒有逼你,可是你竟然背著我跟這麽多男人……連薄佑霖你也不放過……你怎麽這麽賤……—”
“不……我的阿靜不是這樣的人啊……我的阿靜是最聖潔最純潔的女孩子啊……她那麽潔身自好,這不是她啊……”
紀凱開始再一次陷入了內心的掙扎之中。
對上官靜多年的深愛,讓他不願去相信,可是畫面又由不得他不相信。
他開始瘋狂了起來。
沈齊有些不忍去看。
默默地轉過了頭。
……
上官靜是被人罩著黑袋扔進小黑屋裡的。
暗直接讓人下了點迷-藥,趁著上官靜昏迷悄然無聲把她弄了出來,然後就直接帶到了絕色俱色部。
丟進去的時候,上官靜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那一聲低低的呻-吟,讓一旁的紀凱一個激靈,瞪大了眼睛,他幾乎是飛快地爬到了她的旁邊。
真的是飛快地爬過去,過去後,用力地扯開她頭上的黑袋。
是她,果然是她。
“阿靜……阿靜,真的是你……”紀凱喃喃地念著,看著半昏迷的上官靜,他有一瞬間的清醒。
可是很快,又想起了視頻的事情。
猛地瞪大了眼:“你這個賤女人!”
啪!
一巴掌打了下去。
打完了,自己又哭了:“你怎麽可以這麽背叛我呢?我都舍不得碰你,你卻把你這麽美麗的身體對著別的男人綻放,你怎麽可以這樣呢?不……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不是要男人嗎?我就是男人,給你,我給你……”(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