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余樂也是直接地開始了第二場的遊戲,他把其他直播平台都逛了一個篇,發現就沒有誰在直播韓服鑽石分段左右的
直播韓服的,要麽就是一些黃金白銀的,還有一些就是某些職業選手在打,可惜這些職業選手的帳號都是大師分段的,目前余樂還沒有辦法加進去。
所以余樂隨意地登上了韓服觀看戰績的一個網站,在韓服這邊有一個類似國內TGP的網頁,在這上面可以查詢到每個玩家的對戰記錄以及評分之類的,甚至自動保存一些明星選手的對戰錄像。
國內的一些TOP十佳鏡頭或者是一些韓服大神的操作鏡頭,大多數都是他們在這個網站下載視頻,然後根據剪輯而來,要不然的話,那些視頻解說哪能找到那麽多職業選手的ID觀戰。
他在網站首先搜索的是那些韓服大師分段的,他想看看有沒有一些人在打小號,因為他能進入鑽石分段的,例如鑽1
當下,幾番查找之後,他終於是看到了一個ID,是在鑽1晉級大師的,排到的對手都是百來點的韓服大師。
“嗯,看下這個人在不在。”
余樂琢磨了一下,旋即也是開始複製了這個ID,當下一看,這個角色已是在遊戲當中,也是大喜,直接地加入了對戰當中。
畫面調轉到了讀取界面當中,旋即雙方英雄也是呈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藍色方這邊是上單【煉金術士-辛吉德】打野【德瑪西亞皇子-嘉文四世】中單【影流之主-劫】下路的組合則是【聖槍遊俠-盧錫安】以及【喚潮鮫姬-娜美】。
而紅色方的則是上單【機械公敵-蘭博】打野【酒桶-古拉加斯】中單【疾風劍豪-亞索】下路的雙人組合則是【榮耀行刑官-德萊文】以及輔助【天啟者-卡爾瑪】。
讀取完畢,等余樂進入界面的時候卻發現情況有點不對勁,遊戲時間已經是進行到了兩分鍾,這煉金居然是還在泉水裡面。
一級沒出門,裝備都沒有買。
余樂此時是以一個上帝視角在觀看著這一場的遊戲,可以看到這煉金是在泉水掛機跟隊友罵了起來,似乎是有著什麽恩怨。
余樂一臉懵逼,這尼瑪掛機?
琢磨了一下,余樂也是有所想法,這家夥在掛機是吧那就掛著,把英雄給自己用得了。
當下他進行了第一次的修改,奪取英雄煉金術士的控制權!
掛機不玩,那還不如讓自己來玩呢。
當下,煉金本人就懵逼了,自己的界面瞬間地轉換成了一個觀戰的視角,詭異的是他還可以在隊伍頻道裡面進行交流。
下一刻,他如同見了鬼一般,原本屬於自己操縱的煉金英雄,居然是買了裝備,然後直奔線上去了。
他瞪大眼睛,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他的隊友看見煉金不掛機了,也是微微地松了一口氣。
皇子:這就對了嘛,好好玩遊戲,輸贏不都是上一場的麽。
煉金:玩尼瑪啊,那不是老子自己在動!草,誰告訴怎麽回事,為什麽英雄會自己動?!
劫:你是不是傻了?在這裡胡言亂語,輸不起就直接掛機,何必這樣說不是自己操縱,他麽的不是你在操作,還是我在操作?
盧錫安:別吵啊,開始玩就是好事,有什麽好吵的。
顯然,這劫就是與煉金本人產生口角的家夥,不過不管煉金再怎麽發言,他都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英雄在動。
直播間內有著小雨的翻譯,觀眾們表示也是笑抽,這煉金莫名其妙地就背了一口鍋余樂也是不說話,就任由煉金本人在那裡說,恐怕那場遊戲的隊友都把他當傻子來看了。
趁著控制任務去到線上的時候,余樂也是琢磨了一下,這個英雄怎麽玩呢?
說實話,煉金這個英雄,一旦會玩的,發育起來就是一個團戰攪屎棍,開著技能往人群裡面衝,不知不覺就毒死一大堆
有句話說得好,追誰也別追煉金,GANK誰也別GANK煉金,完全就是浪費力氣的
“第二次修改機會就修改成每次遭受到攻擊,恢復當前生命值以及藍量的10%!”
看到這個修改設定,直播間的一大群吃瓜群眾表示不能淡定了
這種設定是什麽概念?簡直就是開啟無敵模式的感覺
舉個例子,當前煉金的生命值是五百多,然後他對線的是一個蘭博,他只要是遭受到蘭博的平A或者是技能攻擊,都會是恢復當前生命值的10%。
這就相當於,蘭博打他一下,估計還沒有余樂恢復的多更為致命的是,還他麽地回藍,玩過煉金這個英雄的人都知道,前面煉金其實很缺藍的。
有著余樂這個修改在,就等於幾乎是打不死,更別說是缺藍這個問題了。
想要擊殺這種煉金,除非你能夠瞬間秒殺,要不然的話,蘭博對他造成的傷害,恐怕還沒有恢復的血量多,這樣就很尷尬了。
“樂神這個修改真的無敵了。”
“這個英雄,配合這種設定簡直就是賤得不行,我突然開始心疼一下對面蘭博了。”
“不你應該心疼的是還在那自言自語的煉金本人, 估計他這回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哈哈,這種情況,換誰來,誰都懵逼。”
遊戲內,煉金一直是在喋喋不休,而他的隊友也只能是翻了翻白眼,這人腦子是有毛病吧,進來一言不合就掛機罵人,這也就算了,現在他麽的都自己在玩了,還要說個不停。
口裡說著不玩,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皇子:你等級落後了,猥瑣點,別那麽騷。
煉金本人:我騷你妹啊那不是我!不是我!
皇子:是是是,不是你,是我在玩得了吧,乖,好好玩。
煉金:
隨著小雨的翻譯過來,直播間的觀眾都是忍不住狂笑了起來,太可憐了這個家夥,居然碰見了樂神這種怪胎,直接地把他的英雄控制權給奪取了過來,而又沒有把他踢下去,這才是最蛋疼的。