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嫁了個絕代美人,天天兒在那兒得瑟”
“我就得瑟給你看了,你來咬我啊”
“汪汪我這就去咬你”
“哈哈哈”
兩人又說又笑,鬧了起來。
“你真不用在這兒陪我了,要是不放心,你留兩個保鏢保護到我出院就行了。”靜下來的時候,左艾艾又說了一回。
她是真的不想總連累著安然。
薄小叔還躺著床,她應該回去照顧薄小叔。
“一會兒我去問一下主治醫生,看看是什麽情況,如果沒有什麽大礙的話,我就下午回去。”葉安然點了點頭。
畢竟是好朋友,都沒必要矯情。
張管家削了一盤水果端了進來:“太太吃點水果。”
“我能吃嗎”左艾艾一看到一整盤彩色的水果,頓時口水泛濫。
“左小姐腸胃沒好,涼的東西都不能吃,如果你實在想吃,我給你煮一碗冰糖梨水吧”張管家體貼地說道。
“好啊,謝謝張管家。”左艾艾連連點頭。
張管家這才去準備。
葉安然去找了主治醫生,經過檢查,左艾艾的身體已經好了許多,但是還需要再住院觀察一天,沒有什麽反覆明天就能出院。
葉安然有心想留到明天,但耐不住艾子分分鍾趕人,最後把張管家還有四名保鏢留了下來照顧艾子,這才帶著暗回了s市。
傍晚七點。
市裡已經夜色闌珊,燈光閃動。
沒有了安然陪著,左艾艾覺得更加寂寞了,一個人躺在這冷冰冰的病床上,不由地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手機響起,她看了一下。
輕輕地笑了起來。
是安然發來的幽默笑話。
真好
她有一搭沒一搭地陪著安然聊著,她知道安然是怕自己寂寞。
但是,她還真的好寂寞。
本來就是個愛熱鬧的人,可是現在來到這樣的地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還得處處提防著壞人。雨愛之淪陷巴黎紅樓之林家晏玉
真苦。
抬頭,就看到窗外對面的樓上一塊廣告牌上,正在播放著的奶茶廣告。
俊美的男生手裡持著一朵粉色的玫瑰花,站在女生的面前。
女生手裡是一杯暖暖的奶茶。
男生低著頭看著面前小巧而漂亮的女生,輕輕地開口:“等我來娶你。”
女生抬頭,看向了他,眼底,是深情與無怨無悔,她將手裡的奶茶遞到了男人的面前:“喝著奶茶,等你來娶。”
門外,張管家推開門走了進來。
“左小姐,是你叫的奶茶嗎”
“啊”
“外賣送了六杯奶茶過來。”張管家問道。
左艾艾突然間就有些激動地看向了窗外的廣告牌。
等我來娶你
等我來娶你
是他,是季南風,是他。
左艾艾突然間激動得眼眶都紅了,
。
她看著張管家,連連點頭,努力讓自己不過於激動:“是我點的。”
“左小姐,您的腸胃還不太好,這奶茶,喝幾口就行,別喝多了。還有,謝謝你也替我們都點了奶茶。”張管家體貼地說道。
左艾艾點頭:“不客氣,我就是想著這個味道了,我就喝一口,一口就好了。”
她接過了奶茶,捧在手心裡,暖暖的熱度,一下子就從手心裡透到了心底了。
張管家走了出去。
左艾艾就看著那廣告牌,隔幾個廣告就輪一遍,隔幾個廣告就輪一遍。
一遍又一遍,然後,心裡一下子就被希望給填滿了。
“奶茶讓人送去了嗎”季南風抬頭問道。
周秘書一邊點頭,一邊驚奇無比地回道:“先生放心,已經送去了,而且,一如你所猜的,左小姐一下子就猜到是咱們點的,直接就讓人接了過去。”
說實話,不由得他不驚奇啊,畢竟雖然讓人換了一個廣告,但在周秘書看來,那個廣告就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啊。大明國賊生人勿近
而且左小姐未必就看到了,再說看到了怎麽就能猜出那是說給她聽的,還猜出奶茶是先生點的呢
偏偏,就是猜到了。
季南風看著周秘書一臉驚奇的模樣,隻淡淡地說了一句:“這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你這種沒愛過人的單身狗是不會懂的。”
周秘書:
情啊愛啊,有那麽神奇嗎
在他看來,就沒有事業重要啊,他的人生目標就是跟著市長大人一路高升,做第一人的手下最強的那一個兵。
季南風一看周秘書的樣子就知道這家夥心裡無情無愛,是不會理解的。
一如曾經的他,心裡只有事業,只有未來,只有權利地位。
如果沒有艾子的話,他可能這輩子就像機器一樣,為了權利,不停地運轉。
看似目標明確,但事實上,卻也許一輩子也沒有享過真正的快樂。
“賀家今天又去找了家裡的幾個老家夥,估計又在想著用什麽方法讓我跟賀詩雯盡快完婚,周秘書,你知道應該怎麽辦嗎”
“先生,我知道怎麽辦,但是您這樣會把身子給累壞的。”周秘書不能明白市長這樣的做法。
每天都把自己當成陀螺一般轉著,把時間轉沒,讓上面的人沒有辦法逼他,可是這樣子是很傷身體的。
“你不是向來都說為了出政績不惜一切嗎這計劃可是一石二鳥,即出政績,又能把婚期無限拖長。”季南風抬頭, 看了周秘書一眼。
周秘書聽到先生這麽說,便低下了頭,不再說什麽:“先生放心,我會辦好這件事情。”
“還有”季南風緩緩地坐直了身子,他看向了周秘書,薄唇微微輕啟,深幽的眼底閃著讓人不明的光:“小周,我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對我的忠誠,同樣,我希望你不要再讓我知道你有任何自作主張的事情了”
他的語氣淡淡,卻帶著暗示。
周秘書深吸了一口氣,恭敬地點頭:“先生,我知道了。”
“下去吧。”季南風擺了擺手。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周秘書隻覺得自己後背一陣冷汗。
那樣的先生,是最可怕的。
眼底是讓人看不透又無比害怕的光芒,那是一種,絕對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